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胡柚
时间:2022-04-24 08:09:25

  她问:“什么事?”

  他说:“他的劳务合同到期了,公司没跟他续,他们老板的女儿之前在我们医院做过手术,他想让我去找人家帮忙。”

  章柠一听到“老板的女儿”这个词,立马想起李聪说沈堰东离婚的原因。她曾经犯过嘀咕,到底沈堰东是有多招女人,或者说是多厉害的人喜欢沈堰东,才会让他前妻产生了只能用离婚才能摆脱掉的危机感。她警觉道:“老板的女儿喜欢你?”

  他一顿,道:“只是认识而已,所以才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人家。”

  她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你哥哥是做什么的?”

  沈堰东道:“在酒店工作,具体负责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之前干过大堂经理,迎来送往的那种活。”

  章柠说:“他有换工作的意愿的吗,如果不介意换行,杨叔叔搞出版的,他们公司说不定会有岗位。”

  沈堰东将她重新摁过来,道:“真的山穷水尽了再说。”

  章柠重新歪回了他肩上。

  他不住的吻吻她的脸颊,吻吻她的颈,吻吻她的肩,感叹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形式,现在竟然觉得还不错。”

  章柠笑了:“大概是因为你更喜欢搞花里胡哨这一套的人。”

  他笑而不语。

  她又问:“你饿吗,我煲了罗宋汤,再煎个牛排,吃点蛋糕,怎么样?”

  他点点头,说:“我跟你一块弄。”

  她说:“你先去冲澡,我去弄,很快就好了。”

  沈堰东冲完澡出来,她的牛排也刚煎好。他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她把汤盛出来,俩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吃完饭后,她去收拾厨房。等她出来,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沈堰东便睁开眼睛,拍了拍大腿,示意让她坐上来。

  大约是吃饭时喝多了酒,他有些微醺,这个动作做得闲散又狂狷。章柠的心跳轻轻快了起来。不过鉴于赌局还没结束,她不能表现出迷恋,眼波流转间便妖娆起来,风情万种的走到他腿边,慢慢翘起腿,缓缓地坐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纤腰,两手顺着她浑圆的大腿一路往上,最后握住她的臀,狠狠往前一摁,她一下就栽了过去。他灼热的吐息中带着浑浊的酒意,像要把她也熏醉了似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肉?”

  她把脸埋在他颈里,小声问:“你说我胖?”

  他又大力捏了两捏,悄声道:“不胖,就是每次摸着比看着要多,很不可思议。”

  她笑了:“沈医生,你很有艳福的。”

  他把人摁在怀里,又四处捏了几下,发表体验感受似的:“我也这么觉得。”

  俩人已经好久没有实质的亲密接触,因此都有些敏感不经撩,她被他捏得早不行,捧住他的脸低头就要吻他,快吻到的时候突然又想起赌局,觉得胜负就在今晚了,她要坚持一下,于是又停了下来:“不行,不能吻,不然这三个月我岂不是白禁欲了。”

  他却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压下来吻住。

  她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你输了。”

  他握紧她的腰,哑声说:“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难耐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赢你,感觉自己从来都没赢过你,特别不爽。”

  他声音更哑了:“以后都让你赢。”

  他想输赢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这里,他们在一起。

  外面在下雪,雪越下越大。X京的冬天真的挺冷,纵然这是他的家乡,这么多年,他应该习惯了,可每年还是觉得冷。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温暖的包裹了,他想这个冬天他一定不会觉得寂寞。

  次日早上,章柠将醒未醒之际,觉得自己左脚踝被什么给牵住了,她觉得不舒服,就试着甩了几下,发现竟然甩不脱,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去看,发现竟然是沈堰东。他正坐在床尾,握着她的脚踝在研究什么。她笑了,说:“一大清早的,你干呢?”

  沈堰东松开她的脚踝,重新钻到被窝里,拿脚不住的摩挲她的脚踝,问:“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他把脸凑到近前,问:“你说什么?”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随即笑了:“你说纹身啊?”

  他问:“什么时候纹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有些痒,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道:“前几天刚纹的,本来想纹在肩上盖一下那条疤,不过纹身师说那条疤挺酷的,盖个纹身就俗了,所以我就让她把纹身纹在了脚踝。”

  他问:“那纹的是什么?”

  她问:“你看着像什么?”

  他说:“海豚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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