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鸾儿得了鼓励,点了点头,“仙长喜欢便好,我明日会继续写的!”
“呃……”薛辞不知怎么拒绝,似也不好打击,只得加快了步子,想快些把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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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漠未闹成苏子曾的洞房很是可惜。但见他惨兮兮地被新娘子丢出来,也偷乐了好一阵子,同林音和岚青告别后,便神清气爽地往秦王府走。
威远侯府同秦王府顺路,沈漠远远便瞧见蔚林琅和两个护院被几个地痞围住,护院吃了酒,有些晕,地痞踹了几脚便不中用的躺去了地上。
行罢,沈漠捋捋袖子,觉得该让这丫头见识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厉害,合该这欠打的丫头片子得欠自己人情。
沈漠还未上前,便见蔚林琅脚快地踹向了一人的下边。
“就你这尺寸还敢调戏本姑娘?你进花楼都没姑娘愿意伺候你!滚犊子!”蔚林琅抄着棍子,“这么大个男人了,正经事不做,我看你下边有没有一个样,不如让本姑娘废了你!”
几个地痞痛哼着被吓跑了。
沈漠目瞪口呆,蔚林琅回过头,见还有个人,眯起眼仔细瞧了瞧。
沈漠却从她的眼神中瞧出了几丝杀气,吓得浑身一激灵,飞快地跑了。
蔚林琅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将手里的棍子一丢,还打了个酒嗝。
“熊样,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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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今日也吃了酒,有些微醺,刚进王府门,便见方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还试探的往门外瞧了瞧。
岚青不悦道:“你欠债了?逛花楼逛得?”
方影立刻关上门子,抱怨道:“都怨姑娘!今日武安侯府人手不够,姑娘便把我借出去抬酒!”
岚青更不悦了,“抬个酒怎么了?怎么就怨你家姑娘了?”
“抬个酒是没事,可那荣昭县主认出来我了!”方影难得同岚青抬杠,“女人太难缠了,反正就怨姑娘。”
岚青没太听明白,林音却懂了十之八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没说甚么,方影便气恼的跺跺脚进去了。
方影回了屋内,脑中还回响着荣昭那句:“恩人,是你吗?”
“是你吗是你吗是你吗——”
这句话仿佛有回声似的,一直在他耳畔打转,方影晃晃脑子,咕咚咕咚咽下一大壶水。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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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洗漱好躺在床上,抱着怀中的猫,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的毛。
岚青沐浴完,便见夫人香肩半露,脸颊绯红,唯独那只猫很是碍眼,于是伸手便将猫扔了出去。
“喵!”
“你动作轻点,你摔到他了,唔……”
林音的声音越来越低,“夫君疼疼我好不好?对我也轻点呀。”
“在疼你呢。”岚青哑着嗓子。
“不要了呀。”
“你四妹妹不是说厉害的男人一夜得六、七次。”
“呃……”林音红着眼眶,小手在他掌心里抓了抓,求饶道:“夫君最厉害了,不要了好不好?”
岚青这才放过她,捞起被子给她盖上,惬意地靠在榻上,将她揽在怀里。
林音见他终于停了,这才哼了一声,“夫君还说自己先前没看过册子呢,若没看过,怎这般会!”
每次都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还需要看册子?”岚青闭着眼,“我瞧着你便会了。”
林音靠在他的肩膀上,迷瞪了一会儿才记起方影的事情,不由问道:“南郡王会不会将县主嫁给咱们府上的侍卫?”
“不会……”
林音有些懊恼,前些日子有次宴会,她碰上了南郡王妃,便顺嘴提起了荣昭县主的婚事。
南郡王妃连连叹气,说女儿喜爱上了一个很久之前救过她的侍卫,不论带她同谁相看,她都不愿,只可惜遍寻上京,都未寻到那侍卫。
林音只得尬笑,不知如何接话。
先前同方影玩笑几句便罢了,今夜听方影这么说,更觉得有些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