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问你呢。”
她不说话,四阿哥却是也不着急,面上漫不经心的问她,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入了她的衣服里。
他手指修长如竹,平日里哪怕是捧着茶盏也是极为的好看的。偏生如今慢调慢理的解着叶南鸢的扣子,灵活的手指又往领口转了进去。
“恩?”这才彻底没了阻碍,四阿哥深吸一口气,眉眼也带着一分快活。
“还不说吗?”他指腹拨弄着:“爷的鸢鸢?”叶南鸢缩在他怀中,外表瞧着整齐,实际上内里已经是一塌糊涂。
搭在他腰间上的腿轻晃着,花盆底早就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只脚的罗袜都不见了。嫩白的如雪团子一样的脚露在外。
如月牙一样的脚指泛着绯红,整个绷紧。
“爷骗人。”面对他的问,她只狠狠地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哭:“这……这个旁人都可以做的,南鸢不要。”
“乖乖……”四阿哥被她哭的心都化了,抬手抹着她的眼泪:“别人都不行,就你可以。”
“不……不是的。”叶南鸢疯狂的摇头,语气里满是委屈,娇的奶声奶气:“福……福晋,李侧福晋,郭格格她们都可以。”
她多委屈啊?
哭的眼睛下面那块皮子都红了,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都泛着雾,让人瞧着只觉得心都要跟着化了。四阿哥微叹一声,低下头怜惜的吻着。
“爷保证。”他拉住她的手,按住自己的心:“我保证,只有你可以。”
轻笑一声,他又重新含住那微微撅起来的唇,勾在唇瓣中细细的安抚着:“旁人都不行,爷只要你。”
他带着她去碰,再哄她起身坐下。
刚还哭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如今乖的跟个孩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咬着唇瓣,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聪明!:”
“就是这样。”
“有悟性!”平日里难得夸奖旁人的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的好说话,分明做着那样羞人的事,偏生板着一张脸时不时的夸赞她。
等叶南鸢得了味,他又歇了。
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她喊先生,叶南鸢被折磨的没了法子,哭哭啼啼的抱着他的脖子,喊的嗓子都要哑了。
他这才放过她,抱着她的腰往下坐。
还一脸道貌岸然道:“先生今日是第一次教人,你要好好学,日后来回报先生。”叶南鸢脖子上面一片的羞红。
指尖塞进嘴里,咬着呜呜的哭,一脸单纯又乖巧的点头:“学……学生努力!”
分明衣裳都在颠动之间乱了,但面上却还单纯的跟小白兔似的,四阿哥手臂上青筋暴起,眼尾一片血红。
将人抱下去,背对着他。
早膳时的场景在脑中一闪而过,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书案,他下命:“跪上来。”
苏培盛守在门口,听着里面隐隐传来吱嘎吱嘎的动静,抬头往头顶瞧了一眼,这都一个多时辰了。
可怜了叶格格,苏培盛摇头啧啧两声,又笑了。
前方忽然传来动静,苏培盛吓一跳连忙抬头看后去。就见福晋身侧的大丫鬟翠果正朝这儿走来。
这几日爷与福晋多有龃龉,苏培盛心中看的清楚,不敢让人知晓叶格格在书房里,连忙往下走了两步:“姑娘怎么来了?”
“福晋亲手做了一分甜汤,要奴婢给贝勒爷送来。”苏培盛可是贝勒爷身边的人,在外人面前吆五喝的翠果,见着苏培盛的面也一样是毕恭毕敬的。
“福晋有心了。”福晋的东西,苏培盛自然不敢拒绝,挥手就要让身侧的小太监过去拿,却不料翠果身子往旁边一躲,捧着食盒的手错开了。
“怎么了?”苏培盛双手插.进袖子里,皮笑肉不笑的问。福晋是尊贵,但他是爷的奴才,有的事不听,非要往枪口上撞,他也没办法。
“公公,福晋吩咐了话要奴婢与爷说,要不公公进去与贝勒爷通报一声儿?”翠果拎着手里的食盒,一脸的笑:“这毕竟是福晋让奴婢送的,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苏培盛仰着下巴,朝后点了点。
身子往旁边一偏,让翠果自个儿走上前:“奴才可不敢,姑娘要是想去,那便自个儿去吧。”苏培盛身子往旁边一退,竟是不管了。
翠果疑惑的往苏培盛那儿瞟了一眼,咬着唇拎着手中的食盒就往前走去。
刚走进几步,还没靠近门框,就听见里面一道粗.矿的喘息声儿,那一瞬间她还没反应过来,站在院子愣了半响。
随即里面一阵嘎吱响,伴随着水声,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好声好气的哄。
“乖,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