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漠北以后——锅包粽
时间:2022-03-09 16:29:33

,部里有外敌混入,其余的你再仔细纠察一番。”魏砚道。

  呼尔丹不敢怠慢,单手落于胸前做礼,“是。”

  魏砚压着人带去了主事毡帐,沈瑜卿跟在后面,片刻呼尔丹处理完部中混入的外敌带着呼尔纯一同进去。

  毡帐内外黑甲兵卒把守,胡服猎猎,横眉沉目,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沈瑜卿本是落座下首,呼尔丹没来之前,魏砚托着她的腰带她去了上位坐在自己身侧。

  绒毯仅坐一人,魏砚将大半张都给了她,沈瑜卿要走,他扣着她的腰没让,“昨夜不是还说我身边女人太多了,不坐在这立立正妻的威势?”

  沈瑜卿垂眼看搂在腰上的手,别过头,“谁是你的妻子。”

  魏砚看她泛红的耳根低低地笑,“确实,不如我们今夜将正事办了,也好坐实为夫这名分。”

  沈瑜卿余光看见他一脸的坏,有外氅挡着,大掌在她腰间肆意作乱,耀武扬威。不自觉地咬了下唇瓣,想啐他,见毡帐外有了动静,便将话头收了回去。

  帐帘掀起,呼尔丹进来,身后跟着呼尔纯。紧随张禾压一细作入了帐。

  那细作弓腰低头,披散的发挡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原本样貌。

  来时呼尔丹已向呼尔纯道明缘由,一早呼尔纯身边的侍从都换了人她就察觉奇怪,不料想是自己身边人惹了祸事。

  呼尔纯看向被压着的男人,那张脸正是深夜每每与她幽会人的脸,她心一惊,霍地转头看向高座的魏砚,“王爷,他是我的侍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自己身边没有这般相貌的人。

  呼尔丹心里也是觉得怪异,但人是王爷亲自带人抓得,他总不好多说什么。

  “张禾。”魏砚眼色示意。

  张禾得令,横腿踢谭至膝弯,谭至痛叫一声双腿跪地,张禾一手抓他的肩,另一手冲向谭至脸角,摸到一侧,手狠撕下去。

  一张覆脸的白皮硬被拽了下来。

  “谭至?怎么是你?”呼尔纯,“是你给我种的巫蛊?”

  没了那张覆脸的白皮,谭至底下的脸阴沉扭曲,看起来实在丑恶。

  他阴森森地笑了声,眼珠一瞬呈乌白色,“公主…”

  呼尔纯脸一瞬瞬惨淡下,仓惶地向后退,“鬼,有鬼啊!哥哥,杀了他,哥哥!”

  “公主,我是你心心念念的王爷啊,你不是喜欢我,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吗?”谭至眼死死地盯住呼尔纯,嘴角狂呕出血。

  魏砚沉声,“张禾!”

  张禾得令,一手提起谭至的后颈就往后拽,“老实点!”

  谭至嘴里呕出的血越多,喷落在地,晕染出一片红。皮相下垂苍老,塌腰弓背,仿若耄耋之年,与方才入帐时挺拔站立,精神抖擞的男人判若两人。

  “有鬼,有鬼啊!”

  呼尔纯神志恍惚,觉周边有面相极为丑陋的人要来抓她,手触碰到她的肩,呼尔纯情绪更加激烈,挣扎着挣脱。

  “纯儿,是我,是哥哥!”呼尔丹手臂禁锢住呼尔纯,咬着牙关让她清醒。

  呼尔纯仿若着了魔,不住地念叨,“有鬼,有鬼,救我,有鬼…”

  “纯儿…”

  呼尔丹唤来两侍从,让他们照顾呼尔纯,转身向上座叩首拜道:“求王妃救救纯儿。”

  “救不了的,谁都救不了。”谭至沉笑,“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我死,公主也救不了。”

  “谁说救不了。”

  沈瑜卿拨了下耳边的发丝,眼朝他看去,面色始终淡淡的,丝毫不惧他眼底的阴森。

  魏砚抓了下她的手,沈瑜卿看他一眼,又示意案下,魏砚唇线牵了牵,放开她。

  “淮安王妃?我知道你医术精湛,可比起巫蛊,你怕是斗不过我。”谭至眼盯着她,有如毒蛇。

  沈瑜卿语气轻蔑,“你口中的斗不过你,就是用这半吊子巫蛊之术控制住呼尔纯?这种伎俩就是给我提鞋都不配。”

  “巫蛊传至于南,漠北鲜少能遇会蛊之人。不要以为这没有人比得过你,你就能称王称霸。若你真的精通巫蛊,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又何必只能让呼尔纯白日沉睡,到黑夜才能由你掌控。”

  “凭你这些本事,我料想也是走了歪门邪道,偷学道业,最后叛逃师门,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闭嘴,再说一个字我就让蛊虫撕烂你的嘴!”谭至低声咆哮,又因为被张禾压着,动弹不得,只能露出一张阴森的脸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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