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没有抓到那个女人。但是抓到了她的孩子,她一定会来追赶我们。”
“我还特意给她,留下了个牌子。她一定会找来的,不用我们去抓她了。”
“等她到了京城,我们再抓她就容易多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受伤的男人,不愧是领头人。
计划的,还挺周密的。
“你说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赶紧走,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们自己的地盘,才是真正的安全。”
同伙二号,连连点头。
“万一那个女人,根本找不过来怎么办?那个女人,说是农女,又不像农女。说是大家闺秀,又不像大家闺秀。”
同伙三号,有些担心。
“上头派我们三个人,来带那个女人回去,看来是判断有误,大意了。那个女人,不一般。”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那个牌子的意义。但是,只要她稍微到集市上,或者镇上,找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令牌的意义是什么?”
受伤的男人,非常淡定地分析。
“驾…驾…”
最终,三个男人带着凤三宝,骑着马快速的离去。
凤三宝在整个过程中,都非常的安静。
她一直谨记,凤青的教诲。
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表现的太聪慧。
只要她自己不暴露,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会说话,会走路。
已经懂事了!
这样的话,凤三宝相对安全一些。
芦苇县的县衙,今日格外不一般。
因为芦苇县的县令陈墨,做梦也没想到。
有一天自己的府衙,会被人闯入,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向你打听一下,这个牌子的来历。”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牌子属于谁的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不用担心有人,会找你麻烦。”
凤青掏出,她捡到的那个令牌,给芦苇县的县令查看。
陈墨想要破口大骂。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竟然好意思说,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大白天闯入自己的府衙,手上还拿着一把带血的木剑。
现在,木剑还对着自己的脖子!
嘴上说对自己没有恶意,骗谁呢?
“这位姑娘,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陈墨看着凤青,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还想着劝她回头是岸。
“闭嘴,问你话就赶紧答。惹毛了你姑奶奶,直接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凤青抖了抖手上的木剑,催促他。
现在没多余的时间,磨磨唧唧。
威胁恐吓,这个时候很有用。
“这个令牌…怎么可能?”
陈墨刚开始,还不太当回事。
可是看着那个令牌,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简直不敢相信。
“说!这个令牌,是不是属于月池郡主的?”
凤青看着陈墨的表情,觉得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什么?月池郡主?这个跟月池郡主,有什么关系?”
陈墨一头雾水。
不是月池郡主!
这一下,凤青是真的感到很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