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娇羞如处子,达尔心中再次悸动。
“看你一提到男女之间的事竟如此害怕,难道你和你死去的老公从来——”
“闭嘴!”她心跳如脱缰的野马。
仿佛要得到报复的快感,她愈回避的话题,他就愈有兴趣。
“哦,我明白了,”他戏谑地大笑“你的性生活一定不美满,你那死去的老公一定不能满足你,或者他是个性无能——”
“啪!”一声,红红的五指印印上达尔冷硬的脸上,艾凡虽然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得发呆,但却不后悔。
“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不许你侮辱迪杰,他是个好丈夫,更是个好爸爸。”
他可以原谅她打了他一巴掌,但她的话却让他无法忍受,她是藐视他的存在。
叶迪杰是好丈夫、好爸爸,他难道就做不到吗?
可恶!
“你为了一个死人打我?”发疼的脸颊令他更咽不下这口气。
“你自做自受!”她不能让任何人侮辱了叶迪杰,尤其当达尔讥笑他是性无能时,她要替他保留最后一丝的自尊,所以她不会把实情说出来的。
“你这么为他?你很爱他?”达尔的嘴角扭出一丝阴冷无比的笑。
“是的,我爱他。”她对叶迪杰存有的是敬爱,但达尔永远也不会懂的,而她也不想让他懂。
“当年你是为了爱他才迫不及待和他结婚的?”他气得连思考能力也没有了,要不然他一定会发现她的话一点也不合逻辑。
“是。”反正她不想加以解释,任由他去发挥想像空间。
“你——下贱!”他粗暴地扣住她的手腕,“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你嫁给他之前已经不是处女,他不介意当王八吗?”
“请你嘴巴干净一点。”
“我看他根本不是男人!”他的醋劲之大,连他都感到十分意外。
艾凡想也没想的举起没被扣住的另一只手,岂知他更快一步地捉住她的手。
当艾凡还来不及反抗前,他一个用力将她带到怀中,抓住她柔弱的肩头,粗暴地吻她。
这是个充满报复性的吻。
她几乎无法躲避他的掠夺和侵犯,他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双唇,直到她忍不住因疼痛而呻吟之际,他竟趁机将舌头进她口中,恣意地占有。
艾凡根本无法反抗,当她好不容易想到反抗他的方法时,他似乎察觉她想咬他的念头,匆匆地放开了她。
“你可恶!”她的粉拳就要落下,被他接了个正着。
“省省吧!”他挑衅地看着她,“这年头已不时兴立贞节牌坊了,你以为自己可以为那死去的家伙守身吗?”
“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
“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有第二次侵犯我的机会。”为什么女人的力气天生比男人略逊一筹?要不然她一定会痛遍他一顿。
“是吗?”他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仿佛刚刚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我不只会第二次吻你,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我随时想吻你,谁也阻止不了。”
随着一阵自大的狂笑,艾凡带着气愤和混乱的思绪独自留下。
老天为何要如此折磨她?
原以为嫁给叶迪杰,她就会平静的终其一生,又怎料到一场空难粉碎了她的世界,而努力遗忘的人又再度闯人她的心湖兴风作浪,面对这个绝对有能力颠覆她世界的男人,她要如何才守得住自己脆弱的心?
她真的不知道。
***
天空乌云遮月,艾凡心情也是如此。
明天就是检验报告出炉的时候,她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她害怕报告会出什么问题,而是他要如何面对小羽认祖归宗以后的问题。
如果达尔听从老夫人的意思,坚持要和她结婚,她该如何应付?她若不肯答应,达尔会不会放过她?他会不会用小羽来威协她?嗅,为什么之前没想过的问题竟—一浮现,令她坐立难安。
叩!叩!有人敲门。
老夫人已经休息,而达尔出门去了,她不知道会有谁来找她。
打开房门,见到一脸友善的塞丝。
“艾凡,不介意我打扰你吧!”
“当然不介意。”她很快地请她人内,五年前她和塞丝成了好朋友,但是她与叶迪杰结婚后便和塞丝失去联络,不是她罔顾两人之间的友情,而是她想彻彻底底地忘记在威尼斯发生的一切,忘了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