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认真地想靠医学令死人起死回生,虽然很可笑……但是你正式达成小生目的所需要的人才。”虽然葬仪屋是在回答那个发起人,但眼神却是直勾勾的朝我这边看来。
“那我们‘靠医学是全世界健康’的目标呢。”
“唔……那是你的目标吧。以你的医疗能力,根本不能使人体复活。从依靠小生的技术的那个阶段开始,已不能算是医学了。连自己都理解不了的艺术,却把它实施在患者身上的家伙,也不能再算是医者了吧。”
我看着那位名誉上标着医生的男人,看着他如何愤怒、错愕到崩溃。
有的人吧,坏是坏了点,但坏的很通透。可有的人吧,坏得就是单纯的自私自利,还非要表现出一副我是为了世界爱与和平的样子。
看着这场闹剧,我大概明白这次事件会随着坎帕尼亚号的沉没而消失得一干二净。即使前面不撞冰山,葬仪屋也不会让这艘邮轮成功抵达美国。
那继续待在这里就没有意义了,想通后我打算转身就走……就是没走成。
我被发现了。
都怪葬仪屋一直朝我这边看,害地其他几个人也纷纷投来目光。我寻思着这不表演一个天仙下凡对得起他们吗?
“哟,好巧。”
我从楼上三两步跳了下来。
于是现场一共四拨人(那个晓组织发起人不算)。
我。
夏尔和塞巴斯蒂安。
罗纳斯和格雷尔。
葬仪屋。
四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