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评论:
【加油】
【
【手动星星眼。多给你浇浇水,还请茁壮成长啊,小树苗。自从喝了营养液,除了更新,不想干别的。】
【草!真尼玛恶心!还好意思活着吗?让她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自私,狠毒的女人!下半生不配有安生的日子,要有报应才行。话说当年她怎么得手镇北侯的?】
【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啧啧】
【营养液在手,加更有木有?!】
【加油】
【加油,原来的唐小棠才可怜啊,完全不能选择】
-完-
第九十九章
◎不缺这个◎
刑牧君的书房内,森澜心虚地摸摸鼻子,却仍然坚持为自己辩解,“这卦象又变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当年侯爷命中当真没有子嗣,那女人生产之后我也起过卦,您的孩子并不在人世,可现在这……”
“你的意思,她又突然出现在人世了?那之前她在哪儿?地府吗!”
森澜闭上了嘴,卦象摆在眼前,他认罚。
刑牧君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桌面,“虽然你说卦象变了,以防万一,你随我见她一面。”
森澜好奇地问:“侯爷,若她真的是您女儿,你可打算认回来?”
刑牧君目光扫过去,森澜赶忙敛下八卦的神情,“侯爷放心,我这回必定不会再弄错。”
……
唐启召跟着刑牧君越走越眼熟,越走越心惊,直到他们停在自己家门口,他心都快停了,“侯爷,您这是……”
长川揽住他的肩,“你刚到侯爷身边不清楚,侯爷特别礼贤下士,这是想见一见你家里人,表示特别重用你的意思。”
唐启召信他个鬼,侯爷什么脾性他没眼睛吗?但刑牧君身边的人已经去敲门了,门里很快有了动静,那轻快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棠棠的!
门拉开,唐小棠的身形露出,看到镇北侯怔了一下,却好像也不是很惊讶,倒是歪了歪身子去看唐启召,“二哥,你晚上能回来吃饭吗?今天的鱼特别新鲜,你还没尝过我做的水煮鱼呢。”
唐启召张了张嘴,刑牧君帮他答话,“他可以。”
唐小棠立刻弯起眼睛,“那太好了,多谢镇北侯。”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我会来?”
那确实不意外,过场总得走一个的,然而森澜忽然从旁边走出来,瞪着眼睛围着唐小棠转了两圈,猛地抬头看向刑牧君,“侯爷,她被人换过命!”
唐小棠的瞳孔骤然收缩,森澜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我的卦象怎么会有错!这也太稀奇了……”
唐小棠脸上轻快的表情已经消失,将门开大了一些,嘴角微微翘着,却没什么笑意,“站在门口不合适,不如进来细说?”
徐英在家中,见唐小棠领进来一群人有些愕然,再看到其中还有自己的二儿子,就更愕然了,“棠棠,这是……?”
“这位是镇北侯,许是来与你们打个招呼,二哥在他身边做事,见一见你们也好让你们放心。”
唐小棠面不改色地给她介绍,唐启召的表情又变了变,咦?真的吗?怎么从棠棠口中说出来就莫名地令人信服呢。
徐英赶紧上前招呼,镇北侯的名字是连她这个妇人都知晓的程度。
刑牧君这会儿看着也没有令人生畏的架子,与她不痛不痒地寒暄两句,长川立刻揽着唐启召上前,“夫人可想知道启召的事?我们进屋说。”
几人进屋之后,唐小棠带着刑牧君和森澜去了偏厅。
门关上,森澜离开开门见山,“我不会弄错的,她的命数确实被改了,……虽然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但此举有违天道毋庸置疑!”
唐小棠小脸平静地看他,“你说的换命,是怎么一回事?”
“你何时从你的身体里醒来?”
森澜的问话没头没脑,却让唐小棠足底生寒!
换命!难道她自以为的穿越,并不是她认为的那样?她会成为唐小棠,也并非是个偶然?!
唐小棠浑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森澜一眼就看明白了,激动地瞪大了眼睛,“我说中了是不是!你是何时醒的?在此之前你又在何处?”
“闭嘴。”
刑牧君的声音一出,森澜的兴奋好似被戳破的气球,软塌塌地坐回到椅子上,不甘心地嘟囔,“我就是想证明,我没算错……”
唐小棠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若真如你说的,那我没醒之前,又是谁?”
