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的吻落在她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手也很快就拿捏了她。
白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抱起来放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上,身体在她中间,她躲避他的吻,他手指的撩拨,但韩维止搂得她很紧,越紧越是意乱情迷。
迷迷糊糊的湿热中,白银解释:“我是说我的东西还在酒店里。”
韩维止的吻埋在她颈部间,闻声说:“好,那回去拿,我们回家里说。”
白银也不知道怎么的,竟就在他的眼神里,同意的点了头。
她离开办公室,搭电梯回酒店客房的时候,脑子就清醒了,刚才她是疯了吗!
怎么可以就这样答应他,就算她喜欢他想念他,但这也不是一见面就上他家的理由啊。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她很清楚他要带她回家干什么,总不会就只是搂着她说话这么简单,他那是要剥了她拆吃入腹。
她刚才在办公室被他吻得呼吸急促的时候,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也感受到他手指的探索,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她及时开口,他会在那张办公桌上就直接做了她。
所以,他怎么好意思说她三年不见一见面就问稿酬呢!
稿酬好歹是自己的东西呢。
他还三年不见就想上床呢!
要不是她阻止他,要不是……
白银就在这一阵剧烈的难耐的挣扎与琢磨中,回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她脑子有些沉,一直在找自己的房间门号,找了许久,终于找着了,迎面就碰见了韩维止。
“你怎么在这?”白银简直无法相信。
所以他怎么上来的,为什么还能比自己快?
“直接从车库电梯上来的。”韩维止单手往裤袋里一插,就那么散漫的开了口,“是你自己太慢了。”
“想什么呢?”韩维止看了她一眼,见她原地站着完全不动弹,指了指门,“打开。”
白银依旧一动不动,面上有挣扎。
她不想那么快,至少要让她洗个澡吧,她要把自己弄得香香的,她是一个需要仪式感的女孩。
韩维止显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也压根不想知道她怎么想,指了指门,“进去。”见白银仍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嗓音低沉的说:“我什么都不干。”
白银这才相信的刷了房卡。
说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开房了,他们第一次是在学校附近那家不知名的小旅馆。
所以这是第二次。
白银伸手要去开灯,被韩维止按住了手,他出手太快了,以至于白银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他推到了一旁的墙上,她被挤压得透不过气,他很快抬起了她,很快的开始。
进去之前他还很过分的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白银知道他问的是三年前冤枉他陷害陆叔叔的事情,带着那么点儿愧疚,她完全忘记了现在被欺压的人是自己,她难过且悔恨的点了点头,说:“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韩维止趁着她松口的时候彻底的打开她,“那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来。放松点。”
白银应了一声,才刚一有空隙,他就立即开始了。把她弄得头昏脑涨的撞在了墙板上,“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
他不再说话了,也不许她说话,吻住她堵着她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拒绝。
白银觉得自己信错了他,他明明说什么都不干,事实上不仅干了还又狠又猛又深带着狂野的粗暴。
她觉得他这是要把三年积蓄的力气,都发泄自己身上。
还搞什么屁的仪式感,见面还没有过一小时,就直接□□翻了。
这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白银闷闷不乐的想着,一时后悔自己太轻易被他进去,一时后悔自己不该定他公司附近的酒店。
韩维止捏捏她的脸说:“怎么了?后悔吗?”
“嗯!我后悔不该开房。”
“你开不开都一样的干。”他问:“难道你想在公司?”
“横竖都得被我进去,你觉得哪里不一样?”
“太快了!”她又羞又赧。
“哪里快?”韩维止没说自己等了她三年,1000多天。
他一点不觉得快,反而觉得太慢,早应该在英国就把她办了,忍了这么久她没良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