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笙训斥,柳青没有半点忧郁,只好低着头,被柳笙训斥。
“好了,你赶紧去请个神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拿到解药,快!”
“是,主子!可是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混进了训练场,要知道,咱们训练场一向都是十分严谨的,怎么会有这种人混进来?”
柳笙摆了摆手:“好了,你先去找神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柳青出去了,咣当的一声,门关上了,一缕光线就没有了。
柳笙快步走了出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谁知道,刚走出书房,小丫鬟一脸紧张的说道:“禹王,不,不好了,姑娘,姑娘不见了。”
柳笙攥着拳头,冷冷的说道:“真是扫兴的事情都赶到一起娶去了,算了,她想回去就让她回去好了,这段时间,她如果留下来,兴许还有危险呢?”
刚刚躺在软塌上,智若小姐就走了进来,身穿一袭淡粉色的衣裙,一抹黑亮的头发盘起来,上面插着一个五彩的琉璃簪子,脚步均匀,笑眯眯的朝着柳笙走了过来。
“夫君,夫君,臣妾给你熬了你喜欢喝的豆沙,特意端过来让你尝尝。”
柳笙一骨碌翻了起来,狠狠的看着眼前的智若小姐:“你胡说什么呢?你我病没有成亲,我也并没有娶你的打算,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为什么啊,你可知道,我已经嫁给你禹王,如今你却这般说,你倒是让我活还是死呢?”
柳笙站了起来,轻蔑的一笑:“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想置人于死地吗?怎么了?如今又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为了让本王看吗?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请你速速离开王府!”
智若小姐忽然像识失去理智一样,疯狂的吼叫了起来:“不可能,我是相府千金,不是你随便丢弃的垃圾,你想丢就丢,告诉你,你禹王府还真的丢不起!”
柳笙一想到训练场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阵恼怒,一把攥住了智若小姐的脖子:“你给我记住了,你这个尊贵的大小姐,我们禹王府要不起,禹王府的王妃之位,尚且还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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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状告夫人
柳笙一时间愤怒,顺手将智若小姐给扔出了门外,这一下子,府里多有的丫鬟都嚷嚷开了:“不好了,禹王将禹王妃将屋子里丢出来了,听说摔的还不轻呢?”
“你们谁敢再说她是禹王妃?本王就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柳笙的一张脸惨白,浑身发颤,最近府里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再加上乔莹莹又莫名其妙的走了,他的心里是有怒气的,这个智若小姐还真不会挑时间。
柳青对这件事最清楚不过了,吩咐身边的两位丫鬟:“去,将智若小姐搀扶回去,王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王爷的心里本就烦躁,你们就挑这个时间点来烦王爷,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这个智若小姐不服气了,一听柳青这么说,忽然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没有想到,你们主子不将我这个小姐放在眼里,就连你这个狗奴才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告诉你,我可是相国千金,岂能被你们如此不放在眼里?”
柳青自知这是刁蛮任性的相国小姐,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默认自己,却不敢跟这个小姐理论什么?
这时候,柳笙立即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阴着一张脸,冲着府丁大喊道:“来人,给本王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绑起来,关在后院的柴房里!”
晴儿一听到这个消息,急急忙忙进屋禀告夫人:“不好了,老夫人,禹王要将智若小姐关押起来了!”
老夫人一听,眉头紧锁:“这个智若小姐,为什么就不能消停,偏偏去招惹禹儿生气,这府里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这么的没有一点眼色呢,走,赶紧扶着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老夫人慌慌张张的来到了院子里,一双眸子盯着眼前的智若小姐,赶紧命人将智若小姐给搀扶了起来:“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围在这里做什么?”
老夫人将众人都散开了之后,气得跺着拐杖说道:“禹儿,你这是做什么,如今在外人眼里,她就是禹王妃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禹王并没有理会老夫人的话,依旧阴着脸,狠狠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禹王,虽然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没有子啊一起,母子关系毕竟是生疏了一些,对于老夫人来说,这个禹王什么脾气,怎么个想法,她这个做娘的还真的不好拿捏,对于柳笙来说,他讨厌这个女人,讨厌相国,一次次的陷害他,陷害禹王府!
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智若啊,你为什么要去找禹儿呢?最近府里的事情太多了,他本来就心烦气躁的,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智若小姐才不管那么多呢,她是相国的千金,禹王,不过就是一个落魄的闲王而已,有什么资格这么冷落她?
“夫人,你怎么也这么说,眼下你都看见了,都是你那宝贝儿子,明明心里喜欢那个村姑,却还在我面前装样子,那个村姑怎么烦他,他都觉得是高兴的,我呢,还没有说两句话就被赶出来了,这是什么天理,你们可别忘了,我始终是相国的女儿,只要我回去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爹的话,你们觉得,你们禹王府还会安然无恙吗?”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智若小姐竟敢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说出了这样的话?
站在一边的晴儿有些不服气了:“智若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管怎么样,夫人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竟然这样不识好歹敢威胁夫人,你也别忘了,我们老夫人还是皇上亲封的一品世袭夫人呢?”
晴儿搬出了杀手锏,这个智若小姐,咬牙切齿,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前狠狠的打了晴儿一个耳光。
“贱婢,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说我,怎么了,如今我爹还掌握着整个朝堂呢,就你们一个区区的禹王府,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