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檐上春
时间:2022-04-14 07:33:40

  看着戚秋,谢殊漆黑的眸子微闪,顿了顿,他收回目光,看向老乞丐问道:“你被锦衣卫请去过?”

  不知谢殊为何突然问这个,戚秋微微侧目。

  老乞丐点了点头,“对,也是为了这桩案子。”

  薄唇轻抿,谢殊问:“还记得是谁把你带去的吗?”

  老乞丐想了想,“谁带我去的不记得了,他没说自己的名字,不过我倒是记得那个审问我的,好像是叫什么哲……”

  老乞丐笑了笑,“我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

  谢殊闻言隐隐确定了什么,便没再说话了。

  直到快晌午,戚秋和谢殊才从老乞丐那里离开,走的时候,戚秋和谢殊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老乞丐,让他带着孩子们去看病。

  出来后,两人都有些沉默。

  临近晌午,街上闲逛的人便少了一些,街路也就不在拥挤,走两步,还能看到对岸的柳树在河面上轻荡的痕迹。

  不知过去了多久,戚秋看着手里的荷包,突然说道:“这个荷包不像是外面卖的,而像是自己缝制的。”

  谢殊愣了一下,“为什么会这么说?”

  戚秋指了指荷包内侧的一串红豆花样的纹路,“这一看就是哪个姑娘绣给心上人的,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心意绣在里头,外面卖的荷包哪有这心意,都是千篇一律的。”

  谢殊低头一看,果然如此。

  戚秋说:“可以让人查查这个布料,看着挺名贵的,应该能查出些源头出来。”

  谢殊点点头,把东光叫来吩咐他去查布料,顿了顿,谢殊道:“吴哲病了这么多日,你带上些礼品去看看他吧。”

  东光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忙活了一上午,戚秋把荷包还给了谢殊,刚欲回府用膳,抬眼却见谢殊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好似是想要问什么。

  戚秋不解,“怎么了?”

  指了指戚秋手里头拿着的荷包,谢殊默默地看着戚秋,目光里莫名带着一种隐忍不发的委屈感,顿了顿,他将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些荷包都是买的吧。”

  说是疑问,却用的肯定的语气,带着一股你承认吧我都知道了的委曲求全。

  戚秋顿时呆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心虚地咳了起来。

  不是,这事怎么暴露的?

  戚秋着实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暴露的,自己险些把自己呛个半死,撕心裂肺地咳着,好半天才止住。

  谢殊无奈地给她顺着气,“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谁心虚了!”戚秋很生气,大声反驳谢殊,“我没心虚,你凭什么说我心虚了!”

  看着谢殊,戚秋梗着脖子,再一次郑重地重申了一遍自己没有心虚,并且强烈地谴责了谢殊,“你少诬赖人!”

  谢殊:“……”

  谢殊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是激动。”

  戚秋:“……”

  谢殊反问:“你现在不激动吗?”

  戚秋:“……”

  看着戚秋,谢殊很平静:“表妹,你知道什么叫做做贼心虚、恼羞成怒吗?”

  戚秋:“……”

  别问,问就是沉默是金。

  “你在外面买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买了一个鸡的图案的。”顿了一下,谢殊开口问道。他真的很好奇,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是送给小毛的吗?”

  谢殊的目光带着格外真城的不解和好奇,好似他真的只是单纯的问问,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戚秋犹豫再三,左右斟酌,最终还是在这样真诚的注视下终于开了口,“不是,我当时一口气买了好多,也没看,谁知道里面还有只鸡的,后来要送的时候发现了,手边有没有多余的了,只能硬着头皮送上去了……”

  眼见谢殊眯了眯眼,目光逐渐变了味道,看起来十分危险。在这样的目光下,戚秋的底气越来越不足,连带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谢殊实在是没忍住冷哼了一声,他双手抱怀,咬牙切齿地看着戚秋,最后说了一句,“表妹,你真的好会惹人生气。”

  一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爱生气了已经到了嘴边,可看着眼前的谢殊,戚秋想她只有这么一个好表哥,暂时还不想气死他,最后只能忍辱负重地将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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