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不情不愿地挪了两步，又倒退回三步：“真的要留下海螺嘛？”
“走。”
“嗷。”
小奶包又挪了一步，眨巴眨巴眼睛：“窝就在门口，你害怕就叫窝。”
凛歌：“……我只是问线人买一份情报，想什么呢。”
“嗷。”
线人的身份和安全都是需要保密，且不能共享，小奶包立刻游出去了。
办公舱里，凛歌摁下了一个特殊的通讯。
很快，一个不可描述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了舱室里——
一个金发、八块腹肌的男人火速从一个女人身上爬下来，骂骂咧咧穿衣服：
“你他妈的，凛小歌，你怎么回事，你看看几点了，你想要老子不举？”
凛歌清了清嗓子：“……一会再举，有事要你帮忙。”
男人没好气地说：“没钱！”
“……谁问你要钱了？”凛歌翻个白眼。
男人：“要别的也没有。”
凛歌笑着说：“那我就告诉舅妈，你一个月换了60个女朋友，还都上床了。”
男人也不穿衣服了，气急败坏地倒了杯酒消火：“你大爷，从小你就到处给老子打小报告。”
凛歌：“招不在多，有用就行，是吧，表哥？”
“你别叫老子哥，老子害怕，”男人咕咚咕咚灌酒，“说，什么事？”
凛歌：“你帮我查查，我爸是不是有私生子。”
“噗——”
男人一口酒全喷了：“你有毒吧，你是想让姑父把我头拧下来吗？”
“切——”
凛歌：“你一个情报军火商人，瞒着我爸偷偷地查，怎么不被他发现还要我教你？”
“不是，你又听说什么了？”
男人抹抹嘴：“你爸年轻时候确实非常花心，但是和你妈结婚之后不就收敛了？”
凛歌：“让你查你就查，那么多废话，再哔哔你永远别举了。”
“好，小祖宗，说吧，你那位可能存在的兄弟姐妹什么情况。”
凛歌把兰斯公爵的资料发给他。
男人睁大了眼睛：“哦哟，老头儿玩得挺野啊，血族，你仿佛是在逗我。”
凛歌：“……我又没说一定是，查完不就知道了。”
男人：“血族避世知道吧？不和其他物种通婚知道吧？没法和活人生孩子也知道吧？”
凛歌点头：“知道，可我觉得他说我是他妹妹，不是假话。”
“啧——”
男人无奈摇头：“虽然人人都怀疑你爸有私生子，但就算有，也绝不可能是血族。”
凛歌：“很难形容，我有很强烈的感觉，他说的是真的。”
男人指着自己：“来，睁大你的鸟眼看清楚，你就我这么一位嫡亲的表哥。”
凛歌：“……那会不会是我爸妈领养的我？”
“你可闭嘴吧。”
男人说：“姑姑生你，我爸妈带我去医院外面守着，你光屁股鬼哭狼嚎，我可都看见了。”
“滚！”
男人嬉皮笑脸：“妹妹，你怎么能骂哥哥呢？”
“姑父和姑姑工作忙的时候，都是老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算你半个爸。”
凛歌冷笑：“你怎么不说怎么拉扯我？”
“当初舅舅把你关起来，外面封了高压激光网，你为了离家出走跟我说你被恶龙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