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前半夜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嗯。”盛夕有些心虚。
“你真的是想问这个问题？”
“是啊。”虽然心虚，但是盛夕声音还是有很足得底气，反正宝贝又看不见她的脸。
“行，我来跟你讲讲。”
之后齐朝真的认真跟她讲了这个问题的回答，盛夕本来没指望他的回答，后面越听越认真。
“明白了吗？”
“明白了。”盛夕重重点头。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真没了？”
“嗯。”
下一秒，齐朝就挂断了语音通话。
盛夕:“……”
宝贝要睡觉了，她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她起身，去往卧室，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齐朝发过来的视频通话。
“！！！”
她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还是打败了自己，按了接通，齐朝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他穿着宽松睡衣，靠在枕头上，床头柜的台灯打到最亮，照亮了他英俊的眉眼。
他正往这边看，“你不在卧室？”
“啊？”盛夕眼珠到处转了转，“我口渴，起来喝水。”
“你回床上躺着。”
“噢。”盛夕乖乖听话回了房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急着睡，也靠着枕头，安静的看着齐朝。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盛夕一怔。
齐朝可没错过她的怔愣，问:“你做什么噩梦了？”
“就是……做噩梦了。”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
齐朝也没逼她，柔声道:“噩梦都是假的，别怕。”
“可是，”盛夕抿唇，“那个噩梦很真实。”
“再真实也是个梦而已，已经过去了。”
盛夕不说话。
“你抬头看我。”
盛夕听话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灯光仿佛变得温柔起来，每一束光都慢慢占满了他的脸，柔和了他清晰的脸部线条，他往前凑近了一些，灯光趁势爬上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眼底仿佛也蕴藏着光。
“你梦里有我吗？”
盛夕正沉迷于放大的盛世美颜，愣愣的回答:“没有。”
“你梦里没有我，证明是假的，我是真的，有我的地方才是真实的。”
盛夕迷糊的点头。
他眼睛弯了起来，“所以不要怕，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在这里，这里就是真实的世界，梦里就算再真实，那也已经过去了，你要看好现在。”
现在？
盛夕抬眸再次看向齐朝。
他弯着眸，嘴角也含着笑，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现在能睡觉了吗？”
“嗯。”
“那现在，躺下来。”
盛夕听话的照做，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