“也不是我做的,我哪儿说的清楚,怕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也未可知。”
唐小棠:“……”
刑牧君脸色已经沉了,“去查,是谁做的。”
“侯爷,时间太久,未必能查得到,且这法子一看就是逆天之道,那人在不在世都不一定。”
此时房门被敲响,森澜过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封信,信封上一片空白。
森澜的脸色不大好看,“说是给唐姑娘的,但……,我感觉得出来,写这封信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刑牧君顺手接过来,将信从里面抽出,正反检查过无异,才转手递给唐小棠。
这封信唐小棠看了两遍,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地看完,双眼放空。
“我能看吗?”
她朝刑牧君抬了抬下巴,继续发呆,刑牧君拿过去,越看眉头锁得越紧,半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便宜他了。”
信里是有落款的,是一个叫天明的人。
他是个道士,十数年前机缘巧合偶尔见到世上罕有的相生相克的命数,那会儿年少轻狂,又架不住将死之人苦苦哀求,给一个天生没有亲情缘分的稚子行了换命之术,让求他之人的女儿可命数顺遂。
他虽也替那个稚子寻了一户好人家,却从那日起,便日日遭到良心的谴责和煎熬,于是踏上寻求弥补之道,终于以散尽修为和寿元为代价,得以拨乱反正,他不求谅解,只将此事如实告知,一切皆由他一念之差起,魂飞魄散亦是他咎由自取,为唐小棠续上一丝亲缘,作为补偿。
唐小棠有些无精打采,这封信给她的冲击有些大,天生没有亲情缘分,怪不得自己上辈子也是一个人。
所以她其实就是唐小棠,只是回来了,另一个幼童应该就是唐倩,她与唐倩的命数此消彼长,所以上一世唐倩顺风顺水。
唐小棠好像也怒不起来,只觉得绵软得不得劲,人也已经不在了,她这辈子爹娘宠着,兄长惯着,亲情缘了得,她其实挺满足,能填补两辈子的满足。
唐小棠将那封信烧了,就当它没出现过。
“镇北侯今日光临寒舍,应当不是为了此事吧?”
唐小棠绕回正题,有点怕他张口就让自己喊爸爸。
“我应当是你的生父,你大概都知道了吧。”
唐小棠不意外他的直接,官方地笑了笑,“知道得不多,您要不介意再说一遍,我也好理一理。”
故事还是那个故事,镇北侯说得远比孟婵的要言简意赅。
“当时未追究,因为不想泄露行踪,无召入都郡,被发现了麻烦。”
唐小棠轻笑一声,“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没损失什么,平白一场艳遇你有什么可追究的。”
哦豁,森澜在旁边悄咪咪地捂住嘴,耳朵竖都极高,生怕漏听半个字,这姑娘果然是侯爷的女儿!
刑牧君也不恼,“我不缺这些,朝廷巴不得有绑住我的筹码,我又怎会那样不挑剔?那日让她得手确实事出有因。”
“之后让人去查了底细,确认并非蓄意为之,也就没继续追究,偶尔得知她有孕产子,便让森澜起卦卜算,说那并非我的孩子。”
这森澜就不得不再次辩解,“那是天明道长所为,不是我无能。”
刑牧君没搭理他,“此前他便算出我此生没有子女缘分,故而也未多想。”
“那是天明道长……”
刑牧君看了他一眼,森澜老实了,乖乖地缩回角落里闭上嘴。
“不过按他所说卦象有变,你确实是我女儿。”
唐小棠没接话,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吞吞地喝完才开口,“但我不打算认你。”
“原因?”
“唔……,因为我也不缺这个?”
刑牧君没有以权势凌驾她之上,唐小棠对他的印象还算好,“我有爹爹,虽然远不及侯爷有权有势,但就是我心目中的父亲。”
“我知道了。”
唐小棠对他印象更好了,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不少,不像之前好似扣在脸上的面具一样。
“不过那个女人的所为,让我不痛快,你可要替她说情?”
