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女讲师——松松挽就
时间:2022-04-19 08:17:34

  “你倒是清醒,连话都说不清了。”司马光笑着走了过去,给人披了件厚衣裳。

  “哪儿有?”张儒秀回道。

  她能意识到自己喝了酒,也能意识到自己醉了酒,红了脸,颤了步,只是喝过酒之后,平常那不外露的心意也不由自主地露了出来。

  说罢,似是闻见屋里燃着香,香味厚重,便猛地吸了口气。

  “好香啊。”张儒秀兀自走了过去,盯着案桌上的小香炉出神。

  “更香醒酒,你闻些,也能好受几分。”司马光说罢,便见香盏上落下了一颗珠子。

  如今是亥时二刻了。

  “若是难受,不妨早些睡罢。”司马光见张儒秀一脸迷愣,便拉着人往床边走。

  张儒秀这一醉酒,思考事也慢了下来。待到她把司马光这话品出来后,已被人推在床上,盖好被褥了。

  “你不睡么?”张儒秀歪着头,瞧着床边坐着的人。

  司马光摇摇头,“还要守岁呢,我晚点歇息。若你耐不住光亮,我就给吹了灯,往书房里去了。”说着,便欲起身吹灯来。

  只是起身的念头刚有,衣襟便被张儒秀给扯了住。

  “守岁?”张儒秀品着这话,身子也坐了起来。

  “怎么起来了?外面冷,快躺回去。”司马光见状,连忙给人掖好被褥,生怕叫一丝冷气窜来。

  只是手才动了几下,便被张儒秀给压了住。

  “守、岁?”张儒秀身子压向前去,鼻息喷到司马光耳边,叫人觉着难耐。

  “岁岁,你快睡罢。我……我先走了。”司马光隐隐觉着再这么耳鬓厮磨下去,迟早地生了些什么火花来,便赶忙侧过脸,想起身来。

  只是张儒秀手劲太大,他被压在那处,竟动弹不得起来。

  “守、岁?”张儒秀笑着,捧着司马光的脸,逼着他同自己对视。

  “你要守岁啊……”张儒秀叹道。

  果酒气缭在司马光耳旁,见他霎时红了脸。他觉着自己好似也醉了一般,听了张儒秀的话,失了思考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点着头。

  得了他的回应,张儒秀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守岁,不如守我。”

  张儒秀说罢,未等司马光反应过来,便大手一挥将人托到了床上。

  司马光的大半身子都被她捞到了自己身旁,斜身躺在床榻之上,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他本就只穿了层里衣,身上的带子也随意系着。那系带随着这一番动作,早已松散开来,胸膛袒露在外面,一起一伏着。

  “岁岁,不要闹了,早些歇息罢。”哪怕乐事早已生了苗头,司马光还是婉拒着,说罢,便直起身来想下床去。

  只是身子刚挺直,便又被张儒秀伸手一戳,给送了回去。

  酒令智昏,张儒秀此刻只觉着口干舌燥,偏生身旁人还一直忤逆着自己的意思,一时便有些不满。

  “我没有闹,我可是认真的。”说罢,还好心地把被褥分给他一半,盖在他身上。

  瞧她这般动作,司马光才送了口气,叹着自己想得过多。

  “既然如此,那便早些睡……”

  交代的话还未说完,司马光便瞧见张儒秀朝自己贴了过来。

  张儒秀往他身上胡乱拱着,腿跨过他的腰腹,堪堪停在了他身旁。好似菟丝花一般,缠着他,手臂收紧,邀他沉沦下去。

  往常,张儒秀贴过来闹腾一番后,便会合眼睡着了去。

  而今晚,显然不是这样。

  张儒秀贴在司马光身上,稍稍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人,将人的慌乱尽收眼底。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张儒秀蓦地开口,含笑看着身下人。

  “什么?”司马光不解,她未把话说完,他也不知道她早想做些什么事。

  张儒秀并不搭理他,只是一昧抒着情。

  “你的身材真好。”

  司马光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只能顺着她的话回道:“多……多谢。”

  “你对我也好。”张儒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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