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
路过指挥大本营，有人跑出来拦路。
男人穿着空间事务部的军服，长得好像吃撑的大蟑螂，比照片扭曲多了。
他嚣张地说：“下来。”
凛歌：“……丁上校，第一天当兵？”
丁言昆一愣：“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凛歌拍拍秦天肩膀。
秦天立刻说：“丁言昆，男，类人族，34岁，军防部空间事务部上校情报官。”
“服役16年，因临阵逃跑，降衔3次，失职，警告5次，伤害平民，记过……”
“你闭嘴！”丁言昆涨红了脸，气得大叫。
凛歌：“我现在知道了。”
丁言昆：“……”
“少将——”
陈婉从他身后站出来，温柔地看向凛歌：“恭喜你，找到了孩子的父亲。”
“哎呀，我这么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我就是太替你高兴了。”
秦天暴怒，大吼：“放屁，你可以羞辱我，但不可以污蔑少将。”
陈婉被吼得浑身发抖：“你，你什么意思？”
“秦天是改造人，机械器官，没有生育能力！”
陈婉：“……”
周围的人：“从战舰上就开始了，她怎么阴阳怪气的？”
“就是，对别人爸爸那么感兴趣？”
“窝造——”
小奶包从凛歌怀里站起来：“因为她没有爸爸！”
“噗哈哈哈——”
周围一圈狂笑。
“你——”
陈婉想上前打他，但是又害怕秦天，气得直掉眼泪。
丁言昆立马上前保护她：“少将凛歌，你为什么违抗命令？”
“军防部命令我负责基地工作，我安排秦天接管战舰群，你竟敢抢人？”
凛歌嘴角一勾：“第一，你只是负责情报工作，我有权拒绝。”
“第二，死士机甲选择自己的主人，任何人不得强行阻拦，联邦法律里有明确说明。”
“第三，我是战时指挥官，只需要无条件服从最高指挥官夜隽上将，这是战时条例。”
她翘起腿：“听明白了吗，丁上校？”
丁言昆恨死了：“你就不怕我告诉夜隽上将，他很快就是我姐夫了！”
凛歌捏捏夜隽上将的小鹿角：“告。”
“你——”
丁言昆气得来回走，为了面子，他对手下大吼：“给我接夜隽上将。”
凛歌托着下巴等惊喜，怀里一阵窸窸窣窣。
她低头——
小崽子正把小爪子偷偷摸摸伸进袖子里，很快又后乖巧地抱紧她的脖子。
紧接着就听通讯机器人说：“报告上校，上将的卫星锁定您为不明攻击源，事务部暂停你所有权限。”
“你说什么？”
丁言昆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凛歌：“看不成情报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份，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