唐小棠眼里弯起来,“这么说,我与侯爷还是有些相像的,我这人心胸狭窄得很,最不会以德报怨了。”
……
出了唐家的门,刑牧君还想着唐小棠后来那个笑容,真不错,果然是自己的崽。
“侯爷,您真的不将她认回来?”
森澜有些为他可惜,难得出现一个与侯爷血脉相连的人。
“她无意,我何必强求,我对子嗣从无执念。”
森澜只得作罢,侯爷的决定也不是他能劝得了的。
等回去之后,长川来问侯爷可有赴宴的意思,都郡的人投其所好,知道刑牧君喜欢书画,绞尽脑汁搜刮名作宴请,刑牧君还真出现了一两次,导致书画宴风靡。
刑牧君懒懒地选了一张帖子,长川离开前,他忽而道,“既是赏画宴,自是要多多益善,把我收藏的那些画作拿去,借他们品鉴。”
森澜脸颊颤了颤,侯爷收藏的许多糖大师的画作,不是说都是唐小棠画的吗?他送去的画,谁敢不重视?
说好了从无执念呢?
“对了,我总是要多少知道一些,唐小棠的生平去查清楚,我就看一看。”
长川领命,恍惚地出门,侯爷何时吩咐他做事还要告知缘由?
屋内,刑牧君抬眼,森澜立刻摇头,“我什么都不想问,侯爷明鉴!”
“滚。”
“好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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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一遍甚至有点没看懂,这个人也是道士吗会算命
突然出门取信是啥意思呢?门口突然有人来送信还是侯爷的属下正好查到的消息呀
视角转换有点快】
【给大大浇灌营养液,会长出万字大肥更咩?!】
【芜湖】
【哈哈哈侯爺棒棒】
【所以事情的起因是上辈子唐倩的生母求的道士,改了两个人的命数】
【作者大大的脑洞棒,快来一瓶营养液继续头脑风暴吧~】
【加油】
【?(●??`●)?】
【父女天性。】
【加油】
-完-
第一百章
◎没有,不会◎
孟婵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着,唐倩坐在她跟前儿读书给她听,外面日头正好,屋子里暖融融的,孟婵连日的头疼在唐倩的声音里稍稍缓解了些许。
她一手支着头,眼睛半合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
可是这安宁消散得太过容易,巨大的踹门声吓得唐倩声音一顿,惊恐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孟婵也睁开眼睛,唐文远风一样地冲过来,脸上冰寒狰狞得可怕,不顾屋里还有旁人在,照着孟婵的脸一巴掌甩了过去,“贱妇!”
那声音大得吓人,孟婵整个人被打得趴在软榻上,唐倩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苏嬷嬷立刻扑过去,“老爷!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对夫人动手?!”
唐文远一脚将她踢开,拽着孟婵衣领将她提起来,孟婵脸颊满是血丝,嘴角也破了,精致的发髻散开,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是不是你?!那画上的贱妇,是不是你!”
孟婵耳朵里嗡嗡的耳鸣,听不清晰唐文远说的话,但她很清楚他在问什么。
但是轮不到唐文远来打她!
孟婵猛地推开他,自己受力又跌回软塌上,她伸手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又擦干净嘴角的血沫,渗人地笑起来。
“唐文远,你敢打我?当我孟家人都死了吗?”
“我就是打死你,孟家都不会帮你收尸!寡廉鲜耻的娼妇,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往后还怎么见人!”
“我做了什么?”
孟婵站起来,推开过来拦的苏嬷嬷,双眼喷火似的盯着唐文远,“你说啊,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那布料宫外只有你有,说出来我都嫌脏了我的嘴!”
孟婵大笑了几声,“要嫌脏,也该是我嫌才是!我不仅嫌你嘴脏,还嫌你人脏!嫌你恶心!”
“啪!”,孟婵脸上又挨了一下,可她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疼一样,脸上的笑意竟然还在,发了狠地拿起手边茶几上滚烫的热茶就往唐文远脸上砸。
唐文远躲开了茶壶,却没能躲开热水,被烫得捂着脸尖叫出声。
“我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孟婵目光阴狠,“我是不怕你的,唐家大夫人我也做乏了,但你休想得逞,是你害了我,你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若敢休我,我就能让你在都郡永远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