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滚烫,嗓音沙哑,喉结动了动,“我不知。”
“你不知?难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
“嗯。”
在她的印象中,皇室的男人很早就会有第一个女人,在他们情窦初开之时,宫里就会给他们安排年长一些的宫女,学习男女之事。
他居然是漏网之鱼。
大概因为他早早去了西北,便没了皇子的待遇。
方长誉看他额头、胸口都沁着汗,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他一贯是这样的,不会说什么好听话。
他身体烫得她无法忽视,他也难受吧。
她戳了戳他汗涔涔的胸口。
他问,“能继续吗?”
“嗯。”
他把她捞进怀里,亲吻抚慰。“乖,放松些。”
而她想着要放开自己接纳他,心里坦然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还疼吗?”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有一点,可不想半途而废,就想做你的女人。”
他更温柔了。
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让她又吃惊又好奇。她尝出了些疼之外的别样滋味。
他没敢多闹她,要了一回便收敛了,叫了侍女进屋伺候收拾。
可有些东西一旦尝到味道,便会上瘾。
待收拾干净,换了寝衣,搂着她重新躺下,他心里可盘算着,再有几回,等她能适应了,他非要把她折腾到起不来床。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了帐子里。
方长誉在他怀里醒来,她稍稍挪动,便感觉到了一只大手在她的寝衣里面。
这个流氓!
这时,朱启铎也醒了。方长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蒙头在毯子里。
耳边就传来他的笑声。“把脸露出来,不嫌闷吗?”
她才不要!她要羞死了。
朱启铎开门出来传令,吩咐侍女墨玄,“给方侧妃备止疼药。”
“又……”墨玄不禁脱口而出。
朱启铎瞬间黑了脸。
什么意思?是在说他总让女人吃止疼药?
这怪他吗?
“奴这就去。”
墨玄瞧着主子脸色不对,赶紧退下。
朱启铎黑着脸回了屋,是他近来脾气太好了吗,侍女们胆子都大起来了。
上回他要罚浅冬,就是方长誉拦了,她们是不是都以为,安王府以后方长誉说了算?讨好她就行了?
转念一想,她说了算也行。
她昨晚身上疼着,还倔倔地说想做他的女人,可真是把他心疼坏了。
小妮子别扭了这么久,终于身心都是他的了。
谁的女人谁宠着,他就是要纵得她不成样子。
再掀开帐子的那一刻,朱启铎的黑脸已经全然不见了,方长誉见到他,又羞得想钻被窝。
朱启铎一把将她抓出来,禁锢在怀里,“躲什么?是谁昨晚眼含热泪地跟我说,就想做我的女人?每回夜里胆子比谁都大,天亮了就想不认账,是什么毛病?”
方长誉没好气地啐他,“你才眼含热泪!你全家都眼含热泪!”
“好了,身上还疼吗?一会儿药来了乖乖喝。”
还是有点不适,还觉得胀胀的,这种感觉未免有些持久。
“你干嘛让她们拿药?这都第几回了?她们指定觉得你有点什么毛病,都这么久了,还弄疼我。”
朱启铎捏着她的脸,“你这嘴巴可越来越厉害了!你是不是以为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不会再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