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跟你没关系。”
纱子雕靠在椅背上,微仰着头,试探的说:“杉梦,鉴定结果出来时,你心里是什么想法?”
手机里沉默了许久,传来茹杉梦迟疑的声音:“庆幸吧……”
她顿了一下,又说:“我爱我的父母,一时之间,我很难去接受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但我又有点遗憾,遗憾不能和你当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姐妹。”
纱子雕:“……”
这还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啊!
茹杉梦跟她聊了很久,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隔天早上,她被尖锐刺耳的闹铃声吵醒。
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摸索出手机接通,“喂。”
“纱子雕,你昨天去哪了?”
纱子雕瞬间清醒,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是桑祜彦的助理瑾凯弘。
“昨天桑少饿了整整一天!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来报仇的还是来工作的?”
纱子雕:“……”
她是来报恩的。
“对不起,他现在还好吗?”
“饿晕了,在打吊瓶。”
瑾凯弘声音无奈,“你赶紧过来吧。”
纱子雕愣了一下,“我还能过去吗?”
瑾凯弘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饿晕?你不在他压根就不吃!今天你不来,他还能继续等你!”
纱子雕:“……”
她罪孽深重啊!
“我马上来!绝对不会再旷工了!”
再旷工她都对不起桑祜彦对她的重视啊!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结果坐久了腿麻,一个没稳住人朝下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砰!”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声响,纱子雕眼前发黑,手机里传来瑾凯弘惊慌的呼喊声:“喂!纱子雕!你怎么了!”
纱子雕艰难的吐出一句:“麻烦帮我打个120,我一定会准时……到医院!”
瑾凯弘:“……”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头套戴在了脸上。
当救护车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还死死扒拉着头套,姿势诡异。
医护人员:“……”
到了医院之后,得到消息的桑祜彦冲冲赶来,此时医生正在试图松开她抓着头套的手,他皱了皱眉,说:“不要摘她的头套。”
她不想摘。
医生拒绝,“不行,这头套必须摘。”
桑祜彦的眼神渐冷,“给我一个理由。”
医生指着纱子雕,气急败坏的说:“她伤的是脑袋啊!不摘你想让她不治身亡吗!”
桑祜彦:“……”
瑾凯弘:“……”
他是真佩服纱子雕这个奇葩。
“那赶紧摘啊!”
瑾凯弘催促,医生黑着脸说:“摘不了啊!这手硬的跟金子似的,怎么都撬不开!”
瑾凯弘不信邪,试图掰开,结果用尽全身力气憋红了脸都没能掰动一分一毫。
他:“……”
他算是信了茹杉梦的话了。
纱子雕的力气是真的大。
“纱子雕,松松手,不松手你的命就要没了。”
他试图劝说,毕竟他听说有些病人就算昏迷了,意识还保持些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