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檐上春
时间:2022-04-14 07:33:40

  他身前还站着一个人,锦衣卫的装扮,看服饰像是个锦衣卫的总旗。

  若是戚秋在这,准能认出来,这也曾是蓉娘客栈的一位跑堂小二。

  景悦客栈的事牵连甚广,也甚为棘手,锦衣卫又怎么会只安插一个人进去。

  不知那人说了什么,谢殊静默许久这才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下了。

  谢殊下颚微收,薄唇轻抿,眸中跳跃的烛火随着他的合眸消失不见。

  东昨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没忍住问,“公子,您真的要插手戚家的事吗?”

  谢殊合着双目,没有说话。

  “戚家的事牵连颇深,是不是真的被冤枉还一概不知,若是您贸然插手,戚家却并不是被冤枉的可怎么办?王家公子本就在捉您的把柄,若是因此把您打成和戚家是一伙的人,岂不是连累了您……”东昨奉上一盏茶,担心地说。

  去戚秋的院子里,他就跟在谢殊身后。等谢殊进去后,他和山峨水泱等人一起等在正屋门外,可不同的是,他会武功。

  里面的谈话也并没有刻意小声,所以屋子里头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也正因为听得清楚,他这才格外担忧。

  戚家身处漩涡里头尚且无可奈何,谢殊远在京城又何必去趟这片浑水。

  况且……

  江陵这个地界早就烂透了,当年连先帝派下去的巡抚大臣都在江陵一个县州没了一个。

  先帝当年大怒,督察院的官员和锦衣卫的大人往返去了几趟,却什么也没查出来。

  如今这么些年过去,只怕江陵的浑水会更深。

  便是陛下登基之后,对于江陵此处也是多有束手无错的无奈。

  戚家能好好的在江陵这么复杂的地界屹立这么多年,还真不一定经得起查。

  谢殊节骨分明的手摩挲着扶椅,等东昨的话音落下,这才淡声道:“你还记得锦衣卫的职责吗?”

  东昨低下头,面色一愧,“察明理,究对错,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

  东昨与东今不同,东昨不仅是谢殊的随从,也是锦衣卫的百户,有职位在身。

  “可为了戚小姐……”顿了顿,东昨又有些迟疑。

  谢殊睁开眸子,“戚家到底是否被冤枉,不是……戚秋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需要查过才知道。若真是事有蹊跷,戚家上下岂不是白白含冤。”

  “此番我谁也不为,只是对得起这身飞鱼服。”谢殊冷声道。

  东昨不敢再说,连连称是。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随即暗卫隔门禀告说:“公子,宁公子来了。”

  不等谢殊说话,门吱呀一声直接被宁和立从外面推开,“年关将近,府上正事如此之多,你急匆匆地叫我来作甚?”

  宁和立进来,便带来了一身的寒气。

  谢殊挥退东昨,起身将窗幔给拉开了。

  外面明亮的雪色透进来,驱散了屋子里的阴郁,谢殊颔首,“坐。”

  宁和立笑了,“如此客气,你这是有求于我的样子啊,谢公子?”

  谢殊也笑了,却没有说话。

  宁和立一把拍在椅子扶手上,凑近谢殊脸上看,得意地说:“果然是有事求我,没想到你谢殊也有有求于人的时候。”

  谢殊身子往后轻仰,顿了顿,说道:“你姑母一家在安陵郡可好?”

  宁和立哑然说:“好端端的,怎么想起问候我姑母了?”

  烛火摇晃,谢殊抬起眸子。

  宁和立恍然,“原来是有求于我姑母?说吧,你想做什么?”

  安陵郡临近江陵,宁和立的姑母便嫁去了安陵郡的于家。

  谢殊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递给宁和立,“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姑母,以你的名义。”

  宁和立皱眉,“这封信上写了什么?”

  谢殊抬手,示意他打开看。

  宁和立拆开信,一目十行看下去,顿时惊愕,“你要我姑母帮忙打听戚家的这件事?”

  宁和立站起身来,匪夷所思道:“戚秋不是你表妹吗?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她好了,这么大费周折做什么?到时候姑母还以为我看上了戚家小姐,回头给我上门提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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