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何氏看见乔莹莹走了进来:“莹莹,现在乔喜的情况好了一点,你看看,我们明个就回去吧,住在这医馆里,感觉憋屈,人来人往的,干什么都不好。”
乔莹莹点了点头:“好的,婶子,柳浩说回去之后他要亲自伺候乔喜呢?”
何氏没有说话,乔喜却说道:“算了吧,我不需要他伺候,他们家的事情比较多。”
乔喜好像想起了什么,贴在乔莹莹的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句,乔莹莹瞪着眼珠子说道:“你这个乔喜啊,都什么时候,还这么戏弄姐姐,小心我不打烂你额屁股了。”
乔喜说着还看了一眼青山公子,何氏大概是明白了。
“其实,我们乔家是不应该跟柳家有关系的,我看这柳家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这样吧,乔喜你不准备嫁的恶化,不如就别跟柳家的来往了,柳笙也有一阵子没有来照顾我们莹莹了是吧?如今,我们莹莹干什么都一个人,他在忙什么,我看他就不是个正经的,莹莹,听婶子的话,如果他不大打算娶你的话,这件事就算了。”
乔莹莹也有自己的想法,确实,自从自己的娘亲没有了,柳笙就很少来了,跟她很少在一起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也是慢慢的习惯了。
站在一边的青山公子嘴角上扬,对于他来说,好像机会又靠近了自己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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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乔老太死了
柳浩慢吞吞的走了回去,看到正在院子扫院子的柳笙说道:“哥,你如今是比我爱干活了,这院子被你扫的着实很干净了,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干更重要的事情。”
柳笙有些茫然,看着刘浩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干嘛这么弯弯拐拐的,我们兄弟之间就别赖这些虚的,行不行?”
柳浩也没有什么心情,将柳笙抓在一边说道:“哥,你觉得你跟乔莹莹还有希望在一起吗?还记得上次咱们再镇上你给乔莹莹买的那个簪子吗?怎么样,我的话,是不是有了几分道理了?”
柳笙阴着脸说道:“那个簪子我扔掉了,我觉得乔莹莹不配,我也不想再提乔莹莹了,你最好也别说了,我看见她就来气。”
柳浩坐在了台子上的板凳上,说道:“哥,我也不想跟乔喜在一起了,我觉得乔喜对我越好,我越有压力,如果乔喜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是罪魁祸首,这一次是因为乔禾,那么下一次呢?我保证不了。”
柳笙一把将柳浩给拽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乔喜那么好的姑娘,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还没有成亲,你不能随手保护她,你想想如果你们成亲了,你们在一起了,那乔喜这一次就不会变成这样,现在你要想的,就是怎么更够更快的跟乔喜在一起,而不是离开她,除非你不喜欢她了。”
柳笙跟柳浩,两个虽然不是什么亲兄弟,但是说起 心事的时候,就像是两个闺蜜一样,有说不完的心里话。
柳浩也是很在意柳笙的心情,看到柳笙一脸的不高兴,就说道:“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就不像跟乔莹莹成亲吗?都这么久了,你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在乎她,却没有想过要娶她,是不是?”
柳笙站了起来:“柳浩,你都是在哪里听到这些话,我怎么不会娶她呢,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呢,我不想给她一个简单的婚礼,这也有错吗?”
“对,任何事情需要一个过程,可是你的这个过程是不是上了漫漫长征路呢,乔莹莹今年多大了,你也不算算,都是姑娘家,同样跟她一样大的姑娘都已经成婚了,还有了孩子,她呢?你也应该为人家想想,至少乔家人是看出来了,你是没有打算跟乔莹莹成亲的,时间久了,乔莹莹也不是傻子,她也觉得是时候应该找个能够愿意给她婚姻的人成亲了呢?不瞒哥,这次我去镇上看乔喜,就看见那个像橡皮糖一样 黏糊着乔莹莹的男人了,那个男人不但比你好看,还比你有钱,我看你的危急来了,再不抓紧,乔莹莹可能就要称为不别人的女人了。”
大概是柳浩的话一下子说中了他的心思u,柳笙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身出去了。
花离拿出了自己的瓷罐子,在瓷罐子里滴了自己的一滴血,粘在了一只鹦鹉的爪子上,然后鹦鹉就飞了,花离的嘴角一股邪恶的笑意。
乔家乱成了一团糟,这对花离来说才是最好的消息,当初乔大同跟花离子在一起的时候,乔老太就各种的不爽,看见花离做饭不爽,看见她吃饭不爽,总是觉得花离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乔大同,直到有一天,乔大同摔死在山崖里。
自从王氏去世了之后,家里就出现了各种的怪事,先是乔禾下毒给乔喜,紧接着家里养的鸡跟羊也都陆陆续续的死了,乔老太太跟乔老头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就觉得时候后应该叫个阴阳先生给家里算算了打扫一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些对一个庄稼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不能推迟,乔老太爷马上就派人找了一个阴阳先生,一大早就来了。身穿一袭蓝色的长裙,进门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来到了后院的老屋子门前,他停了下来:“这怎么回事?这里是不是曾经住过人?”
乔老太太说道:“对啊,以前是我们大同住过的地方。”
“大同是谁?我说的是一个女人,是不是在这里住过?”
乔老太太忽然想起来了:“对啊,花离,我们老大的第一个夫人呢,后来,和离了。”
那阴阳先生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儿子并没有和离,这个女人虽然没有死,但是她会一些邪术,经常控制着你们家里的人和事情,就算你们怎么躲,怎么防,可终究还是防不了这个女人的暗害。”
桥老太爷说道:“早知道的话,就别让我儿子和离了,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儿子死了,我儿媳也死了,家里还在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有没有克制的办法了?”
阴阳先生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唯一的办法爱就是将这里拆除了,然后请人在这里做法看看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呢。”
桥老太爷按照阴阳先生说的,将这里的房子全部拆除了,并且在原地上进行了法事,这家里的人都忐忑不安的,好像下一步就能安稳一阵子了。
过了还没有两天的时间,乔老太太半夜去柴房看自己的孙女乔禾,却听见树上有人喊叫,乔老太太一转身,就说不出话来了,脖子里一阵剧痛,一股鲜红的血迹撒在了墙壁上,后来,乔老太太就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