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过几日我们店还有新品,孟姑娘可要来捧场啊。”黎落看着自己制造的奶茶受人喜欢,自然也是心中欢喜,而且这也意味着自己确实要赚钱了~
喝完之后,孟依然掏出钱币问:“老板娘,三两银子,是吧,您收好了。”
黎落接过钱道:“好的,孟姑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啊。”
不一会儿,陆续又有新的顾客来喝,收费以后,客流量确实比昨天少了很多。
意料之中,这一天下来能有一百个客人都是正常的。
而黎落定的价钱,和一碗阳春面一样,三两银子,这样扣去成本,一碗奶茶能赚二两左右,一日下来,也能赚二百两。
还不错,很快就能把借季池月他们的钱先还了。
一个上午过去,收入已经满满当当,三人休息的时候就直接在王叔的面摊把午饭解决了。
“来来来,三碗阳春面,看你们忙活了一上午,叔再给你们每人多加了个鸡蛋。”王叔看了一眼黎知寒,又道:“你这身子骨看着就不行,得多吃点多补补,瞧这都瘦成猴样了。”
黎落忙说道:“谢谢王叔,要不是有您帮衬着,我这店也没那么快开起来。”说完,她拍了一下黎知寒的脑壳:“别只顾着吃,跟王叔说声谢。”
黎知寒抬起头道:“谢谢王叔。”
王叔笑呵呵道:“不谢不谢,客气什么,快吃吧,别饿坏了。”
而一旁的墨染,则是优雅的吃着面,看着黎落时,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这样平淡的日子,他很喜欢。
随即,他又想起了昨晚上,黎落提到的戒指,墨染心中思索一番,想起了一个老朋友,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狡黠。
同一时间,芜洲的某个湖边,一位身着蓝衣的俊美男子闲情逸致的垂钓,突然打了个喷嚏,鱼竿一抖,他皱皱眉:“谁在想我?”
话音刚落,几位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气喘吁吁跑来,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的少年开口道:“师尊,掌门师叔让我们带您回去。”
男子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淡淡道:“谁是你们师尊,你们认错人了,走开走开,别把我的鱼儿都吓跑了!”
少年们:“……”
为首的少年一脸无奈:“师尊,您能不能成熟点,掌门师叔说了,您要再不回去,他就把我们的寒箫阁给拆了……”
男子不为所动:“拆就拆了呗,反正我祁涣本就是四海为家,大不了去找墨染蹭吃蹭喝。”
少年们:“……”身为堂堂寒月派大长老,您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祁涣左手一挥,鱼竿便消失不见,他站起身看着自己这四个不成器的徒弟,骂骂咧咧:“说起来,墨染那个小徒弟好像在百花释拿了第一?”
为首的弟子点头:“是的,叫季池舟,很厉害!”
其他少年也附和,眼里都是崇拜的目光。
祁涣挑眉:“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小徒弟今年也才十六岁,和你们一样年纪,怎么人家就那么厉害,你们呢?连前十都进不去?真给为师丢脸。”
为首的少年讪讪道:“师尊,其实,我进前十了,只不过今年只评选前七名嘛……”
祁涣脸上有些尴尬:“是吗?怎么只评前七?我记得我当年参加的时候都是评前十的。看来太久不关注外面的事情,跟不上时代了啊。阿牧,你给我讲讲百花释的事情吧。”
为首的少年名叫白牧,今年十七岁,正是男子的大徒弟,也是今年唯一参加百花释的弟子,自然知道百花释发生的事情。
听完白牧的讲述,祁涣勾起一丝微笑,对着四个不成器的徒弟道:“走,咱去幽山做客,为师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白牧:“……师尊,可是掌门师叔说……”
祁涣一巴掌拍向他的脑壳:“你听我的还是听那老古板的?”
白牧忙陪着笑脸:“当然是听师尊的。”
另一个少年名叫白童,他摸摸鼻子:“可是,师尊,大师兄,这离幽山很远,咱出来身上都没带银子,怎么去啊?”
白遥是排第三,他也问道:“就是,师尊您老人家能御剑飞行,我们几个不行啊,路上吃的住的也要钱。”
第四个徒弟名叫白杏,原本祁涣是给他取名叫“白指”的,因为听着像“白痴”,所以被迫改成了“白杏”,虽然看起来像是女孩子的名字,也遭到了白杏的不满,但因为有了“白痴”在前,所以祁涣给他取名白杏的时候,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祁涣本就懒得取名,所以几个徒弟的名字就是按照诗句“牧童遥指杏花村”这四个字依次取的,他说这样取是为了方便记顺序。
祁涣想了想,钱确实是个问题。
他看着眼前的河,然后目光幽幽的看向四个傻徒弟:“为师想到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说完,他变出四根鱼竿,一挥手,四个徒弟人手一根,然后说:“我们先在这钓鱼,如果把鱼拿去集市上卖,赚够钱了再去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