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以及忖量着呆顿的楚然,陈喻然迈跨欣长的腿出休息室。
朝固定的存放滑雪装备区去往。
“誒,小言言,你等等我啊!”楚然揣摩清,对着陈喻然挺拔背影叫喊。
另一边被赤裸裸的残酷现实打败,毫无招架之力的赵途一杯红酒下肚,问。
“要是你们会选谁?”
胆战心惊的,赵途的跟班们打着草稿,谨慎的道出他们的回答。
“抱歉赵哥,我们选……楚大小姐。”肯定得是楚大小姐啊!不得不说实话,下次见面真让他们选怎么办?
到那时被两位察觉他们两面三刀。
那不得刀山火海的煎炸。
为今之计,先打消赵途报复的念头,剩下的只能等被收拾了再说。
“那我和那个寡父呢?”
“寡父?”
一个跟班疑问,“长挺帅,备受楚大小姐重视,但是话极少的那个男的?”
另一个道,“仅仅十五岁,个子冲得快比您要高,清瘦,却能一只手制服您的那个?”
……
古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赵途的“好”跟班们,七八个人,个个说话不过脑袋样的,表面上是在疑问寡父是谁,却深层的把陈喻然里里外外的夸了遍。
又是说他外貌昳丽,玉树临风。
又是说他扮猪吃老虎,聪明绝顶,又是说他武艺精巧,能够保护心爱女孩。
好的让陈喻然得了,坏得落到赵途身上。
不是知道他们傻,赵途都以为他们是在他这儿受了气,拐弯抹角的骂他。
最后一个争驳道,“他话不少,是嘴巴太过狠毒,强浓度硫酸似的,浇淋得咱们赵哥一愣一愣的,腐蚀的面目全非,人都傻了!”
没头脑的“哈哈”的笑。
起始赵途还听得合意,暗夸他是个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
难料他才是个笨嘴拙舌,不知好坏的,话越说越难听,甚至笑话他疮痍全脸。
赵途不爽的瞪他一眼,他仍沉浸于自我欢庆的世界,没有意识到大事不妙,还是旁边的兄弟见死急救的踩了他一脚。
他才痴傻的反应过来。
跟班们挨打望着鞋尖立正,赵途怒吼。
“滚。”
“哎”,“好的”,“是”。
群魔乱舞的回答各异,他们唯独统一的便是听见赵途的责骂,快速的鞠躬麻溜小跑。
众人散去,赵途捏着高脚杯恶狠狠地道。
“陈喻然,你给我等着。”
由于陈喻然裹得太过严实,防护的装备再一套一包,楚然倒是省了流口水的功夫,一个下午叹为观止的,只有他的滑雪技艺。
不得不说,只要陈喻然想学,他学了的,从来不会比别人差。
因为喜欢雪,楚然四岁学习滑雪。
家里又有这个专门的滑雪场地,楚老爷子为她找得专门的金牌教练,楚然可以说是在滑雪方面,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
可即便是这样优越的条件,楚然跟陈喻然比赛,她依旧是稍逊一色。
立在山顶远眺。
楚然疯狂无束缚地大胆的想。
若是把整个楚越的大权交到陈喻然手里,三年,五年后,会是如何的风景?
会如同这纯白笼罩,晶莹轻柔的童话雪镇般凉冰沁人,安然无恙吗?
“在这儿吃?”
听陈喻然说他预定了晚餐,楚然愕然。
雪场的吃食都很贵的。
普通的小康家庭吃一顿也会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