而许恣只是在一旁全程听着,半句话没有,冷漠地调自己铭文。
倒是江困出面,怕队伍里的人吵起来。
“算了,比赛当天好好发挥就行,”少女的声音干净清冽,“游戏界面上又没有她的小二寸照片。”
“……”
语言指导:不觉。
而不觉这时却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认识她?”
对着四个人说,一时间没人听出来这位爹是跟谁说的话。
只有胡椒一顿分析……
不觉跟小Y阿u关系没到这步,不能这么蛮横地开口,跟祖宗Sleepy更没可能,那不就是在跟他说话么!
他立刻冒了一声“啊”。
又在心里无限悲怆而憋屈地想,他这个态度只有自己这个能默默承受……他糟了什么孽啊。
结果他发现自己孽更大了。
“那替我带个话,”不觉开口,对着麦克风凛然说:“闲着就去找个银行抢,钱不一定能抢多少但后半辈子在监狱里有吃有喝——别没事儿过来烦我的人。”
江困:“……”
胡椒:“…………”
?
他想给自己一个回旋踢送天上去。
-
晚上夜都静下来了,江困玩完手里的一把,走流程地从房间里出来浇花。
劳逸结合。
这还是许恣让她这么干的,要不然她江困会一直在屋子里不依不饶地,研究怎么把一个削弱的英雄伤害补回来。
越想越闹心,像个恶性循环。
伤害叠加得越多,就会想没削之前时候,然后觉得少了又会继续下去。
许恣终于把人赶到客厅,以为人终于能歇一会儿,然而打眼一瞧,那手指掐着水碗又不知道放哪个连招呢。
“……”
他终于忍不住,从旁边过去,接过江困手里的东西,替她干接下来的活儿。
光线被高大的身形挡住,许恣立在一侧。
手突然一空,手指还在灵活地操作,江困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
身体明显的顿了顿,随后,她把手攥了起来藏到了身后,试图藏起来刚才的举动。
江困目光也撇开,盯着玻璃窗,“你不是让我来么?”
没得到回应,江困又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不敢直视,就用余光偷偷的看。
顿时来气了,“你在笑什么?”
“没,”许恣轻轻把人揽到身侧,“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研究光耀的样子。”
江困怔了下,耸下肩膀看着下面沾满水珠的枝叶,“……我也不是随便玩成这样的。”
窗上映着两个人的影子,许恣穿着黑色的卫衣,袖子很长,遮住了半截手,显地浇水的动作都散着慵懒的味道。
半晌,他问:“阿困,紧张了?”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打她还是轻轻松松,更何况,我还有她那么多把柄……”江困咬了一下嘴唇,想到了什么,眼睫又垂了下,“我就是怕让大家失望。”
许恣问:“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我不知道我之前什么样,我感觉我一直这样,但在别人口中,就很……哎呀说不明白。你看那天大家多热——”
话还没说完,头发就被许恣揉了下。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那是你觉得的。”江困不是很吃这一套,勾着手腕把他从自己脑袋上摘了下来,“不代表大家都这么觉得。就像,还有人认为,我不是真的Sleepy。”
她眼神里有光暗了下去:“你最开始不也是,有了猜测没敢确认吗……我们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了,你一句话问,我就会答……可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