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不太死心的继续找起黎锦的踪迹。
找了二十几分钟都没找到。
没辙,她只好先放弃。
不是第一次来夜州,但时隔几年没有来过,秦悦也感到陌生。自己一个人她也不知道要干嘛,干脆到处逛了起来。
夜州里形形色色的人不少,几乎都戴着面具隐藏身份。、
只有极少数人敢在这种地方以真实面目示人。
穿着高跟鞋,秦悦不太习惯,很久没穿了,脚丫子累。
端了杯香槟,她到露台外面透气。
孰不想,却不经意间就瞥见了黎锦,他正在对面的露台里正跟几个身材挺拔男人在一起说话。
从她的角度里,背对着看不清面容,只隐约分辨出是黎锦。
秦悦连忙放下手里的香槟,提着裙摆就连忙过去。
人太多,秦悦也不好直呼其名的喊他。
只不过穿着高跟鞋跟修身的礼服,行动还有些不方便。等秦悦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黎锦。
周遭人不少,她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张望,寻找黎锦身影,顾不得前后左右是否有人,措不及防就撞入了一个怀里。
细高跟鞋不经意的崴了一下,险些没站稳跌到,一个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扶住。
秦悦一怔,下意识回头对上的是一双深邃的凤眸。
男人戴着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但这双冰冷沉静且深邃的眼眸,却是十分熟悉。熟悉到,她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
祁北伐!
秦悦如遭雷劈一般,怔怔的站着一动不动,微张着粉唇错愕的望着他,像是难以置信竟然会在这里看到祁北伐。
“少夫人,你没事吧?”一道声音插入,秦悦这才缓过神来。她连忙推开祁北伐,扶着墙壁站稳。
秦悦轻咳了一声,扯了扯唇角尴尬的开口:“祁北伐,邵阳,你们怎么会在这?”
邵阳同样穿着一身西装,脸上带着一副半脸面具,恭敬地站在祁北伐的身后,尽职尽责着他保镖的本分。
邵阳眨了眨眼睛没解释,只瞟向了旁边的祁北伐。
意思很明确,让她问祁北伐。
秦悦脸部表情有点僵。
好在戴着面具,也看不清。
男人周身气场很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他一声不吭的盯着秦悦,上下打量着她,冷冰冰的视线让秦悦很不自在。
她抬手撩拨了一下长发,掩盖自己的不自在,故作轻松的口吻,没好气说道:“你盯着我干嘛啊?我脸上又没有……诶,你干嘛啊……”
突然间被男人拉着另一端的走廊里走,秦悦有些懵。
直至祁北伐揪着进了一间房,被扔在了沙发里,秦悦整个人都还不明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倍感魔幻。
祁北伐一个白道上的世家公子,怎么会出现在夜州这种地方?
还有,出现就出现了,为什么要寒着脸,把她揪到房间里来?
秦悦脸色变幻莫测,吞咽了一小口唾沫,她手扶着沙发背坐起身,对那摸出烟点了一根的男人说:“你干嘛啊?”
戴着面具,她看不到祁北伐的表情。
他捏着烟蒂,侧目朝她看来,薄唇微动:“你在这做什么!”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问的秦悦一愣。
她呆呆地看着祁北伐,眨了眨眼睛,表情茫然,有些莫名其妙。
被他深沉的凤眸盯着,秦悦拧紧着秀眉,表情怪异的反问他:“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他不在港城,突然间出现在北城,还是来这种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他在这干嘛?
亦或者说,祁北伐怎么知道夜州的?
被他反客为主,秦悦说不出的感觉。
“我跟朋友一起来的。”思索了一下,秦悦还是主动跟他解释:“就是过来凑个热闹,看能不能捡漏什么的。”
秦悦过来,还真没什么固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