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废太子后我扌……——金花银蕊
时间:2022-04-02 08:55:21

  年轻人无奈:“哪是卖不上价?之前商队看中了说一两一个,轻竹哥不肯卖而已。”

  “我也没觉得仕女图不好,卖的可比其他贵多了。再说了,我哪里劝的动他?”

  年轻人嘟囔着,把碗筷利索摆好了,又装了满满的饭端上桌,让他们自己添。

  弄完这些,不等镇长发火就迅速跑了。

  宁怀赟看他离开,神情微动,一双眸子不自觉瞥向他透露出几分深沉。

  “都是那个女人!”镇长口中骂着,回头冷哼一声,扫了两人一眼:“还不快吃?”

  宁怀赟:……

  这态度到底谁出钱?

  被这种家务事波及,两人默默不语,老实吃饭。

  倒是镇长一下子有了倾诉欲,又是怒斥又是叹息:“你们外地人不知道,轻竹他爹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竹雕匠,一枚竹雕可以卖几两银子,他打小跟着他爹学,比他爹还厉害。都觉得他要去大城生活,和他爹一样在府城做事。

  几年前战乱他爹娘带着孩子要去府城避难,他年纪轻轻贪图情感被女人蒙了眼非留在这里不说,人死之后沉迷仕女图,那女的果然是个祸害,当初……”

  镇长骂到这,突然熄了声音。

  “当初怎么了?”宁怀赟催促。

  结果被瞪了一眼:“当初没什么,吃你的饭。”

  宁怀赟:……

  年轻人:……

  年轻人端着碗在门外瑟瑟发抖,等镇长走了,才不好意思的凑过来:“对不住,我大爷他脾气怪,莫在意。”

  “蓉姐其实挺好的,人长的好看,就是……就是这有点毛病,有点懵懵懂懂的,人在的时候他就不喜欢人,后头人不在了就……”年轻人指了指头,说话含含糊糊。

  “其实他们人都挺好的,轻竹哥说蓉姐这叫天真烂漫,大家都嫌弃她,只有轻竹哥不嫌弃蓉姐,就是、唉……”

  宁怀赟顿了一下:“她怎么没的?”

  年轻人沉默了,很可怜的说:“有回匪盗下山,年轻人结伴去远的地方换东西没在镇里,余下的老弱妇孺们为了活命躲在地窖里,蓉姐她脑子不好怕闹出动静被发现,就捂着她藏着,结果……”

  “其实也不是谁的错,那个时候也……”

  年轻人说不下去了,在天灾人祸面前,这种事情总是格外的无力。

  “三年前蓉姐的父母就搬走了,大抵也是不想回这伤心地吧。”

  “……抱歉。”

  “没事,你们别在轻竹哥面前说就行,不过他也确实该弄点东西卖钱了,不然饭都要吃不起了。”年轻人摆摆手,把手上端着的碗塞过去:“轻竹哥应该还没吃东西,你们等下走的时候记得给他带一下。”

  那碗里装着饭菜,还特意煎了个鸡蛋盖在上面,油渍渍的看着就很香。

  宁怀赟答应了。

  趁着年轻人吃饭,他们加快速度吃完借口离开,没叫人送,宁怀赟端着碗把大门一开一关出了院子,顾祈霖悄无声息的进了夜里他们住的地方。

  那里早已被人收拾了干净,冲天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她仔细找了找,扒开草叶找到了没处理干净的血迹。浸没进泥土之中,留下暗色的痕迹。

  人血干涸之后同动物血的颜色不一样,质感也有些微差距,通常只有多年屠夫和仵作一类才能分辨。顾祈霖身为赶尸人,还是学过这类知识的。

  她用衣服兜了那部分泥土,从院墙翻出去,宁怀赟就在那里等着。

  他们会面之后也没说话,默契往一个方向走。

  刘轻竹在屋里等着他们,见他们端了碗饭回来还愣了一下。

  宁怀赟把事情说了,刘轻竹无奈笑笑:“又被镇上人照顾了。”

  “对了……你们去镇长没说什么吧?”

  看着刘轻竹的眼神,宁怀赟顿了一下,自然道:“说了你几句,叫你专心赚钱,不要沉迷女色。”

  这话说的,刘轻竹面色一时怪异,可能有些无语罢。

  顾祈霖不管他们这些言语官司,将衣服兜住的泥土抖出来,仔细看了看,在手中一搓,眸子微微垂落。

  “这不是人血。”她肯定抬头,拍了拍手。

  “像是猪血,颜色很暗淡,血腥味重。”她踢了踢泥土,猩红的土块在地上滚动,红至发黑的颜色几乎与泥土融为一体。

  “正常人血的颜色不会那么暗淡,至少要很长一段时间形成血垢才会有这么深沉的色彩,你们哪里可以大批量搞到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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