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至极。
郁盈沉默的望着他的背影,恍惚之间就被带到了屋顶。
绿墙红瓦,淳朴的气息扑鼻而来。
向景曜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光景,笑吟吟的拉着她坐下,仰头任由微风吹拂过。
半响,他淡淡的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憋着也不舒服。”
郁盈犹豫的抿了抿唇。
“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对这件事格外的重视。
向景曜沉思片刻,“准确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被爸妈拉去医院见过你了,要说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也没毛病。”
扯了扯唇角,郁盈不悦的起身。
“不想和你聊了。”
要她问的是他,回答模棱两口的也是他。
耍她玩呢?
“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哦,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向景曜轻轻一扯,屋顶狭小的空道本就站不平稳,郁盈直接便跌进了他怀里。
恼羞的抬头,郁盈却是一愣。
向景曜眸中含笑的模样,在脑海中渐渐缩小,隐隐和一道稚嫩的面庞重叠。
她真的,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
似乎,还是很亲昵的关系。
她头一次有这么不甘的念头,“向景曜,你到底说不说?”
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生气,向景曜无奈的叹息一声,扶着她坐稳。
“这次不算的话,应该是在你要上一年级的时候,你那个时候不太聪明,学东西很慢,沈阜又爱欺负你,故意教你错误的解题方式,害得你差点没能入学。我发挥雷锋精神,当了你一阵子的家教。”
“我小时候很笨?”
郁盈半信半疑。
她学东西分明很快,再难的舞蹈也是几遍过,从来都是被夸天赋俱佳的。
虽然出国后就没有再继续进行系统化的学业,但她也没有落下,靠着自学拿到了国外大学的毕业证书。
哪里笨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向景曜唇角的弧度愈发高昂。
“真的,不信可以去查你小学的入学档案,你考了两遍才过的,当时伯父伯母说换个贵族学校捐点钱就好了,你死活不肯,非要凭实力,因为这事,沈阜还被揍了一顿。”
听着像是自家爸妈能干出来的事。
郁盈不禁一笑,“嗯,我记得出国大概有三四年的时候,他们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还没出道,还问我需不需要给公司捐点钱,让我出道。”
她是从小就过分固执和坚持。
向景曜颇为怀念的望向远方,“其实你小时候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很黏人,喜欢撒娇,还爱哭,不过很容易哄,买两颗糖就好了。”
“越说越离谱。”
前面还有些可信度,到这儿,郁盈是一字不信。
向景曜没多说什么,无辜的耸耸肩。
“那可能,我记错了吧。”
“是你喜欢吃糖吧?”
摸了摸口袋,郁盈掏出常亦给的巧克力。
她还没来得及吃。
撕开封条,郁盈直接递给了他,“给你吧,不吃就化了。”
向景曜扬了抹揶揄的笑,“你知道送男生巧克力意味着什么?”
“都结婚了你还要意味着什么?不吃还我。”
郁盈伸手要抢。
向景曜高高的举起手臂,陪着她嬉戏打闹,另一只手又偷偷护着她。
“诶,你好像活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