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檐上春
时间:2022-04-14 07:33:40

  还是现在的谢殊好。

  戚秋攀上谢殊的手,歪着头,将自己发髻上的珍珠蝴蝶步摇露在谢殊眼前,笑着问:“表哥,你关上窗户是因为瞧见我带上了这支步摇,不好意思吗?”

  说起这个,戚秋还觉得好笑。

  谢殊昨日可能是因着隐瞒她的事,怕她生气,她刚回院子不久,他便巴巴的差人送来了这个,估计是想拿这个簪子哄她。

  谢殊盛汤的动作一顿,耳尖一直红着没有褪去,他故作平静地说:“你带上这个发簪很好看。”

  戚秋一瞧见他这样就起了坏心思,凑到他跟前,故意逗他,“我好看还是发簪好看?”

  谢殊将盛好的第一碗汤放在戚秋面前,低着头,闻言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后低声说:“都好看。”

  戚秋皱了皱眉头,故作不满地说:“那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谢殊盛着另一碗汤,见戚秋这不依不饶的劲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垂眸看着她,他知道戚秋在逗他,顿了一下后却依旧顺从地说:“你好看。”

  戚秋眨着双眸,巴巴地问:“我哪里好看?”

  谢殊:“……”

  搁下手里的碗,谢殊手撑着桌子,没忍住垂头笑哼了一声。见戚秋还巴巴地看着他,谢殊觉得好笑,伸着长腿又坐回椅子上,用腿不轻不重地碰了碰戚秋,拿眼瞅着她也不说话,唇角勾着懒散又纵容的笑,像是在示弱又像是在不满。

  眼看谢殊被逗得不说话了,戚秋见好就收,乐呵呵地低头喝着汤,却在垂眸时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封已经打开的信纸,她下意识扫了两眼,目光却凝住。

  顿了一下,她问:“表哥,你过几日就要离京了?可你身上的伤……”

  这信谢殊忘了收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眼看戚秋看见了,便说:“挨得这顿杖责不重,只是看着吓人,再过几日就不影响出门了。等伤好之后,有些事便不能再拖了。”

  比如说去淮安和江陵。

  想着,谢殊抬起眸子看着戚秋询问:“前段时日通过钱御史查到一人,此人比较可疑,正好与漕运总督手下一位名叫余忠福的监兑通判有关,你还记得这位叫余忠福的监兑通判吗?”

  戚秋一顿,书中并未提到过这位通判,好在因着戚家的事她问过郑朝,知道一些,只是不多。

  为了防止漏馅,戚秋只说:“不怎么记得了,我经常在后院,前头的人和事父亲并不怎么让我知晓。”

  戚秋话落,谢殊却是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转动着玉扳指的手指一停,他抿了抿唇,默了一下后说:“我查出他私下在做生意,和江陵淮安一带的一位名叫刘川的富商金钱往来密切,且金额巨大,决定先从他那里下手。”

  戚秋刚想问谢殊是怎么从钱御史身上查出这个的,突然听到刘川这一名字顿时觉得耳熟,她皱起眉头,暗暗想了起来。

 

 

116章 会想我吗   离得不远了

  这个名字隐隐约约带来的熟悉感,戚秋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许是她想的太过于投入,谢殊也瞧出来了不对,抬眸问道:“怎么了?”

  戚秋这才回神,勉强地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就是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刘刚,便想起了以前的事。”

  话落,戚秋却顿时抬起眸子,精神一振。

  她想起来了!

  早在蓉娘线索片段回忆里刘刚曾在无意中提到过这个名字,说是拜见主子的时候被别家的抢先一步,当时蓉娘还气的破口大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刘刚口中的这个别家的就是刘川。

  戚秋深吸了一口气,手微微有些颤抖,她缓了一下,将手里的汤勺放下,一时之间却还有些惊疑不定。

  刘川,竟然是这个刘川。

  戚秋也不知道这只是巧合的撞了名字,还是谢殊和刘刚口中的刘川根本就是一个人,却依旧让她震惊。

  外面透着阴冷的云雾已经渐渐散去,柔和的日光从周遭四散的稀薄朦胧之中渗出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屋外顺着院墙爬起的藤蔓在云雾和金色之中绽放出一朵朵紫色的小花,随着清冷的寒风摇曳。

  缕缕金光透过窗边洒进屋内,在窗边的矮桌上留下斑驳的光线,也将戚秋头上的那支精心点缀在发髻上的珍珠蝴蝶发簪衬得更加栩栩如生。

  戚秋安静地低着头,嘴唇轻抿,紧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正在慢慢梳理着穿书之后发生的事。

  若谢殊和刘刚口中的刘川是同一个人,那刘川、刘刚和蓉娘口中的主子便都有可能是那个叫尚宫燕的名妓。

  她的婢女红娘曾出现在线索片段回忆里,被蓉娘和刘刚等人尊称为红姑娘,在线索片段回忆里蓉娘和刘刚对这个红娘是言听计从,尊敬有加,可见这个红姑娘是有些分量的。

  能让蓉娘和刘刚这两个亡命之徒这么听话,这个红娘又说是代主子过来传话,不难想象他们口中的主子就是这个尚宫燕。

  戚秋从茫然中整理出一条线来,刘刚刘川和蓉娘背后的主子是尚宫燕,红娘是代替尚宫燕出来传话的人,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便简单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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