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有空吗？”江凌月问道，又觉得这样效率太低，道：“要不你把课表发一份给我吧？”
程漾低声道：“好。”
江凌月收到一份课表，又听见他道：“明天可能没空，我之前还有一份家教的兼职...”
她看着对方不太空的课表，觉得他可真厉害，这么多课还能抽得出时间兼职。
“这样...要不你把那份工作辞了吧，我给你开工资。”
青年顺从的点了点头，道：“好。”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联系一下这个号码。”江凌月发了谢语嫣的号码给程漾，“这是我助手的电话，到时候你和她联系，去公司把你的欠的债转给我。”
高利贷什么的，她又不傻。
人都死了，凭什么让他还啊？
这件事她决定让公司法务部去处理，用不着她费心。
虽然五百万也不算什么大钱，但她就是不想当那冤大头。
“好。”
江凌月挑了挑眉，笑着说：“你还蛮听话的。”
程漾沉默了，片刻后他问道：“你...喜欢吗？”
这算什么？
白月光的特权吗？
“喜欢啊，听话的Omega谁不喜欢？”江凌月带着笑意道，说实话，他要是发疯，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她并不擅长和Omega打交道。
现在这样，正好。
省事。
但也有些烦人的地方，他明明很乖、很喜欢她，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啊？
江凌月不大理解，就像她不理解对方为什么对她根本不熟就能喜欢上她一样。
“对了，你觉得多少工资合适？”她突然问道。
程漾并不在意有多少钱，只要能把债还了，让那群人不再追着他，多少钱都好。
“您觉得多少合适..就给多少吧。”他声音温柔道。
江凌月思考了一下，道：“这样，你的工资和我们公司实习生一样好了。”
“但是事先声明啊，不上班的时候不发工资。”
毕竟他一天课满成这样，估计根本没什么时间上班吧。
帮他还债也就算了，公司不花钱养闲人的。
程漾没什么异议，“听您安排。”
窗外夜景和风呼啸，江凌月忽然问道：“程漾，你是不是喜欢我？”
青年低着头，脸上飘着两抹红云，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
许久，他低声“嗯”了一句。
早就知道的答案，江凌月并不意外。
她望着窗外的夜景，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好奇，“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半晌，程漾声线温柔，“江总，不是所有喜欢的人都要在一起的。”
江凌月转过头看他，勾起红唇笑着问：“怎么？是你喜欢的人太多了，没办法跟每一个都在一起吗？”
见她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程漾也不生气，虽然他从始至终都只喜欢过她一个人。
“不是的...”
“江总，我配不上你的。”
她听见这句话，觉得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配不上？”
“程漾，我知道自己很优秀，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吧？”
他不会在这里跟她演吧？戏精？
什么配不配啊，来追她的Omega比他条件差得多的大有人在，也没见他们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