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为我火葬场——南辛一成
时间:2022-03-03 08:33:29

  但很快,她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身体往后仰了仰,倚在床柱上,挑眉看她,懒懒地说:“我要当了掌门,你是不是得听我的了?”

  席月生微愠:“混账。”

  阮轻笑了,抱住席月生的手臂,娇声说:“师父,你也别待在星照门了,跟我走吧。”

  席月生冷漠说:“宋家盘根错节,下月家主大婚,宴请各门各派修士,你我若能在婚宴之前查清楚真相,再在天下人面前揭穿宋家,想必星遥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阮轻垂下眸沉思着点了下头,说道:“此事还得细细考虑。”

  席月生起了身,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倒了两杯,幽幽地说:“别干坐着,今天除夕,为师庆贺你获得新生,这杯酒敬你。”

  阮轻忙去接,恭声说:“是我该敬你。”

  酒杯相碰,映着屋外的月,门前的雪,堂前的风,窗下的梅。

  她拿着酒杯,抬头看向屋外,不禁感慨——竟是一年除夕了。

  席月生将火盆挪的近了些,两人就着火盆,喝着热酒,不时地聊着天,慰这半生风尘。

  有一刻,阮轻有点想问东海现在是什么局势,可想了下,不问也罢。

  屋外爆竹声在响,人们朝歌夜舞,欢喜地庆祝新年的到来,说明四海安稳,一片太平。

 

 

30章 我是收了新徒弟,但我从……

  宿醉醒来, 阮轻从榻上坐起,看了眼满屋狼藉,看到一身黑衣趴在桌前睡着了的席月生,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她甚至不曾留恋的世界。

  阮轻揉了揉额头, 昨夜酒喝得多了, 现在头痛欲裂。屋里炭火仍有余温, 她起身给席月生拉了下毯子, 走到窗前开了一条缝, 感受新年送来的料峭春风。

  冷风吹在脸上, 她稍稍清醒了些。

  窗外一株梅树被积雪压着, 枝上麻雀飞开, 树枝弹起, 雪与花瓣落了一地。

  远处的山披着雪,半隐在雾霭中, 群山环水,水如明镜, 风景旧曾谙。

  “阿嚏——”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阮轻忙合上窗户,回头看了眼屋内。

  席月生尚在熟睡,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所以刚才那个喷嚏是谁打的?

  阮轻看了眼屋内景象,看到那一桌散乱的点心、坚果、蜜饯,几乎都被吃了个干净,那些个山核桃更是外壳都没破,里面的果肉被吃的干干净净,她想:昨晚她和席月生二人, 没吃成这样吧?

  难道屋里进了一窝松鼠?

  阮轻好奇地弯下腰,四处寻找踪迹,一脚踩到了一个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听得“哎哟”一声,阮轻连忙收回脚,抬了下手,一脸无措。

  屋里有人?

  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

  阮轻紧张地说:“谁?”

  突然间,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桌子被绊倒,地上的坚果壳被踩碎,接着门被撞开,冷风送了进来!

  什么东西落荒而逃了。

  片刻后,那门缓缓地自己关上了,还挺有礼貌的样子。

  阮轻:“……”

  “师父,”阮轻连忙去摇席月生,“师父,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悠悠醒转,一身的酒气,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说道:“哦,是你啊。”

  阮轻拉扯着她,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指了指一桌子狼藉,“你看,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缓缓眨眼,说道:“哦。”

  阮轻:“……”

  见席月生丝毫不在意,阮轻毫无办法,也不再管这事,开始收拾屋子,打来热水给席月生洗脸。

  “昨晚酒喝多了。”席月生洗了脸,拧干毛巾去擦桌子,被阮轻拦住,抢过毛巾和脸盆,说道:“哎师父你去歇着吧,衣服换下来,我给你去洗。”

  席月生只得走开,进了里屋换衣。

  阮轻哭笑不得,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准备去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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