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抬头一看,对了,赤井先生!
“好厉害啊,那个姐姐,柯南你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吉田步美正欲分享自己的刚才的所见所闻给伙伴,却看见江户川柯南朝这里跑来,拉走了后面的冲矢昴。
吉田步美看着一大一小两人离去,刚刚的兴奋劲瞬间没了,有些迷惑:“他怎么了?”
光彦和元太面面相觑,看见了还在原地的灰原哀,两个人瞬间就忘记了江户川柯南。
“灰原!你知不知道我们刚刚过去看到了什么?”没了一个小伙伴,没关系,这里还有一个。
灰原哀双手抱臂:“嗯?所以是什么?”
她的疑问像是鼓励一样,吉田步美三人叽叽喳喳地说起刚才他们看见的事情,话匣子打开后滔滔不绝。
但是灰原哀没有了刚才的冷静,她现在和江户川柯南有同一个问题,那个女生到底是谁,为什么跟组织的人走在一起。
她不会感觉错的,那种恐惧感,一定是组织的人。
而另一边,江户川柯南拉着冲矢昴在无人的地方停下来,迫不及待的问:“你还记得组织里面的人吗?”
伪装成冲矢昴其实曾经潜入过组织里面的FBI赤井秀一,闻言轻轻哦?了一声。
“你是有什么发现吗,男孩。”
江户川柯南又一次后悔自己没有拍下照片,他问:“那个女生,她是不是比你们先走了?”
谈起这个,冲矢昴眼镜闪过一层光:“嗳,是的,而且很不得了,完全就是毫无反手之力呢,那两个人。”
“之后,那个女生过来这里,一个男人接走了她,一个跟你差不多一样高的男子,戴着口罩还有帽子,浅蓝色的外套,你有什么印象吗?”
江户川柯南努力回想,但是碍于对方打扮的太严实,完全就找不到一丝特征。
这个描述也完全等同于大海捞针一样,冲矢昴也摇了摇头:“完全也没有头绪呢,怎么,怀疑他是组织的?”
江户川柯南严肃点点头,不是怀疑,是已经肯定。
“就算是,我也无法知道对方是谁,不一定见过面。”冲矢昴思索道,除非一起做过任务。
而且在他假死这个期间,新人进来了也说不定。
第22章
给我的餐包刷上炼乳,面包的香甜,还有点奶油甜腻的味道,以及手边满满一杯温过的牛奶,就连阳光透进来打在桌子上的影子也很漂亮。
会让人浑身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呢。
是一个很美好的早上。
玄关处有响动,随着小白吭哧吭哧地走过来进客厅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张嘴就说:“我好累啊——”
“才跑了两圈。”随着春天逐渐离开的脚步,气温慢慢的爬了上来,松田也是一身短袖。
毕竟刚晨跑回来,他慢悠悠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动也不动的小白,语气淡淡,“明天再加一圈吧。”
小白闻言哀嚎一声:“不要啊,花,救我!”
我吃着早餐,无缘无故被提及,松田还看了我一眼。虽然隔着墨镜但是完全可以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
你也要一起跑步吗?
“小白,加油,我支持你。”来自于精神上的支持,再多一步就不行了。
话说回来,我看着戴着墨镜的松田,还牵着一条狗,马萨卡,这就是盲人跑步吗哈哈,我被自己想象的画面逗笑了。
虽然但是,松田你戴着墨镜的样子还牵着一条狗,路上的人可能还会给你让你吧?
想象,但是不敢说。
已经被盯了。
“我说你,该不会在想些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吧?”敏锐如松田,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大佬气势非常强大。
我默默啃着我的小面包,摇了摇头,没有,啥也没有。
“啧,hagi那家伙还在睡?”虽然放了我一马,但是很蛮横地从我面前抢走了一块小面包,甚至非常霸道的拿走我的炼乳。
啊——我的全脂炼乳。
我眼巴巴的看着。
男人大大咧咧的拿起玻璃罐子中的勺子,将微黄色的粘稠膏体涂抹在切好的餐包里面,见我盯着他挑了挑眉:“怎么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什么,反而很坦荡,以至于我这个被害人只能在角落里默默流泪,为我一去不返的小面包。
“嘶,太甜了吧。”黑色卷毛皱起眉头如此评价,虽然不喜欢还是大口吃完了。
不过因为甜分浓度过高不得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这家伙一大早起来就吃这么甜的东西?”
