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主的鬼他们总不能随随便便动手吧！”
顾晏晏：“……”
话是这么说没错……
说话间，张江涛已经飘过来了：“快，搞快点出发了，不要磨磨蹭蹭！”
顾晏晏：“……”
她无奈叹道：“那你也一起来吧。”
顾晏晏回到工作间，拿起一张白纸，用剪刀随便剪了两下，然后用朱砂笔点出一个简单的五官来，随后递到张江涛面前：“喏，进去吧。”
张江涛：“这什么？丑死了。”
顾晏晏：“你不是要当我的役鬼吗？你见过哪个玄师的鬼可以肆无忌惮到处飘的？”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他默默钻进纸人中。
张江涛做鬼多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经历，颇为新奇，迈着纸人的小短腿在桌子上走了两圈。
顾晏晏一把把他捞起塞到口袋里：“行了，要出发了。”
一切准备就绪，顾晏晏出门打车直奔玄师联盟。
提前接到电话的方桥早早等在门口，一看到顾晏晏就迎上前道：“来了。”
顾晏晏点头。
跟着方桥进去的途中，顾晏晏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这样带我过去没关系吗？”
方桥一愣：“有什么关系？”
顾晏晏：“毕竟萧景很有可能已经暴露，到时候他们会发现你和他认识，而且你曾经带他回过废弃工地。”
方桥顿了一下，随后大手一挥：“没事，有我师父在，更何况，到时候真这样，我就直接说我给你们骗了！”
顾晏晏：“……”好吧，这是个好理由。
不过顾晏晏还是感谢方桥的帮助，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打符纸塞到方桥手里。
方桥下意识接过，愣了一下，待他看清手里的是什么符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抖着手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粗略目测了一下，至少十几张小雷符。
顾晏晏：“别慌，这是给你的谢礼。”
可方桥听了这话，手抖的更厉害了，甚至说话都结巴了：“送……送我的？”
顾晏晏点头。
方桥犹豫了一下，忍痛推了回去：“……这……这太贵重了。”
他卖过，怎么能不知道这几张符的价值。
顾晏晏纳闷：“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了？”这可不太像方桥啊。
方桥语塞：“……”这怎么能一样！之前是不知道价值转手卖出去这么多，这次是明明知道它的价值却还要收下。
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好吗！
顾晏晏没想那么多，她摇头道：“没事，这符我还有很多，比你想象的多很多，你收着吧。”以后也许就没机会了，买都没地方买了。
见方桥还是有些犹豫，顾晏晏拉开口袋示意他看。
方桥不明所以，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那厚厚一沓，是真的吗？
他磕磕巴巴道：“这……这都是雷符？”
顾晏晏合上口袋，点点头：“所以，你收着吧，这几张不算什么。”
方桥：“……”
他见推辞不过，抖着手把符纸塞口袋里。
想到自己曾经卖过三十万一张，方桥的脚底就在发飘。
大佬可太大方了，转手就送他三百万……
两人来到会议室，里头闹闹哄哄的还在等人到齐。
见有人进来，李常文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方桥后对他点了点头。
方桥伸手回了个招呼，然后默默带着顾晏晏往角落找了个椅子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