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歌:“……你要再哔哔,就不喜欢你了。”
毛茸茸的头在她的脖子里蹭了蹭:“真好,凛凛喜欢我,真好。”
“不过——”
凛歌眼皮一跳,就知道他没这么老实:“不过什么?”
夜隽神色黯然,揽着她腰的手无助地搓搓:“以后你要是喜欢别人了,别告诉我好不好?”
“我怕我忍不住去跟别人抢,那么暴力的我会让你讨厌的,所以分我一点点宠爱就好。”
“……”
别说凛歌的拳头硬了,周远的拳头也十分难耐了。
当然他是不敢打上将的,是想咣咣两下砸死自己,就避免看到如此震撼全家的场面。
凛歌把缠在腰上的手拿开,握了握拳头,对准了夜隽的脸:
“我刚才还想解释,打你是因为我害羞,不想再听你哔哔,现在我是真的想打死你。”
夜隽笑,大手包住了她的拳头:“先记账,特殊场合再还。”
凛歌:“?”
特殊,场合?
夜隽不回答,抱着她上了隐形车,连接目的地,分别的时候拨了拨她的耳坠:
“明天过来的时候记得戴。”
凛歌:“为什么?”
明天来基地开作战会议,戴一只耳坠,虽然不是什么重要场合,但是也挺失礼啊。
夜隽俯身亲亲她空着的耳垂,替她启动战车:“我要检查,如果你不戴——”
他咬了一口:“接下来五天,我保证你除了我,谁也别想见到。”
凛歌热热的,且莫名其妙地被隐形车带走了。
第二天临出发前,她接到了夜隽的通讯,来自私人频道,是他的影像。
白色的军服,但是衬衫领扣换成了,一只碧绿色的耳坠。
凛歌摸摸自己耳朵上的另一只,这要是明目张胆地戴过去,基本上就算是——
宣告主权了。
夜隽在担心,白家兄妹来者不善,尤其是昨晚白印安看向自己的眼神。
虽然她一直没想清楚在哪里见过白印安,但是换位思考,要是她是夜隽,也会不高兴。
那就戴着吧。
尚红最先发现的:“老大,你耳坠怎么没换?”
凛歌抱着一个盒子跳上战车:“和男朋友凑一对。”
尚红:“男……啊啊啊,妈妈我的cp活了。”
凛歌:“……”
战车开了好远,还能看见油坊区里一群到处乱跑的尖叫鸡。
I基地,她的耳坠,夜隽的领扣,不要太瞩目。
所有的人提心吊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咳嗽都使劲憋着,用眼神交流:
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上将和少将?
还用问么,人家在秀,恩,爱。
要不然呢,你觉得上将不愿意,谁敢强迫他别着女人的耳坠,还是一对?
凛歌坦然接受四面八方地打量,反正自己男人。
“凛歌——”
频道里不停地飞通讯,池瑞做贼一样小声:“消息都传我这了,你和夜隽真在一起了?”
“算是吧。”
池瑞:“流弊,以后你就是我爸爸了。”
凛歌:“……孙子,你也不用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