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和往常一样,君时暮和周阳夏在训练着,叶沅芷坐在角落里面,君时暮休息了一会儿,就往叶沅芷那里靠。
叶沅芷将自己手里的水递给君时暮,君时暮就接过来喝着。
周阳夏看着两人的互动,觉得自己最近的狗粮吃得有点多。
门口突然传来声响,下一秒就被人推开,君时暮喝水的动作一顿,直接被呛着了,在那里低着头直咳嗽。
叶沅芷看都没看一眼门口,皱着眉头拍打着君时暮的背,想帮他缓解一下症状。
“呀,时暮,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心急了。”
阮汾三两步走到君时暮的面前,一脸愧疚的模样,可惜一个忙着咳嗽,一个帮着安抚咳嗽,根本没心思理会他。
“的确挺心急,这不,进门都没有敲门,连这种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阮汾一听他的话,眼睛里的泪水就在打转,一脸控诉地看着周阳夏。
“我都说了我有点急事,即使敲了门你们在里面放音乐也听不见啊。”
“如果我们放音乐在练歌,那么你突然闯进来就是在打扰我们排练,我也不知道你是想来探探敌情还是想来搞破坏。”
周阳夏淡淡地说着,每一句话都正中红心。
“如果我们没练歌,肯定是能听见的,你又不敲门,所以请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周阳夏非常友好地询问着,看着阮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就觉得心情甚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哥,你误会我了。”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就是打扰我了。”
周阳夏彻底收起了玩笑,冷声说道。
阮汾见周阳夏这边过不了,就将视线转移回已经好一些的君时暮身上。
“时暮,夏哥他不听我解释,我是真的有急事。”
君时暮咳得满脸通红,嗓子也不舒服,并不是很想说话,于是叶沅芷主动接过了他的话。
“他现在有点不方便回答,我来替他回答,我想刚才周阳夏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既然你想让时暮说,那我们觉得的确还有说的。”
叶沅芷说着,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却让阮汾毛骨悚然。
“之前周阳夏说的我就不说了,我们来说我个人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对于一个歌手来说最重要的是嗓子,而你刚才的动作导致时暮呛水,肺部和嗓子受到伤害,按道理说,你应该赔偿时暮。”
阮汾听着前面还不以为意,他们再怎么说自己只要道歉就行了,但是在叶沅芷说了“赔偿”这两个字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勾起一抹僵硬的笑,“不用这样子吧,我也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他自己呛着的。”
他本意是想从外面直接进来,有监控的环境,加上摄像师,对方应该不好意思拒绝自己。
但是怎么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那你一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你就对不起了事?而不是买一个新的赔给人家?”
阮汾没有说话,他有些心虚,因为他的确就是这样子的。
叶沅芷看着他那个模样就知道他还真是这样做的:“或者你一不小心拿刀刺伤了别人或者刺死了一个人,你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
“不用扯那么远吧。”阮汾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了了。
叶沅芷就这么看着他,她的目光太有压迫性,使阮汾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在一旁的周阳夏听了叶沅芷的话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以为对方是不爱说话的那种,相处的六天他们总共就说了三句话,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字字珠玑,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一直围着时暮转。
看着单方面压制的叶沅芷,君时暮在一旁扯了扯叶沅芷地手腕。
叶沅芷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立刻收回自己冰冷的视线,将担忧的目光落在君时暮身上。
“怎么样?喉咙还疼不疼?”
君时暮也不骗叶沅芷,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其实要是一般人也就咳嗽两下就过去了,偏偏他的身体比较敏感,痛觉神经也是,现在喉咙上就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他不想开口。
——
有话说:阮汾只是来跑龙套的,谁敢欺负暮暮。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