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可是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坚持防晒,护肤品没少用才维持成现在这样。可这人从来不注意防护,出差四个月晒黑了一点,大夏天的居然还能给白回来。
“这不科学!”她不轻不重地拍他了一下。
纪亭衍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见她的表情实在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这才为自己辩解:“皮肤的代谢能力不同。”
骆窈更气了,拿手指戳他的脸,毫不留情地按下去一个坑。
纪亭衍开始找补:“其实晒黑是皮肤的自我保护,晒不黑的人容易晒伤,得皮肤病的几率也更高。”
“就不该和你聊这个!”骆窈皱了皱鼻子,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纪亭衍将人禁锢住,骆窈挣扎,他就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环着腰身,去挠她的痒。
骆窈笑得浑身发抖,瞬间就失去力气,好半会儿缓过劲儿来,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
下一秒,他的气息便渡了过来,骆窈顺从地搂上他的脖颈,悄悄伸出舌尖,与他的勾缠在一起。
指甲油的气味有些霸道,纪亭衍的呼吸里却满是她身上的甜香,掌中的腰肢柔若无骨,滑腻的肌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骆窈缓了一口气,男人的吻便顺着脸颊游移到耳朵,湿热的舌尖裹着她的耳垂,骆窈顿时觉得身体酥了一半,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捧住他的脸,去咬他的嘴唇,纪亭衍的手扶住她的后颈,微凉的指腹触到头皮,骆窈浑身一颤,唇间溢出娇媚的喘息,与他更紧密地耳鬓厮磨。
许久之后,骆窈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纪亭衍同样平缓着呼吸,爱怜地摩挲她绯红的脸颊,语气中是动情后的温柔和低哑:“周三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骆窈蹭蹭他的掌心,怎么可能说出拒绝的话。
……
证明早就开下来了,所有手续材料也已经准备齐全,骆窈和纪亭衍一起去做了“有名分”的婚检,她还很迷信地查了查黄历,发现那天是难得的吉日。
领证前一晚骆窈兴奋到半夜都没睡,甚至想偷摸去客厅给纪亭衍打电话,犹豫几秒又没起身,为了明天有个完美的状态,强迫自己开始数羊。
可能是做的梦太美,当天骆窈有点睡过头,不过不慌,她气定神闲地洗漱换衣服梳头化妆,踩上高跟鞋裙摆一晃,人已经拉上纪亭衍出了门:“快走快走。”
他们今天没有骑车,中途有个老人上车,纪亭衍起身给她让座,老奶奶道了声谢,顺嘴问了句:“小伙子哪站下啊?”
纪亭衍唇角翘起:“民政局下。”
老奶奶扶了扶老花镜,看着这对相貌出众眉眼含笑的小年轻,登时了然,很和善地笑道:“恭喜恭喜。”
骆窈觉得纪同志笑得有点傻。
好吧,她也一样。
今天民政局的人尤其多,他们排了会儿队,递交了材料和照片,审核填表宣誓,大红印章啪的一下盖上去,两人便成功领到了新身份。
揣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走出民政局,两人默契地在一处站定,然后对视。
“怎么了?”她问,嫣红的唇瓣带着光泽微微上翘。
纪亭衍眼里的光分外好看:“想吻你。”
骆窈笑容更盛:“我也是。”
此时阳光正好,一片树荫落在脚下,枝叶抚过相拥的影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晃,好像他们此刻的心情,摇曳飞扬。
为了庆祝他们今天领证,家里特意准备了饭菜,两人回到了家属院,在一区大门前看见了薛翘和陆长征。
骆窈想起那天骆淑慧说的话,唇角一勾,跑了几步,直接扑到薛翘的背上。
“姐!我和阿衍哥领证了!”
薛翘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那张春风满面的笑脸,好气又好笑地要把她摘下来:“领证就领证,你抱我干嘛?抱纪亭衍去!”
“你得给我红包!”
“没有这个规矩!”
“我不管!你比我大,就得给我红包!”
薛翘的脖子都要被她勒断了,一脸我受不了的表情:“纪亭衍,把你媳妇儿领走,咳咳……长征快帮我。”
陆长征可不好去扯骆窈,给纪亭衍使了个眼色:“妹夫,你也不想我伤着你媳妇儿吧?”
纪亭衍挑眉,很坦然地说:“放心,我媳妇儿有分寸。”
陆长征:“……”
薛翘:“……”
她有个鬼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