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很差她画的一幅画吗?
而第一个任务就明显是在送死。
昨晚要揭开面罩时,阮瑟濒临狂乱边缘的危险感真真切切的传到了她身上。
总觉得,摘下阮瑟的面罩会面临一些极其诡异,且不可言说的事情。
厨房忽然传来“叮”的一声。
阮软拿了个水果刀小心翼翼地抄厨房走去。
虽然她可以抽卡防身,但毕竟是有次数限制的,如非必要,能不用还是不要用。
她还想平平安安的回家呢。
然而。
厨房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影或者怪物,只有穿着粉红围裙的阮瑟正端着烤熟的吐司,温和说:“吐司好了,来吃早餐吧。”
祂的目光掠过阮软手中的水果刀,藏在面具之下的脸色似乎阴沉下来,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弥漫在整个房间。
向来温和的蓝黑色触角也变得尖锐起来。
“软软想要杀掉我吗?”
阮软摇头,紧张兮兮地扑到了阮瑟的怀中,似是含着哭腔说:“刚刚哥哥突然不见,我好害怕,又听到厨房传来声音,我以为,以为是歹徒进来了……”
蓝黑色的触角顷刻柔和下来。
阮瑟像是有些无措,僵硬了好久才抬手缓缓地,轻轻地抱住了阮软:“别害怕,哥哥在呢。”
怀中的人像是真的害怕极了,一言不发,只知道紧紧抱住祂。
“软软,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不会离开你半步,会好好保护你的。”
阮软脑海中闪过一些陌生画面,但转瞬即逝,快的让人几乎抓不住。
她没有在意这些,仰起头,眼眸含着星星点点的水光:“真的吗?”
阮瑟点头:“真的。”
阮软娇纵说:“如果哥哥做不到,那我就不要哥哥了!”
阮瑟沉声严肃:“不可以开这种玩笑。”
搂着她腰肢的手渐渐收紧,阮软感觉要喘不上气,耳边传来异种粘腻低哑的嗓音:“软软如果丢下哥哥,哥哥会很难过的。”
祂又恢复到了温柔音调:
“难过的,杀掉你。”
阮软:“……”
她默了两秒,眨眨眼:“那哥哥如果做不到,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哦。”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阮瑟答应的很痛快:“好。”
少女笑容灿烂如盛开的桃花,毫不吝啬地发了张好人卡:“哥哥你真好!”
阮瑟:“……”
坐下吃早餐的时候阮软还在回味刚刚拥抱阮瑟时柔软的触感,更像是软体动物了。
她喝了口热牛奶,舔了下唇瓣,正要开口说话——
阮瑟:“软软,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舔嘴巴,很不礼貌。”
阮软话语一顿:“哦。”
阮瑟又温柔补充:“当然,我不是外人。”
阮软:“……好的。”
她努力把话题拉回来:“我之前有看到触手,你觉得触手上面会长吸盘,还是会放电?”
是从章鱼变异来的?
还是水母?
又或者,都不是?
阮瑟迟疑了下才回答说:“可以拥有。”
阮软:“?”
可以拥有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听出一种“你这种古怪要求,我满足你”的宠溺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