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自予痞里痞气地握着她的下巴,“是你,”
“……一直在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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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正月,两人都已经在B市工作了。
在宁自予生日那天,他快下班的时候,宋歆给他打来电话。
“你回来的时候,顺便把蛋糕拿回来吧。我订了一个双层巧克力的,特意给你订了个大的。”
宁自予抓着电话笑了,意有所指地说:“哦~,特意给我的么。”
“好吧,是我想吃。直接回锦江园,别去其他地方了。”
锦江园去年中旬差不多开始装修,宋歆一直不要他看,装修好了才允许他搬进来。
宁自予答应着,“好。”
天空又下雪了,宁自予将车开进车库,准备推开外面的门时,注意到院子里亮着灯。
他提着蛋糕,进去关上门,往里走了几步。
彩灯亮起的一瞬,宁自予的心脏狠狠一坠,全身上下的感官停滞,眼里只能看见她。
飘飘扬扬的雪花在院子里铺上银毯,大红色的南北朝裙式穿着她身上,背后的红色花蝴蝶翩翩欲飞。发髻轻盘,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顺着她仰下身的动作,宽大的衣肩垂落下来,两条长长的珍珠肩带摇摇欲坠,露出细白的肩和背,雪花飘在上面,立刻融化成晶莹的水珠。
随着清淡的音乐在冬日里进入唯一的高潮,那只裹在衣衬里的手裸露出来,开了瓶淡粉色的果酒,当着他的面仰头倒在嘴里,眼尾的玫瑰花妖艳至极。
她美的像画一样。
娇艳欲滴。
粉色的液体顺着她下巴,脖颈的弧度滑进领口。
宁自予手上的蛋糕盒落在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扬着风雪裹住她不知分寸的身体。
箍住她的身体,滚烫的掺着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进家。”
宋歆单手勾着他的脖子仰起脸,红唇勾起,“你看一下,凉不凉。”
逐渐有雪花落在她的肩上,与粉色的酒融为一体,淌进凹陷得很深的锁骨里,脆弱又漂亮。
“一会儿就热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的同时,宁自予低头舔吻她的锁骨,又湿又疼的火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身上的衣服掉进雪里,他掐住她纤细的腰,向上送,手臂托着她,顺着向下流连的吻。宋歆后怕地抓紧他的脖子。
宁自予的牙齿撤开…,冷和热相互交错,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身体顺着喘息。
怕自己从后面栽下去的恐惧越来越深,宋歆带着鼻音闷哼了声,抗拒地开口:“冷……好冷……”
“知道冷了?”宁自予分不清情绪地冷嘲了声,最后吻上她嘴唇,舌头探进去,火热地搅着她的口腔,一路抱着她进门。
将她压在门板上来了个湿吻,咬含着分开,红着的眼盯着她,“让你勾我。”
宋歆推着他的脖子,说:“你看一下。”
“这不是在看着?”宁自予说着,又要吻上来。
柔软的布料被他粗硬的手揉搓起皱痕,宋歆颤着声音说:“是叫你看看看周围,我们的家,好不好看?”
宁自予手上灵活地与她的腰封作着纠缠,露骨地表白:“没你好看。”
宁自予分毫未看这房间的摆设,却分毫未差地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却注意到软腻光滑的手感,就仅仅在薄薄的几层布料遮挡下,在那么冷的外面…
他力道骤然加重,似乎带了火气,宽大的臂弯抱着她的肩,将她钉在自己的怀里。
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
“在外面待了多久?这么凉?”
“……没一直待着……半……半个小时。”
……
最后她恳求都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只有残忍的一句话,“那就受着。”
半夜她被抱着去浴室洗完澡,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温暖里面。注意到眼前突然有了刺眼的光源,她闭着眼睛都用手背遮挡了一下眼睛,看到他在看着这个房子的内部,一寸一寸地目光扫过,不知过了多久。他熄灭了灯,侧身抱住她,在她迷迷糊糊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