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戏好多
时间:2022-04-18 07:42:36

  “你且容本将军想想。”

  趁热打铁啊喂,想什么想哟!

  于梵梵见某人内心动摇,忙乘胜追击,“将军还想什么呢?这必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啊!”

  “话是这么说,只是就你一妇道人家的片面之词,苗人却如狼虎,且代濮桑昌乃至他那小儿都猛如豹狼,这样凶残的野人,这等凶残的苗蛮外族,就你区区一言,又叫本将军如何相信?”,他又如何敢信?难不成曾经那些流血争斗都是假的不成?

  “将军您真是多虑了,对方虽是豹狼,却生活在山林,用未开化来形容都不过份,苗疆此地地域如何,将军恐怕比小妇人了解许多。

  这里土地稀少,多山林,出产的粮食有限,生活的人却不少,且多个外族相互糅杂,其中也不乏彼此不合,代濮桑昌的苗疆不过是族人众多且团结,这才能一直给我大齐造成威胁。

  可是将军,您也知道,我大齐拥有良田的百姓,日子宽裕的在此生活都不易,对比我们大齐百姓的日子,那深藏于深山老林的代濮桑昌等各族,他们上无充裕的良田,下无优良的稻种,他们甚至连食盐都吃不上一口,那日子可想有多难熬。

  就如狼一样,曾经小妇人在西北,每年冬天雪下大了,黄羊兔子都冻死了,狼没有了吃的,它们为了活着,为了族群,就会不顾一切的来袭扰百姓的村庄,偷鸡偷羊甚至偷牛偷人吃!

  且狼群还异常团结凶残,所过之处遍地鲜血。

  我们奋起绞杀,往往得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跟精力,更甚至得填入人命!两方战斗不止,各有死伤……

  可若是狼群食物丰富,没有被逼入绝境,但凡有退路,狼又为何会拼命?莫说人怕狼,其实狼更怕人,如果可以,如果有食物有退路,如果能活下去,狼群又如何会越界下山,冒着被杀、被去皮剔骨的危险人口夺食?

  将军,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如何去驯服他们!

  您想,您若是能驯服他们,那狼群将不是您的敌人,而是您的朋友,是您的后盾啊!

  所以,我们齐苗两族,彼此双方为何不能和平共处?代濮桑昌的低头您又为何又不接着呢?这于您可没什么坏处。”

  “话是这么说的。”,这一条条一道道的,自己这个老兵油子听了都觉得极其有理,只是自己还是有点不放心,“可是……”

  “您别可是了,将军信我,您请看这是什么。”

  “什么?”,黄塘不解,于梵梵当即从袖口掏出代濮桑昌的亲笔信递给黄塘,“将军,此乃代濮桑昌的诚意。”

  黄塘诧异又怀疑的接过,快速的打开信一目十行,看到信中的内容,黄塘抬头看向于梵梵的表情复杂。

  “说实在的余娘子,你真让本将军惊讶!”

  这么个区区妇人,看着也没甚异样,除了漂亮一点外,嘴皮子利索点外,好像也没别的本事,怎么就能身为誉亲王府的人后,还能跟苗疆搭上关系呢?莫不是誉亲王府要收拢……

  一时间黄塘脑补了很多,心里又局促不安起来。

  若是自己想的是真的,那自己是从呢?还是从呢?

  在誉亲王府跟苗疆之间,自己不从会怎样?从了的话自己又能捞到什么好处?

  想了再想,把手里的信看了再看,最后抬头看向于梵梵,黄塘状似感慨,实带试探。

  “余娘子,其实本将军想不通,也不敢相信,为何代濮桑昌那精明的老货,会找到余娘子你来当这个说客?”

  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明明代濮桑昌这老贼很精明,苗蛮怎么就敢让这么个女人出面,跟自己谈此等要命的大事呢?

  齐苗两族的积怨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沟沟坎坎,山山寨寨里,全是彼此双方的血泪性命,填不平的!

  自己跟代濮桑昌斗了这些年,那货是真不好对付!所以此番到底是真和谈,还是假借和谈要搞事情?还是说……

  面对黄塘的怀疑,于梵梵却两手一摊,忽然就笑了。

  “谁又知道呢?节度使将军,三江城上上下下,一举一动,想必将军都了如指掌,自然就知道,小妇人在靠近苗疆边域的地方买地买山置业了。因为这个,小妇人巡查土地的时候,当初还遇到了将军您……那时,还是小妇人出面当了个和事佬,将军怕不是忘啦?”

  “哦哦哦,看我,看我,竟是把救命恩人给忘诸脑后了,该打,该打!”

  话是这么说,样子做的也足足的,一副他真忘记了这回事的模样,可对方真就忘了吗?怕不是吧?

  的确不是!

  只是他黄塘,堂堂四品将军,那般丢脸损面子的事情,他恨不得根本没有发生过,世间所有人全都忘记了才好,哪里还会主动提起?又哪里还会愿意记得,就只靠着两张嘴皮子碰一碰就有所谓救命之恩的恩人?还是个妇道人家?这不是扯淡的吗!

  不想认这狗屁的救命之恩,黄塘嘴里做作的客气,“唉,都怨本将军公务繁多,居然忙的顾不上恩人你了,真真该死,该打……”

  于梵梵又想抽嘴,不过场面话嘛,她还是极会的,忙就开口制止对方这没一点诚意的演戏。

  “将军莫要介怀,那都是小事,将军能平安,都是将军御下有方,洪福齐天,跟小妇人可没一点干系,可当不得将军一声救命之恩。

  不过将军,话说回来,您看过朝廷邸报就该知道的,小妇人护子从京都城流放到西南来,也是初来乍到,曾经跟苗疆从无接触,不过机缘巧合习得些苗语,这才有了上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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