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隽的黑眸幽深，渐渐浮起几缕笑意和欲念：“教和指导是不一样的，中将不是亲身体会过吗，还满意吗？”
凛歌一个飞叉，贴着他的胳膊飞出去，叉在了一个金属人偶摆件的，重点部位。
“怕了吗？怕了就闭嘴！”
夜隽一点也没躲，反而愉悦地勾起唇角：“凛凛你真可爱。”
凛歌：“……”
他轻笑：“我申辩完了，中将，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
夜隽已经低头，在她的嘴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没有用。”
凛歌一巴掌怼他嘴巴上：“起开，我要吃甜点。”
“我喂你，宝贝小公主。”
夜隽把她抱在腿上坐着，用小银勺子挖一块冰淇淋碰碰她的嘴巴：“乖，啊——”
凛歌啊呜一口，哼一声。
“我小的时候，爸妈都很忙，很少有人陪我，妈妈就会带学生来家里，让他们和我玩。”
夜隽像抚摸小猫咪一样抚摸着小小软软的未婚妻，慢慢悠悠地解释着：
“后来我和人不亲近，妈妈就只带论文和文件，我就会偷偷去看，想从那些文字里看看妈妈在做什么。”
“所以从小养成的习惯，我不知道那篇论文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凛凛，你原谅我好不好？”
凛歌本来也没生气。
她对夜隽和自己相当自信，只是单纯觉得欺负夜隽，很解气，可以报在床上被他摁着无法反抗的仇。
她翘着二郎腿，得意地说：“再说吧。”
“怎么，再说？”
夜隽舔舔她嘴唇上的冰淇淋：“教你再写一篇论文？”
“……你做个人好吗？这几天你有一天放过我吗，刚才在飞行器上差点被妈妈发现。”
凛歌看他舔牙的表情，如临大敌：“我得问问池瑞，凤凰的生物周期。”
“你不喜欢我了吗？”
夜隽放下冰淇淋，紧紧环抱着她：“凛凛，我舍不得你。”
“等你一毕业，或许连订婚都来不及，我们就要分开了，你回泰坦战区，我去太阳神星，也许一年半载见不到面。”
“那时候还会记得我吗？”
凛歌：“……我才22，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就忘了你？”
夜隽：“那要是遇到让你心动的呢？”
“你不是去过战区？”凛歌翻个大大的白眼，“里面有一个长得五官完整的就不错了。”
夜隽：“可是参谋长告诉我，夫妻异地分居，感情会变淡，然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为什么不是你不喜欢我？”
“我不可能不喜欢你？”
“那我为什么会不喜欢你。”
“你现在都不让我教你写论文了。”
凛歌：“……”
很好，证据链相当完整。
然后她心一软，想想以后可能长期分离，又在特殊时期的影响下，没有原则地妥协了。
再睁眼时，满天星星。
夜隽抱着她从餐厅滚到了花园里。
他变回原身，情动的时候把花园里的植物摆设，包括深不见底的人工湖折腾得乱七八糟。
比最后一战的要塞战场还惨不忍睹。
凛歌从他的翅膀下钻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切：“……”
大凤凰把头埋在碎成渣渣的花瓣堆里，害羞的毛毛都竖起来了：“对不起，凛凛，我没控制住。”
凛歌：“这个问题先不提，我们怎么和首相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