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上也是酒味,肯定不能再穿了,不然洗澡毫无意义。
同外面的天气有很强烈的对比,宋时候眼里火热,吸了口凉气,他说:“你先去洗,我给你找。”
雁双赤着脚进了浴室,还不忘将浴室的门落上锁。
听着落锁的声音,宋时遇眼尾上扬,之后起身去给她找衣服。
柜子里衣服不少,但要是说合适她的,还真找不到,他目光扫了一圈,突然停在一件白色衬衫上。
雁双脱了衣服,淋浴喷头的水洒了一身,突然想起来,一会儿衣服怎么递进来?
正想着,门被敲了几声。
她关了淋雨喷头,一下安静下来,宋时遇有些模糊,又有些哑的声音传进来:“你手伸出来。”
虽然他手伸进来更好一些,没多想,她就顺着他了。
“啪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蕴起来的雾气得了空,往外钻。
随后,一截手腕伸了出来,覆着一层水雾,白里透着一丝粉嫩的红,很细的一截,勾着他心头最原始的欲念。
雁双手腕动了动,没碰到衣服:“宋时遇?”
细雨重重拍打着窗户,宋时遇抬手,握住那截手腕。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好多营养液,还有地雷,谢谢一只花猫,橘温,妈妈的胖胖,花花花嘭!,抱着狂亲,明天不出去玩了,我要码字,码一天给你们多更(既然你们宠我,就别怪我让你们多花晋江币了,哼,傲娇脸)
第37章 [V]
雁双一僵,一滴水沿着脊椎滑下去,浑身都软了一下,正准备挣扎的时候,手心里被塞进一件衣服。
她声音颤栗着:“谢、谢谢。”
似乎对她这种紧张很满意,宋时遇松了手,然后沉声一副什么不知道的语气:“我去做饭,洗好了下来吃饭。”
她在里面乖乖说好,然后“啪嗒”一声,门又上了锁。
浴室里面复而起了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宋时遇眼睫动了动。
他没料到,有一天“流氓”这个词汇也会适合自己,更没有想到他当着别人的面带走她,承诺的信誓旦旦,再看见她被酒意侵蚀迷糊不清的样子会忍不住。
他记得清楚,她的唇软软的,指节被他钳制住,呼吸不过来时候会用指腹挠他的手背,也是软软的,勾得他不想离开,只想要的更多。
水流持续,外头雨还未停,他仿佛透过墙壁只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分开六年多,宋时遇头一回尝到看得见摸不着的煎熬,他向来没有耐心,只有在她这里耐心很足,不敢进,也不甘心退。
没遇见忍了六年,再相逢,他就知道再也没办法放手了。
也许是长长久久的忍耐已经到尽头了。
雨声打在窗户上,昨夜打了雷,外面枝叶落了一地,窗外枯黄枝丫明媚一片。
走出卧室,宋时遇拿了条毛巾和棉拖鞋放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咬了下唇,之后去了厨房。
身上酒味重,怕余留的有,雁双多洗了会儿。
她把衣服抽过来,才发现是件白衬衫,不是搭西装的衬衫,很长,一直能拖到大腿下面。
浴室里的雾气散了,雁双打开水龙头洗了吧脸,一抬头,瞧见锁骨与脖子之间有道很浅的红痕。
她用手搓了下,又深了一点。
哦,洗澡搓出来的。
卧室外面没有声音,雁双不确定宋时遇还在不在,她仔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手搁在把手上,屏着一口气开了门。
卧室的窗帘拉开了,一片明亮,没有人,她重重松了口气。
浴室门口放了一双男士棉拖,还有一条棉的毛巾,雁双抿抿嘴,眼神里有动容。
像卡着点,她刚穿好鞋,卧室门从外面打开,雁双回头,宋时遇拿着杯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里,脸上有笑意,但很淡。
他径直走进来:“洗的太久了,先喝点水,省的一会儿不舒服。”
顿促几秒,雁双慢吞吞接过来,“嗯”了一声,这样对视好不自在,她端着杯子往旁边移开一点。
他视线不自觉跟着她走。
距离拉开,一眼就能预览全身,白色衬衫包裹的严实,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睫毛一垂,宋时遇视线下移,两条腿又细又白,逆着光还能看见贴覆在皮肤上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