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珩把她的行李从车里搬了下来,拉进卧室里。
对她,始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转头,季斯珩直接拉开衣柜,把里面的男士衣服全部拿出来。
站在门旁的白婳看着他冷峻的侧颜,心脏仿佛被人紧握的那般疼。
迈步走向前。
季斯珩将那几件衣服收拾好后,准备迈步离去。
“斯珩。”
第一次听她喊出自己的名字,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只得是满心的苦涩。
季斯珩的脚步停下了,转身看着她,“白婳,审批应该很快就下来了。”
从那晚他看着她为了躲他主动去找沈璃后,他那晚一夜没睡,思考两人这一年的状态。
一年的时间,已经证明了所有。
第二天清晨他就赶去部队,主动提交了离婚申请。
也没人会知道,他当时的心脏是多么的疼痛!
今天被喊去书房,也知道父亲都已经知道了。
白婳听着他的话猛地一颤,伸手去握他的手掌,指尖满是颤意,“不要。”
“季斯珩,撤回来好不好?”
季斯珩紧咬着后槽牙,逼迫自己狠下心。
感受到女人紧握不松的小手,他始终没握下去。
抬眸,看着她眼角泛红,季斯珩微蹙了下眉头,“白婳,分开吧。”
“这样,对你我都好。”
白婳猛地摇头,他最后的决定让她心慌不止。
见状,季斯珩垂着的手掌紧握成拳,手臂的青筋无不透露着他的怒气。
直接拽着她的手腕走出去,走到那间紧闭的画室外,怒吼道,“白婳,那你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都是关于谁的?”
只见,白婳浑身颤抖,无助地看着他。
季斯珩逼着自己不要心软,暗眸逐渐布满了猩红。
抬脚,直接踹向画室的门。
一脚又一脚,每一脚都用尽全力,仿佛他就是在摔自己的心脏。
不然心脏为什么越来越疼……
当初结婚的时候给她亲自布置时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心痛。
白婳看着他疯狂又悲痛的模样,眼角挂泪,抬手去抱他的窄腰。
“不要,季斯珩,不要踹了好不好?”
“我和他没关系了,真的没关系了,不要踹了好不好?”
她知道,这扇门一旦被踹开,两人就真的完了。
但她越是如此,季斯珩越是疯狂。
最终,他还是心软在她的抽泣声中,没有推开那扇门。
“白婳,我们到此为止吧。”
夜晚。
刚洗完澡的萧绥就见女人躺在床上,摆弄着妙曼的身姿。
修长白皙的美腿搭在深灰色的软被上,诱人抚摸。
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沈璃侧躺着,胸前的白嫩更显丰盈。
眨着美眸看着他,“萧爷~”
穿着黑色睡袍的萧绥喉结一滚,用毛巾随便擦了下还在滴水的黑发,迈步走上去。
沈璃缓缓起身,拉着他坐在床上,“我来帮你擦头发。”
说着,接过他手里的毛巾。
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为他轻轻擦拭。
萧绥一低头,就看到眼前的视觉盛宴,身体的热意直接翻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