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漠北以后——锅包粽
时间:2022-03-09 16:29:33

  门掩着,里面上了闸。

  魏砚料想她又是气到了,唇线牵起,手叩在门上。

  里面:“谁?”

  魏砚一笑,“我。”

  里面没了动静。

  魏砚“啧”一声,拇指摸了把嘴角,又道:“别闹,开门。”

  好一会儿里面才又有人说话,“我乏了想歇息。”

  魏砚道:“南嘉和母亲与我母亲是表姊,年少时才走得近些,我对她没意思。”

  又没了动静。

  佛门之地他不好硬闯,她是铁了心不愿理他了,魏砚咧了咧嘴,唇角扯着,有意让她听到,“怎么心眼这么小。”

  片刻,门打开。

  沈瑜卿换了衣裳站在里,云发散开垂到肩头,一张脸白皙清透,“你有完没完。”

  她面色淡着,冷冷地看他。

  魏砚听她这冷淡的语气勾起唇,“生气了?”

  沈瑜卿睨他,“你自己说的再没别的女人了。”

  是真的气着了。

  魏砚脸没了笑,凝住她,“除了你,我活了二十多年确实没有过任何女人。”

  对上他的眼,沈瑜卿心口猝不及防跳了一拍。她是信他的,只是心口堵着气,也不知在气什么。

  她又看他一眼,手按着门边,记起什么,道:“你此话与当初说得毫不相同,我怎知你哪句话是真的?”

  魏砚眸色深了,问,“我当初说了什么?”

  沈瑜卿咬咬唇,“你当初说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女人。”

  魏砚略一想,记起了那时两人初识,他逗她时说出的话,不觉低笑出声,“你倒还记得清。”

  “当真了?”他问。

  沈瑜卿没说话。

  魏砚两步过去,一手推了门,另一手扣住人的腰,直将她带到了屋里。

  门砰的关紧,沈瑜卿后背靠着墙,呼吸一促,身前是他。

  魏砚抱得太重,她几乎全身都贴到他怀里。额轻擦过他的下巴,他低头,薄唇落到她的眉心。

  “佛门清净之地,你要做什么?”沈瑜卿眼眸移开,不去看他。

  魏砚嘴角在笑,一股子浪荡痞气,“怕什么,夫妻敦伦之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瑜卿还要说什么,唇边一软,他已吻了过来。

  重重地压下,好像要用上全部的力气。她被迫地往他怀里送,两手揪住他的胡衣,眼睫轻轻颤着,白皙的脸现已犹如丹霞。

  “果然是欠收拾。”魏砚掌扣住使劲捏了把,沈瑜卿一蹙眉,沉沉呼出气,捶他胸口,“你轻点。”

  魏砚又笑,“现在老实了?”

  沈瑜卿眼翻了翻,没再理会他。

  “我知你是信我的。”魏砚搂住她低声,“我离京十余年,那些关系早就断了。就算是没断,以前我一心御敌,也没有过什么关系。”

  “我姑且信了你以前是没有,那以后呢?”沈瑜卿轻声,没什么多余的神情。

  他眼沉幽地看她,嘴边唇线牵着,掌划过她的腰背,目光紧盯在她身上,低下头,唇亲着她的眉心,慢慢滑下去,眼里有不可遮掩的谷欠,吻到她月匈月甫,隔着襦裙重重叼住。

  沈瑜卿麻意袭身,心口跳动,一时脑中空泛无物。

  只一下他又松开了,看她时的眼有种珍重的虔诚。

  他开了口,“我魏砚此生只会有你,无论生,无论死。”

  …

  佛家清净,到最后沈瑜卿把魏砚赶出了屋。

  他说留下只抱着睡觉,沈瑜卿没让。

  人走了,日暮降临,沈瑜卿躺在榻上却是没半分的睡意。

  眼前浮现出方才他看她时郑重起誓的模样。她早知他生性浪荡,不受管束,当初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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