还埋怨我了。
这就是糟糕的大人吗。
“我一直吃的就是这个呀。”偷偷把自己心爱的小罐子扒拉回来,家里面每一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反正我拒绝脱脂牛奶跟脱脂奶油!
“而且萩原他昨天整理这个月的资料很晚才睡,就让他多睡一会呗。”
原本是我的任务结果最终被萩原以第二天还要上课为由赶回卧室了,啥也没怎么干的我感觉到现世这几个月完全就是旅游一样。
但是这几个家伙行动效率确实高,于是我含泪继续上学。
“我先走了。”看了一眼时间,我匆匆忙忙端起碟子放进厨房,“景光送小雏了,你找他的话得晚点才回来。”
也许还顺便去了超市,反正是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知道了,慢点,路上小心。”还坐在椅子上的卷发男人如此说道。
“一路小心——”躺尸的小白终于挣扎起来跟我说再见。
我看着时间拿起放在沙发上的书匆忙离去,在地狱都没有这么赶过。
所幸没有迟到。
“早上好……”小埋永远都是元气满满的样子,美少女的笑容永远都是治愈的宝藏。“刚好,花今天又是踩点到。”
我趴在桌子上比了一个大拇指:“这就是快乐。”
早早来到学校是好孩子的做法,刚好踩点到却有一种庆幸油然而生,类似于在纪律边缘反复横跳的感觉。
而且这几天也开始赖床了,所以,踩点到真快乐。
我们的数学老师姗姗来迟,这位年纪大的学者一进来,就让我感觉像极了记录科的主任,让人昏昏欲睡的措辞,以及同样的发量。
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风格,就像这个老师,喜欢一言不合就让人做小测。
“15分钟,然后收上来再讲新课。”
薄薄的A4纸,还带着刚刚复印完的热度,不过放在桌子上很快就跟桌面一样冰冷了,也像我的心一样。
哦,数学。
我痛苦起来,鬼灯大人,你的秘书官回去也许可以做财务了,指日可待。
在一片只有鼻尖笔尖接触纸面的书写的沙沙声,或者翻动纸张的教室中,我听见旁边的小埋小声说道:“有点热……”
确实,夏天要来了。
我咬着牙还在计算题目,旁边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相继起身交卷。
“不愧是土间还有古见。”数学老师这么夸奖说。
在班里并列第一的两个学霸,也许又是满分试卷。
我默默流泪,看着数字继续奋斗。
终于,在收卷的时候写下最后一个数字,交了卷之后跟泄气皮球一样倒在桌子上。虽然公式都记住了,但是会不会运用才是问题,数学,好难啊。
这么颓废想着,一团白色纸团跳进视线中,是小埋的。
我看了一眼对我挤眉弄眼的小埋,有气无力打开纸团,只见上面用蓝色的签字笔写着【这个周末一起去买衣服吧——】
夏天就要到了,是买新衣服的时刻呢。
伸出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完全没有问题,和美女一起逛街是我的荣幸。
虽然本人很少逛,不过在地狱有过陪莉莉丝还有阿香姐她们一起逛街的经历。
“把书翻开78页……”数学老师慢悠悠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我默默闭上眼睛,啊,又来了,国家级催眠大师。
——
在波洛咖啡厅里,正在收拾碗具的安室透看了一眼四周,拿起手机。
“降谷先生。”风见的声音在那头有些失真。
“如何?”
“技术人员已经检测过了,确实无法在上面提取到DNA和任何痕迹。”
风见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如果不是降谷先生亲自交给他的,他都怀疑这个东西是来捉弄他的。
一截已经被人吸过的烟头。
却无法提取上面的使用者痕迹,就像一个恶作剧一样。
但是降谷先生不会这么无聊搞这种玩笑的,或者说,降谷先生也被耍了!这个烟头根本就没有使用过!
风见愤怒了,是谁敢戏弄降谷先生!
安室透低垂着眼:“是么。”
有栖川花的身份已经调查了不止一次。但是无论哪里都显示没有问题,越是这样却越古怪。
如果不是那次窃听器事件,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他也不会这么起疑心。
再用这个身份去接近估计已经不行了,那个少女或许已经开始防备起来了,想起这几天偶尔可以看见上次同她一起来的同伴。
但是女孩却一直没有来,旁侧敲击下也只得到一个她很忙的结果。
虽然有让风见一直盯着那间房子,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回来的报告都很正常,独自上下学的女生,偶尔会和旁边邻居的孩子一起,或者是一个叫阿龙的人有出入过。
一个金盆洗手的极道大哥,现在已经成为了家庭主夫。
这个人……安室透皱起眉,思考着会与事情有多大关联。
“会不会是那孩子的想象?”风见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猜测,“就像是什么臆想症一样,幻想自己有三个哥哥?”
