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互穿后——乌合之宴
时间:2022-03-03 07:37:17

, 给了聂夫人一个, 又给了逢喜一个。

  一到冬日,原本天就短,不多一会儿,四周便沉沉地压下来,厅堂里都需要点灯了。

  聂夫人这才意识到时候不早了, 准备起身离去, 她原本还想着将未完成的衣裳带回家继续缝制, 但想想萧琢的手艺比自己还好, 干脆把衣裳都留下了。

  “剩下的布料我也让人给你送来。”临走前,聂夫人似想起什么, 叮嘱萧琢,“衣裳你做吧,我就不献丑了。”

  萧琢嘴甜的恭维了她几句, 将丈母娘哄得高高兴兴走了。

  他回去时候, 见逢喜还没停嘴,依旧在吃些杂七杂八的零嘴,他忍不住说了句:“你现在吃这么多,一会儿吃饭还能吃得下吗?”

  逢喜见他,哼了一声, 把头扭过去:“上次阿岚走的时候,她是不是给你什么苗疆的蛊虫了?”

  萧琢不解其意,好端端她又提什么蛊虫,于是走过去也坐下:“什么蛊虫?”

  “你要不是给我娘下蛊了,她怎么现在对你这么好,你给我剥个橘子她都要骂我?”逢喜还有点委屈,这是她亲娘还是萧琢亲娘?

  她以前希望父母对萧琢少一点成见,不要整天想着撺掇两个人和离,但现在见母亲这么护着他,心里还有点发酸,感觉自己的娘亲被抢走了。

  “你生气了?我哪里会下蛊?不过就是我这个女婿终于被丈母娘发现还不错,所以愿意给点好脸色了。”萧琢扯扯她的脸颊:“怎么,你真生气了?”

  逢喜吸了吸鼻子,多了点儿扭捏。

  其实她也不高兴,也没那么矫情。萧琢出生不久就没了母亲,如果她娘能把萧琢当成亲生孩子一样,萧琢应该会更幸福一点。

  她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酸而已!萧琢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快就俘获她娘的心了!

  萧琢问完之后,顿了顿,甚至还抚摸了她的头,逢喜还以为他要安慰自己,说什么煽情的话,结果他哈哈大笑了几声,幼稚地跟她炫耀:“现在你娘疼我不疼你了,气死你个小心眼。”

  逢喜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有被他幼稚到。

  她拍了一下萧琢的肩膀,格外豪气,“我娘喜欢你是好事,我巴不得她喜欢你呢,不过你别以为有我娘做靠山你就可以欺负我了……”逢喜扬起下巴,“我爹肯定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哼!等过几年我就回家跟我爹告状去。”

  萧琢愣了一下,忽又轻笑起来,眼皮上那颗小痣都变得更生动了,于是像夸一个小孩子一样夸赞她:“原来我们逢喜是这么宽宏大量,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语气太温柔了,逢喜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面前的并不是萧琢。

  她忍不住回忆起过往。

  大概十年前,她还和萧琢互相对骂,在冷宫的雪地里扭打成一团。

  去年,萧琢也是贱嗖嗖的,非要在琼林宴上说她长得不好看。

  逢喜其实有些想不明白,萧琢是怎么一步步从那样变成这样的,他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好像……好像散发着一层母性的慈爱……

  逢喜如此一想,浑身哆嗦了一下,不能再细想了。

  不过说起来,自从两个人在前往相国寺的路上遇袭以后,就再也没有互换过身体了,这倒是个好事。

  “咳,还是说正事吧。不久后傅计圆与兵部侍郎剿匪,你都部署好了?有需要我的地方吗?”逢喜拉回思绪,现在要紧的,还是关于如何处理萧慎和傅计圆这两个后顾之忧。

  其实二人倒是其次,毕竟已经被揪出放在明面上了,要紧的是在萧慎到底还有多少人是留在洛阳的。

  幼帝登基,百废待兴,加之萧祈佑的腿疾,暂时经不起太大的波浪。

  待几年萧祈佑将民心收拢,萧琢也不会有这样的忧虑了。

  萧琢经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了:“京兆尹是不是还欠你爹一个人情?”

  逢喜淡淡瞥他一眼:“你看我爹知道了会不会打死你?”

  萧琢:“……”

  他不是很确定。

  但是既然是正经事,逢喜还是决定从她爹那儿把人情借过来用用,相信她爹应该也不会太介意的……吧……

  萧琢与逢喜耳语了几句,两人商议后,逢喜便写了封信给京兆尹,又让人传了口信给自己父亲。

  京兆尹接到来信之后,细细看了,有些惶恐,这只能算得上是关切,哪里能算是帮忙?

  原本他也有此意,但总觉得若是真实施此举,未免太不给傅计圆做脸面了,但既然萧琢也是这样的意思,日后傅计圆怨怼起来,他也有了托词。

  傅计圆原本马术不算好,与逢喜差不多,但近些日子为了剿匪,勤学苦练,连大腿都磨破了,进步倒是飞快。

  她此刻跟在兵部侍郎身后,手攥着马缰,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五千禁军气贯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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