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盛出来?”
“不用,你个笨蛋,一会儿烫着了。”
逢喜这才颠颠儿地过去,捞了一块裹满汤汁,热腾腾的精排骨到碗里。
她吹了吹,然后用手捏起来骨头,感觉应该不是很烫了。
萧琢刚把葱姜下锅煸香,动作麻利地癫了个勺,他还挺可惜自己这技术逢喜没看见,她光盯着排骨去了。
颠勺诶,要正经的酒楼师傅才会。
“你先吃。”逢喜忽然凑过来,顺手将手里的那块排骨递到萧琢嘴边,看他迟疑,于是道:“我刚才吹了吹,不热了。”
萧琢心里一热,锅里的葱姜都顾不上了,就着她的手,将排骨叼进嘴里,含含糊糊道:“你还先想着我了?”
“萧师傅辛苦,咱做人得讲良心是吧,我逢喜又不是个没良心的人。”逢喜一边说着,才一边又从锅里又捞出来块,吹了吹,才给自己。
她一转头,看见萧琢锅里的葱姜正噼里啪啦变得金黄,萧琢不知道在出什么神儿,连忙喊他。
萧琢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锅里的葱都糊了,他只能倒掉,另开始重做。
他把嘴里那块骨头咬得嘎嘣碎,愣是没吐出来。他年轻,牙口好。
逢喜从大锅里又捞了好几块儿排骨,跟萧琢你一块我一块。
她喂萧琢就吃,等最后一道葱爆羊肉出锅的时候,那锅软烂的排骨,被逢喜你一块我一块分了个干净。
萧琢无奈看她一眼,逢喜正用帕子擦了擦嘴,略微尴尬地同他笑笑:“可不是我一个吃的啊,你也吃了。”
他饭菜做得正正好好,两个人吃到最后没剩下什么。
逢喜在继萧琢能去帮人梳头发为生这个想法之后,又觉得他可以去酒楼当厨子。
她觉得萧琢这种人真是既受老天爷偏爱,又被老天爷虐待那种,好像什么都学得会,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
可能也是老天爷觉得这样不公平,所以让他格外凄惨一些。
但是现在,与其想老天到底偏不偏爱萧琢,不如想想她一会儿该怎么办。
逢喜咕嘟咕嘟把自己沉到水底下去去。
五次诶,她赢了五次,萧琢说要今天晚上一次都兑现。
且不说她还在怀疑他行不行会不会,就说五次过去,她会不会虚脱也是个问题。
这个东西她也没试过,大概是爽的吧,她看过她娘给的小册子。
但是再爽爽五次也不太行啊。
一会儿还是跟他商量商量好了。
水快要泡凉了,她爬出去将自己擦干,萧琢进来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逢喜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身上一股油烟味,你洗干净了再出来。”
萧琢不服,追上去非要让她闻自己:“吃饭的时候嘴真甜,什么萧师傅,吃完了就嫌我一身油烟味儿了,逢喜你可真是过河拆桥。”
逢喜刚洗完的澡,连忙钻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连个缝都没露,然后狡辩:“我不是我没有。”
萧琢也怕将油腥味沾在她身上,只是嘴上说了几句,便进去了。
逢喜饭前嘴馋,一锅排骨自己吃了大半,葱爆羊肉什么的,几乎全进了萧琢的肚子。
羊肉性热,又有补肾益阳的作用……
萧琢摸了自己的嘴角,感觉要起疮。
他洗干净上去,身上已经由油烟味儿变成了一股皂角香味儿,还带着檀香。
逢喜把被子从脸上扯下来,见他一边放床帐,于是跟他商量:“五次是不是一个晚上有点儿多,咱分开成不成?”
萧琢回头瞥她一眼:“五次多那四次。”
逢喜一想:“四次跟五次差哪儿了?不行,三次。”
“成交,剩下两次留着明天。”萧琢痛快极了,逢喜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
他这就是欲擒故纵,心黑。
萧琢去解她的衣带,逢喜连忙推他:“咱俩再商量商量,两次两次,这次说好了我就不反悔了。”
“骗子。”萧琢咬住她的脖子,手握住她的腰:“我不听骗子的。”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他埋头研究了好久,才勉强摸到一点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