这种病是有的,不过不常见,或许那孩子就有这种病。因为孤独而幻想出三个哥哥的存在。至于窃听器,也许是因为什么信号屏蔽器之类的。
安室透着实没想到自己的下属脑洞开这么大,他一瞬间有些无语。
头疼起来了。
“如果真的是,她更不能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吧。”安室透用另一只手按摩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语,“我敢肯定,那孩子自己一个人生活绝对是很糟糕的事情。”
而且这种疾病,一旦确诊过都会被记录的吧?
无论是因为风见猜测的莫须有病情还是那孩子的家务能力,有幸见过那个少女的厨艺,简直就是鬼见愁。
那煲汤,就算现在回想起都是心惊胆战,大火,和切成渣渣的姜,刀工很好,但是切得太碎,以及那令人就算是半夜回想起来都是噩梦的辣椒味增。
厨房没有爆炸真的是幸运。
一楼虽然是生活区域但是打扫的过于干净以至于没有生活痕迹,安室透盘算着是否需要再进入那间房子搜查一遍。至于风见说的除了女孩无人出入,这个有待探究。
第23章
“怎么了?海老名。”这孩子在看着我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发呆。
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很难让人不注意,面前的水果沙拉也只是吃了两口就没有动了。
“你也想吃吗?”眼睛都发直了呀。
从自己的小世界里面回过神的海老名羞红了脸,摆了摆手:“我看看就好。”
我看了一眼手边的炸鸡,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薯条正在均匀的给薯条头部沾番茄酱的小埋,又瞅了一眼对比我们两个丰盛的热量炸弹,对面可怜巴巴只有一碗水果沙拉,好像懂了什么。
于是试探性地问:“你这是,要减肥吗?”
这个话题猛的戳中了在场两位女生的内心,小埋干巴巴的放下手中的薯条,悄咪咪地捏了捏自己肚子。
看样子确实说中了,海老名扭捏着对手指:“是的……哎呀,昨天发现很多夏天的衣服穿的都有些吃力呢。”
“好羡慕小埋还有花你们两个,完全是吃不胖的身材呢。”低头掐着自己的腰,叹了一口气。
少女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前壮观。
波涛汹涌啊,我默默移开眼神,可恶,我也好羡慕。
但是已经完全不能长了,这才是最悲痛的。
“不过话说回来,小埋和花是不是每天都在运动啊。”海老名带着希翼的眼神望着我们。
一下子就呆住了,和小埋面面相觑,随机尴尬笑笑,或许有?
“大概是,天天遛狗吧?”我挠了挠脸庞,努力回想自己在宅子里面干什么,好像只有遛小白是唯一的活动了,偶尔会在花园那里打羽毛球,不过还是看着松田他们玩多点,硬生生把羽毛球打成什么战场也是独一份。
小埋打着哈哈:“瑜伽球啦,我家有瑜伽球,看着视频做就很容易的。”
我们两个说的都很勉强,但是海老名一脸期待甚至似乎已经记下来了,还为自己打气:“好,穿夏装的时候一定要瘦下来!”
然后捧着自己的水果沙拉大口吃起来。
不得了的斗志呢。
看着手里的冰淇淋,一瞬间索然无味起来。但是它真的很香,我含泪干巴巴吃了几口,就将减肥一事抛在脑后。
从餐厅里离开后,我们三人直奔购物中心的三楼服装区。
电梯出口处有工作人员套着可爱熊猫玩偶的壳子在给路过的小朋友分发气球,旁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丑在编织长条的气球做成可爱的动物形状。
已经被几个小朋友围起来了,一副水泄不通的样子。
我看了几眼那个熊猫玩偶手里拿的氢气球,五颜六色还有不同可爱的图案,有点想要,但是一看见周围还不到我腰间高的孩子,默默转移视线,穿着校服过去会更尴尬的。
“啊,好想要哪个仓鼠的。”小埋也看见了气球,一脸羡慕地看着拿了气球就跑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