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放心,我专门挑了膘肥体壮的种猪,公母都有。”姜卓曦如呲牙的小奶狗,狠狠瞪了一眼胆敢骂他师姐的天魔人。
伽图见状有点坐不住,问道:“你给他喝了什么?”
姜卓曦看了一眼姜菀眉,她点头同意后才回答:“花楼里的顶级媚、药,对修士也有奇效。”
伽图一怔,上次找来花楼画师,这次又重金买药,她怎么总和不干净的地方沾边……
蓦地,他脑中灵光一闪,猪……媚、药,会是他想的那样吗?可是,她怎么会知道?
药效很快发作,伽罗浑身燥热难当,原本苍白的皮肤都透出不正常的绯红。
姜菀眉见时机已到,挥手示意两名护卫一左一右将伽罗从地上拖起来,吩咐道:“把他扔进猪圈,锁死了。你们守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开门,一天一夜后进去收拾干净,明白吗?”
伽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眼底闪过恐惧,强撑着没有表露,只用怨毒的表情瞪着姜菀眉。
她笑容可掬道:“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日子未到。人在做天在看,你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伽罗双眸充血,“放屁!老子还轮不到你个小娘们来教训。”
姜菀眉嗤笑:“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刻,记得对猪温柔一点。说真的,伺候你,还真是委屈猪了。”
伽罗被护卫拖走,一边走一边诅咒姜菀眉不得好死。姜菀眉只当他放屁,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姜卓曦听了却是怒不可遏。
他没有知会姜菀眉,独自跑去猪圈将手里剩下的半瓶媚、药倒入猪饲料里,看着猪吃完才离开。
敢诅咒师姐,他就要伽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本只要伽罗定力足够,或许还能死得体面一点,姜卓曦这一手,直接将他送去了炼狱。
没过多久,猪圈的位置就传出不可描述的奇怪声音。躺在地上的伽莲身体开始颤抖,她很清楚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
玄天宗众人听到动静,没忍住八卦之心,又偷偷摸摸跑去围观,洛子衡这次没有阻拦,连他都好奇,其他师弟师妹怎可能管得住自己。
寂卿经过猪圈,见门关的死死的,看不到里面情况,但从传出的声音来判断,也知道状况有多惨烈。
守门的护卫不动如山,完全不受声音影响。他不禁怀疑姜菀眉经常做这些,导致手下的人见怪不怪。
为了帮伽图报仇,她把事情做绝,真不怕传到魔尊耳朵里?
伽图神色复杂地看着姜菀眉走向伽莲,他已经能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然,姜菀眉摸出一把钳子,对伽莲笑得一脸和善:“我向来信奉女人不该为难女人,我也最是怜惜美人。但你不同,你在我眼里,就是阴沟里的臭虫。”
伽莲吼道:“你要干什么?伽图那个混血杂、种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他浑身流的血都是脏的,他就是该死!”
“出生是他能选择的?混血怎么了?混血就该被歧视被虐、待?”姜菀眉攥住她的手指,“我祝你下辈子投胎成混血,被人唾弃凌、虐。你要记得你很脏,你该死,你不能存活于世。”
伽图走过来,抢走姜菀眉手里的钳子,沉声道:“我自己来,别脏了你的手。”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钳子拔光了伽莲的指甲。
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头皮发麻。
过去的回忆与如今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伽图以为变强后就彻底摆脱了过去弱小无助的自己。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过去的创伤,从未愈合。
姜菀眉用剑给伽莲的后背衣衫挖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大片雪白皮肤。
她蹲在她身边,凝眉思索:“我给你刻什么字好呢?天魔恶女?你喜欢吗?”
伽莲不敢置信瞪着伽图:“你居然连过去那些事都告诉她?哈哈哈……也不怕丢脸?果然和你人修娘一样下、贱。”
姜菀眉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在她背上刻下四个大字,拍拍手站起来,拉着伽图在太师椅上坐下,又不客气地坐到了他腿上。
伽图竟没赶她下地,让她小小得意了一番。
姜菀眉摸出一大袋灵石,冲院子里围观的仆从说道:“此女作恶多端,如今又到姜家行刺我看上的男人,罪不可恕。吐她口水者,赏中品灵石一块,不限人数。”
姜菀眉的豪气引得院里仆从激动万分,要知道他们在姜家都是签了死契,姜家人不用付工钱。平日里包吃包住,偶尔得主子赏赐最多就一块低品灵石,中品灵石可是一年都见不着一块。
仆从们争先恐后上前,又是吐口水,又是骂伽莲天魔恶女死不足惜。
姜菀眉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将灵石袋子抛给姜卓曦,让他给仆从打赏。
她转身抱住伽图的脖颈,笑道:“图图可还满意?”
“为什么这么做?”她怎么得知他幼年的经历,怎么知晓他和伽罗天魔领域的弱点,这些她不主动说,他可以不问。
但只有她做这些事的动机,他要她明确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