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忧桑的叹了口气。
炎律:“没关系,你长话短说。”
段砚:“……”
阮白语气悠闲的回答:“简而言之就是我在段砚家里买药材,成了他的金主,然后江湖地位拔高。”
炎律看了眼没有瞥这边,低着头一脸闲适的将转动伶仃手腕,“咔擦”一声将别墅铁门打开的阮白。他评价:“金主?听上去好像被包养的呀。”
段砚:“……”
你是想说鸭吗,少爷。
炎律眼看门打开了,快步跟了进去,对段砚说:“暂时先不跟你说了,等一会我要和阮白做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关乎少爷的以后,不跟你聊了。”
段砚:“???”
重要的事情,关乎以后?你们要搞什么啊!!
炎律挂掉电话,撸高袖子,跃跃欲试:“我已经准备好了!打工人打工魂,少爷我是人上人!冲!!!”
阮白双手环胸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少爷。
系统:“估计段砚会误会宿主和少爷发生了什么。”
阮白认可的点头。
虽然少爷是得知自己已经“二货”晚期,笨到无药可救了。打算打工赚钱获取救命丹药——这个非常重要的、关乎以后(还能活着)的事,但是段砚只知道少爷跟她即将发生不可言说的事情啊。
这个乌龙,让阮白有些好笑。
“要解释吗。”
阮白无所谓的勾起唇角:“没必要,段砚不重要。他误不误会都无关紧要。”
“……”
系统欲言又止:其实他的重点不是段砚重不重要的说……
*
阮白没搭理系统的欲言又止,走过去给少爷开门,进入玄关,一个白白肉肉的小胖子飞扑过来,越过阮白扑进瘦高少年的怀里。
“baba~!”
炎律将小家伙抱住:“啧,几天不见好像更重了。以后别叫“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叫小胖子算了。”
小胖子仰起大胖脸:“我这不是胖,我是可爱在膨胀!!”
炎律声音带笑:“你膨胀得挺厉害,再膨胀就抱不起你了。”
小胖子:“呜呜。”
炎律拍了拍小家伙的背:“别装哭了,过来工作。再耽搁少爷的打工时间,我就驾鹤西归了。”
小胖子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可是~我没有检查出……”
紫金的话还没说完,它的主人笑眯眯的看过来,它闭上了嘴巴。
系统看到这一幕忽然觉得无比窝心。
无论行内如何卷,咱们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说啊。
炎律是个粗神经,没有发现小胖子和阮白的互动,单手抱着小胖子换上拖鞋,“啪嗒”、“啪嗒”走进客厅里:“时间就是生命,赶紧的。”
少年竹竿似的,胳膊里夹着小胖子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带喘,清隽的身形自动消失在客厅走去放药的房间,发尾略长,扫着干净修长的后颈,一截突棘因为少爷低头和小胖子说话露出。
嶙峋而纤细,苍白修隽。
阮白看了一眼,有了免费的劳动力她乐得清闲。刚好手机有收到信息的提示,上面收到一条推送:《岳琴琴发文控诉季成家暴,这究竟是她罪有应得,还是终于恍然大悟?》
“大概是宿主白天给的刺激太大了。”
落差大是必然的,
前几年有原主这个好闺蜜替她挡风遮雨,承受舆论的压力。她非但不感激,还在几年后看见她又重新翻红后落井下石。可惜这一回自己非但没有被拉下水,还让岳琴琴成为众矢之的爆出当年真相。并且因为有炎律这些人在,让季成想要巴结。
岳琴琴不愿意配合季成,可惜季成就是想利用岳琴琴这一点,
她唯一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可不就又成为季成的出气筒了吗。
现在她和岳琴琴地位转换,一方被人骂被人嘲讽还重蹈覆辙,而她混得风生水起,落差不是一星半点的。
但正是因为落差,所以才能让岳琴琴看清楚季成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