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看着苏悦的眼睛,只见这丫头的眼睛清明,看起来没有一丝欺骗自己的意思。
“这样吧,李大人,我出去一下,你可以看看令公子下半身现在是什么样子。
如果您看完之后还是觉得可以再耽搁下去,那么我苏悦无话可说。”
苏悦说完,不等李尚书回应,便走出门外,随后让下人将门关了起来。
那李尚书见苏悦离去,也不再犹豫。直接三下五除二,将李砚的裤子扒了下来。
入目之下,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自己儿子的下半身,看起来竟然比上半身严重的更多。
大腿根部的地方甚至已经溃烂,上面好像还残余了一些白色粉末。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没有告诉他得了这种病,但是还是去找了大夫,并且上了药。
毕竟如此私密的地方,苏悦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即使再厉害,也不可能当街给儿子这个地方洒粉末来诈他。
看着儿子的下半身,如此惨不忍睹。李尚书沉默了一会儿,又将李砚的裤子给穿上。
“苏二小姐,你可以进来了。”李尚书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句。
而在门外的苏悦,一直站在自己父亲的旁边。
再说这苏丞相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自然知道,此时不太方便问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于是打算等李砚父子走后再仔细询问。
听到李尚书喊自己的女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苏悦可以进去。
“李大人,看得如何?我是否没有骗你?”
苏悦一进门,便看到李尚书脸黑的如同那写字的墨汁,心里也有底气很多。
毕竟这花柳病的病症,也是她从书上看到。
所以李砚的病症到底到了哪一步,也只能根据上一世李砚死亡时间往前推断,
说实话,刚刚她说完李砚病症,心里还真的有点没底。
“苏二小姐,我以前虽然没有见过花柳病的病症。但是我也有听说这花柳病一旦得了,便再也治不好。
苏二小姐不过是先前在街上见了砚儿一面,便如此笃定,砚儿得了花柳病?”
李尚书目光咄咄,用凶狠的眼神盯着苏悦,企图想让苏悦心虚,从而露出破绽。
他在朝中混了十几年,自然不可能。被眼前这个未及笄的丫头,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吓住了。
“李大人若还是不信,那我将令公子弄醒,你可以亲自问问,令公子自己说的话,你应该不会不信吧?”
苏悦轻笑,对于李尚书的怀疑,她自然不甚在意。
毕竟都是在官场上混的老狐狸,什么尔虞我诈的事没有见过,不相信她的话也是正常的。
“你能叫醒砚儿,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反而与我浪费如此多的时间?”
李尚书听到苏悦的话,眉头皱了起来。这苏二小姐,有能力将砚儿弄醒,却一直与他说砚儿病情的严重性,她到底在图谋什么?
“因为这花柳病不是别的病症,他必须要通过特定的事才能传染,具体什么事,我就不明说了。
令公子生平放荡,但是听说李大人对他管教甚严,从你至今还不知道他的病情,也能看出来,令公子害怕你。
之前我如果不让你亲眼看到令公子的病症,就将他弄醒,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
所以说完,便从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拔出稍长的一根,往昏迷的李砚那走去。
在李尚书亲眼看着下,往李砚脖颈处扎下。
三针之后,李砚悠悠苏醒,迷茫的看着眼前屋子,这里面的摆设十分陌生,看起来倒像是哪家姑娘的闺房。
李尚书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儿子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弄清自己到底在哪,那是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真香呀!”李砚不舍的将吸入的香气吐出,准备在深吸第二口时。
“啪!”的一声,李尚书直接一巴掌拍在李砚的头上,直接将李砚人都拍蒙了。
“没出息的东西。”李尚书恨铁不成钢般的训斥。
“父亲,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呀?”
李砚感觉脑袋一疼,居然有人打自己,正想发火。
一抬头却看到父亲恨恨地瞪着自己。这才如梦初醒般询问。
“别管这是哪里,我问你。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