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抬头看向程凯,她笑着朝他走过去,程凯朝楼梯口看了过去,正好看见沈韫下楼的身影。
程凯搂住安夷,便转身带着安夷进了安清辉的书房。
最近程凯可是在生意场上。帮了安清辉的大忙。
现在可是安清辉最重视的人。
沈韫到达楼下,替安夏倒了一杯温水后,便端着杯子又上了楼,等他经过安清辉书房门口时,沈韫停了停,朝书房门看去。
当然也不过是看了几秒,沈韫脸上依旧没多少表情的端着手上的水,去了安夏的房间。
沈韫是下午三点离开的,安置好安夏他便还要去医院值班。
当然他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医院租的房子那,他走了进去。
差不多二十分钟,那个人自然也来了。
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沈韫正在厨房,听到开门声,他朝门口看去,
有个人正在门口。
沈韫慢悠悠的将水壶从底座上拿了起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安夷看到他在厨房,便朝着厨房那端走去,她停在厨房门口。
沈韫在喝着水,也没有看她。
安夷走到他身边停下,骂了句:"臭垃圾,你和安夏一样都是恶心透了的臭垃圾。"
沈韫听着。然后看着面前的她。
安夷说:"大笨猪,安夏是婊子,你就是婊子的臭--"
安夷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厨房内有被子坠地声,安夷下一秒便被沈韫扣在怀里用力吻着,她失了声,嘴巴被他完全堵住,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整个人被他困在了怀里。
白天,还争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正做着亲密无比的事情。
沈韫抱着怀里的人便朝卧室走。
她被他抱着离开厨房时,在他怀里得到了一丝喘息,她又骂了句:"安夏是婊子,你是臭狗,你们--"
沈韫钳着她小脸蛋,又重重吻住。
她没声了。
那个人,只有在那个时候,乖的要人命,却也荡的要人命,她房间内娇柔的哭着:"沈韫哥哥,你轻点,你轻点,安夷会碎的。"
碎吗?他就是要捏碎她。
捏碎她那恶毒的小嘴,要她失控絮乱着,糜烂着。
而此时的安夏却在房间安然的睡着午觉。对于外面一概不知,在那间,她亲手替沈韫布置的房间里。
晚上六点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昏黄了,窗户外仅有的一丝光从窗户窗帘口处,微弱的照射了进来。
房间内可却依旧昏暗不堪,沈韫靠在床上吸着烟,他身上趴在着一个女孩。
女孩白藕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人却趴在他胸口在熟睡着。
睡着的人,真像极了纯白的天使,脸庞恬静成这般。
沈韫掐灭掉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他伸手将她小脸蛋从秀发中抬了出来。
她半睁着眼,看着他。
沈韫笑着,又将她脸缓缓放在胸口,抚摸着她脑袋。
安夷被沈韫放下脸蛋后,便悠悠转醒了,她在他身上爬了两下,爬到沈韫肩头上。
沈韫此时光裸着脖子,非常的方便。
她脸到达他脖子上,张了嘴,咬了上去,手下意识抱紧沈韫的脖子。
沈韫手搂着她,抱着她躺了下来。用被子盖住了两人,便拥着她侧躺在那,任由她在那吸着。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痛处了,仿佛习以为常了一般,他手抱着她脑袋,他温声笑着说:"喝慢点,没人跟你抢,我是你的不是吗?"
他低眸看着她,在她颈脖处大力饮着,宠溺的笑着。
安夷喝完,整个人虚软的挨在沈韫颈脖处,有粘稠的血液从她唇边流泄。在她和沈韫皮肤的接触中,夸张的半张脸都染红了,沾着血。
沈韫却像是在喂养一个婴儿一般,见她停止了趴在那,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