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这位主子,翠花欲言又止:“公主……”
“怎么了?”云渺松吃完饭,优雅地拿出帕子擦擦嘴,又漱了漱口,用眼神示意她说。
“顾世子昨日从宫中回去,今早生了一场大病,宫中请去大半太医,说是世子自幼身体病弱,入水没来得及医治,受了风寒,还可能留下其他旧疾!”
“噗~”
云渺松一口漱口水差点没咽下去,好在及时抢救,才没太狼狈。
她一双美眸瞪得老大,犹如猫儿般圆圆的,还是一只踩到猫尾巴的猫。
“病了?”
靠靠靠。
说起来这些锅昨日都甩在她身上,这病了岂不还是她的锅?
忽而云渺松捂住脑袋,一脸痛苦面具,吓坏了众人。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可是旧疾发作?太医,快叫太医,公主旧疾发作了!”
“公主您先会寝殿休息,太医马上来。”
云渺松瘫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闻言非常丧气道:“不用,你去叫仵作,定要让他完美地保存好本宫的头盖骨。”
众人:“???”
见他们一脸似懂非懂,云渺松放下手长叹一口气站起来。
“走吧,本宫决定先去抢救一下。”
抢救一下自己,再看看对方病得重不重,不严重能凑合活就甩一下锅,严重就偷偷嘎巴一下弄死了事。
她可真是个求生欲极强的机灵鬼。
第7章 世子爷开始作死
镇北王府——
镇北王顾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和先皇其他血缘亲王不同。
曾经无数次与先皇出生入死,参与过夺嫡,先皇登基腹背受敌,内忧外患,他处理朝政分不出精力,对抗敌国全靠当时的顾将军夫妇,只可惜一场战役顾夫人落入敌手,遭受不幸,先皇自知亏欠于他良多,给予镇北王封号,手掌生杀大权。
那时候,顾世子才几岁。
如今先皇驾崩,朝中人又起了其他心思,小皇帝又怎能独当一面?
登基之时,亲王云承试图谋反,镇北王以一己之力拔除其党羽,压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看过《被反派弄死后我又重生了》原著的云渺松,当初书里除了反派,最佩服的便是他。
独属于宫中的马车缓缓从街道驶过,稳稳当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停在镇北王府门前。
一身白衣的女子掀开车帘,目光落在上方牌匾上,女人长相精致无双,黛眉如画,眼眸漂亮的犹如猫儿,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姐很高贵”的气场。
然而谁又知道,她内心有多么忐忑呢?
哎~
镇北王对朝廷那叫一个忠心不二,可惜有个脱缰的野马儿子不听话,造反和玩一样,回想起原著镇北王因为儿子造反气吐血的场景,她忍不住同情镇北王一秒。
等等……
同情个鬼,人家儿子造反,他就是皇帝的老子,再怎么说顾承泽也不会把他怎么样,问题是她的头盖骨……
嘤~
她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还是同情同情自己个儿头盖骨吧。
云渺松仿佛看见自家头盖骨唱“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去远航”
她:“……”唱得好,下次不许再唱了,脑壳疼。
纠结几秒,云渺松从马车上下来,白色长袍一掀,她优雅的落地,整理整理“遗容”,余光扫向翠花:“酸菜啊,礼物带上,我们走。”
翠花:“……”她真不叫酸菜。
云渺松说完,便迈着猫步走到门口,刚走到守门侍卫面前,她笑容僵硬在脸上。
[长公主与狗不得入内]九个大字呈现在她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