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防守方“一一-夜墨”成功击杀攻打方“星辰-长安相忆”。
两条播报同时在不同的两方响起,引发起一系列反应。
攻打方的后排顿时人人自危,引起了一番不小的骚乱。
“她居然直接跑到我们后面去偷牧师了。”风息不止这回可算是生生气笑了,要知道,陌叶但凡偷掉的是别家的牧师他可一点也不心疼,只是长安相忆是他们星辰能排到TOP2的牧师,水准绝对不低,就这么让她给挂了......
刺客绕后切人的战术以往也不是没有别家公会用过,但那出现的时候往往是在局面极端混乱、队友无暇保护牧师的情况下,在他们严阵以待准备发起第二波进攻时,对面的刺客跑过来偷了他们的主力牧师之一,还让她全身而退。
这已经不是藐视这么简单,这是直接往他们所有人脸上抽了一巴掌。
“相忆的位置明明是在我来得及往回援护的范围之内,结果居然毫无反手之力地被秒掉了。”定风草不甘地抿了抿下唇。
“时光,看来她刚刚手下留了你一命?”与星辰那边相较,狂歌这里就轻松自在多了,回顾已忘旧人甚至有闲情逸致调侃起了时光在歌唱。
牧师和牧师在多数情况下站位距离相隔并不算远,刚刚时光在歌唱距离长安相忆的位置是其他牧师里头最近的一个,陌叶没准抹完长安相忆脖子,一看这里还有一头大肥羊,还是一头认识的大肥羊,指不定过来宰他一刀。
“滚滚滚,那个情况拖上几秒她很可能就走不掉了,作为一个聪明的刺客就是要深谙跑得快......不对啊,她为什么不宰我,难道她认为和她一起下过团的我的奶量比不过长安相忆?”时光在歌唱顺利曲解了陌叶的意思。
作为一个从业多年的奶爸,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奶量上挑战自己的尊严,而陌叶先挑着隔壁的奶爸宰,不先宰他的行为让时光在歌唱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不被尊重。
他出离地陷入了自我愤怒之中。
“诶,你等会儿可小心点,她既然是这种打法,待会儿多半还要再来一趟。”回顾已忘旧人按照自己对陌叶行事的了解推测道。
“啊,那她还回来干什么。”时光在歌唱不解地问道,这回攻打方可不是毫无防备了,她再回来岂不是送死。
他在技术上向来不落于人后,只是战术层面是怎么补也补不起来的一块大短板。
回顾已忘旧人怜爱地拍了拍他的狗头:“回来取你狗命。”
“你想想看,她讨厌牧师对不对。”回顾已忘旧人一步一步地给他分析,见时光在歌唱点点头,继续分析道,“她杀了长安相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俗话说好事成双,所以要再回来杀个你,来个double牧师人头的成就,大吉大利。”
这回饶是其他队友也看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成了一团。
这边逐渐不正经的画风被导播给顺利切走,露出那边防守方的回防人员在吭哧吭哧到处找农场特殊之处的影像。
“相信大家一路看比赛看到现在,已经了解许多条赛制规则,比如对战中死亡的玩家可以复活,但复活时间随着死亡次数递增,且复活后有3分钟时间不能参与进战斗,这样的机会仅限两次,第三次,则该名玩家不得再参与进游戏对局中。”解说A适时为尚且不明觉厉的观众们带来说明。
“不得不说,夜墨能在开服两个月时间内声名鹊起不是没有理由,看,哪个刺客敢像她这样直接去整齐划一的敌军里头把牧师的头给抱走的?”解说B夸奖夜墨道。
刚刚那一波操作,换了其他刺客大神来估计也难见到,解说A跟上,:“是的,不得不说,失去了长安相忆这一强力牧师,攻打方的损失不止在于此,他们不管做什么,之后都要分出神来看看背后有没有一个夜墨在他们家牧师脖子上磨刀。”
“这应该也是夜墨愿意铤而走险的缘故,不过比起这个,小A,你认为夜墨还会像回顾大神说的那样,再往回折继续刚才的战术吗?”解说B问道。
“其实换做我的话,一次得手,好嘞,直接拜拜了您,但是夜墨这样的顶尖大神说到底和我们凡人不一样,所以我认为她还会继续折返。”解说A断定道。
他这番略带点玩梗的调笑让底下的弹幕又是刷过一片哈哈哈,这让弹幕原本快要掐起来的氛围顿时好上了不少。
“让我们看看夜墨现在的位置,嗯......!?她这是在做什么?”解说B喊出了声,但这样效果反而极好,把全场的注意力一瞬间吸引到了陌叶身上。
顿时攻打方和防守方已经没人去关注了,现场转播的大屏幕上也只出现了陌叶一个人的身影。
“她好像是发现了这片地图的玄机。”解说A正准备为陌叶停下来看草的行为正儿八经解释上一番时,看了眼底下的弹幕,顿时笑道,“你们弹幕正经一点,虽然夜墨大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不错,但是我们还是比赛时期,严肃、严肃。”
底下喊“我不管这就是我的老婆”、“老婆今天真美”、“呜呜夜墨真的太好看了,不是为了看美女谁冲着比赛来啊喂。”的弹幕登时又刷过去一连串,但观众们很快又自发刷起了一溜烟“坐下,都看我老婆操作”。
解说A其实还有点担心这次比赛结束之后,夜墨会不会被人给带了节奏,他和B是组合多年的搭档,一向以风格中立著称,但也有自己极为欣赏和看好的高手玩家,不愿意在自己经手的比赛场次下让人轻易带了节奏,夜墨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看来暂时是不怎么需要担心了。
镜头里,陌叶正用双手轻轻地笼住一株看上去才刚刚发芽不久的植物,但她的手很快穿过了嫩芽本身,仿佛......它只不过是一抹幻影。
她眉间微微蹙起,仍然保持着半跪在地面上的姿势,却没再试着伸手去笼它,转而站起身,在周围发育完好的植物上一阵摸索,确认过除了那株嫩芽以外没有植物会让她有这样意外的感觉后,暂且收了手没再继续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