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噗哈哈哈哈!”官城锦实在忍不住了,拍桌笑,“难怪师尊他老人家会被气成那个样子!”
  苏瓷:……
  “你还笑!”
  “好了好了,八哥哥不笑了。”
  官城锦收敛了表情,重新端正坐好。
  “既然师尊已经回了惊鸿巅,那我也不到处乱跑了,等会儿将你好模好样地给皇帝陛下送回去,就启程回昆仑山找他,帮你把他老人家哄好。”
  苏瓷心里暖,“谢谢八哥哥。”
  官城锦笑眯眯,“自家兄妹,不用客气。”
  他又亲手拿了块点心,送到苏瓷面前。
  “既然你不能喝酒,又不肯喝茶,八哥哥临行,就用这点心代替酒水,祝你与皇上早日大婚,顺利诞下小皇子,说不定我们下次见面,就有人喊一声八舅舅了。”
  苏瓷脸蛋儿有些红,抿着嘴笑,“谢谢八哥哥。”
  她接过那块点心,正要送进嘴里。
  结果,被身后伸过来一只手给抢走了。
  重华不知何时来了。
  一只手,把铁扇在胸前摇得哗哗响,另一只手,拈着那块小点心,左右看看。
  “皇上发现姑娘又跑了,很生气,姑娘还有兴致在这里跟别人喝茶吃东西。”
  他的语调,莫名有些不中听,一双眼睛,很不高兴地盯着官城锦。
  苏瓷:……
  这才跑出来多大一会儿,就要被抓回去。
  萧寂夜那个疯批真的是连一口气都不给人喘。
  “重华大哥,八哥哥要回惊鸿巅了,我送送他哈。”
  重华冷漠摇着扇子,对官城锦皮笑肉不笑,“官公子这么快就要走啊!太好了,不知道你喜欢怎么送?在下都会。”
  官城锦:……
  行吧,他向来都是那个最弱小,最被欺负的。
  “呵呵,不必送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他怕被皇上的人再摁在暗处打屁股,匆匆跟苏瓷告别,跑了。
  苏瓷郁闷,有点生重华的气。
  “重华!”
  重华却一改方才的严肃脸,近身一步,用扇子遮了脸,低声道:
  “姑娘,以后外人经手过的东西,千万不要随便吃。”
  说着,将手里那块小点心给丢了,用帕子擦了擦手,又把帕子也丢了。
 
 
第229章 孩子在谁肚子里,谁才是老大
  苏瓷没来由心里一咯噔,有种很不好的直觉,但是她不愿去想。
  “重华哥哥,那个是我八哥哥……”
  重华想弹她一记脑瓜崩。
  “现在连给你当爹的阙浮生都不能信,姑娘觉得,什么八哥哥,六哥哥的,可以信吗?”
  “……”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
  “姑娘身怀龙嗣,身份再也与从前不同。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包括我。”
  苏瓷觉得心好累,刚刚见到官城锦那些毫无负担的欢乐,忽然就一扫而光。
  她有些丧。
  “忽然这么紧张,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重华淡淡一笑,“姑娘聪明。胜不武刚才忽然下山来禀报,说,在料理胜百万后事的时候发现,我们离开之后,有人曾到过神将遗境。”
  “……!!!”
  有第四波人马去了神将遗境?
  还是谢无极去而复返?
  又或者是万剑宗的人贼心不死?
  “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但是,胜百万留下的一些手稿,被人翻过,其中一些记载红衣大炮火药配置过程的笔记,被人撕掉了。”
  苏瓷想了想,“大炮都已经没了,有人要火药的配方做什么?难道要仿制?”
  重华面色一沉,“问题就在于,那些手稿并非最终的方子。胜百万尸骨全黑,是中毒而死。想必他在尝试火药配方的过程中,曾经接触过大量的毒物,而那些被淘汰的配方,很可能十分危险,若是有人居心叵测,蓄意为之……”
  苏瓷听着听着,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底。
  到底有完没完!
  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是不是真的要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次,才能太平无事!!!
  ……
  第NNN次逃跑,无疾而终。
  她被重华胜利擒拿归案。
  进门时,萧君楚已经等了好久。
  他的内伤还没好,本来想跟媳妇欢乐一下解解闷,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就被骗了。
  人跑了。
  还是带球!
  于是,发了好大脾气。
  加上胜不武忽然回来,告知火药配方被人偷了,就更气。
  这会儿,刚刚运功调息了片刻,脸色才好看了点。
  他见苏瓷回来,还别别扭扭的,刚刚咽下去的那口气,又上来了。
  “跑!你跑什么!朕还能吃了你?”
  “难说。”苏瓷低头白了他一眼,有点恃宠生娇,竟然不怕他。
  “你……!”
  啊,萧君楚气得已经胸疼了!
  重华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合再杵在这里了,于是道:
  “狼主,属下还要带人去山上将神将遗境清理干净,以绝后患。”
  “嗯。”萧君楚没空理他。
  重华清了清嗓子,“对了,属下方才出门之前,跟您说过的事儿,还请您三思。”
  说完,就走了。
  苏瓷眨巴眨巴眼,什么事儿?
  你们俩神秘兮兮的。
  萧君楚被这么一提点,忽然想起来了。
  重华之前提醒他,女人是要哄的,再生气也要哄,不能吓,特别是孕妇。
  千万不要忘了,孩子在谁肚子里,谁才是老大,弄错了,当心那球会自己跑。
  萧君楚:咳!
  他眸子动了动,忽然捂住胸口,歪在榻上。
  “包子,朕的心意……,你到底明不明白?”
  苏瓷见他表情痛苦,就跟着心疼,忘了他很危险。
  “寂夜~~”
  她上前坐到榻边,帮他抚胸口。
  虽然很好摸,但是努力克制不想那么多。
  萧君楚小扇一样浓密的睫毛忽闪,淡淡垂着,也不看她。
  “没想到,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你还是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没有……”
  苏瓷被他这样一怨,忽然充满了负罪感,急着解释自己。
  “我……就是害怕你胡来……”
  萧君楚春山一样的眉头轻轻一拧,“我不过是嘴上说说,难道还能没分寸了?我就那么畜生?吓得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苏瓷脱口而出:“难说。”
  “嗯?”
  “不不不!不是你难说,是……是我的心情,很难以说清楚……”
  她小手帮他顺气,小心观察着他脸色。
  “寂夜啊,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你不吓唬我,我就不跑了。”
  萧君楚顺势将她在心口窝的小手抱住,顺着她的劲儿晃啊晃,抿着薄唇道:
  “这里最不舒服。”
  苏瓷看他那样儿,还撒娇了。
  明明很帅很坏的大尾巴狼,却变着法子求欢邀宠。
  她心里被撩得毛绒绒的。
  “那要我怎么哄你,你才开心呀?”
  “你又肯了?”
  萧君楚指尖从榻上的软枕下面,慢悠悠抽出一根长长的,红艳艳的绸带,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是要换上有情趣的衣裳吗?”
  苏瓷:……
  这个坑,好像是她自己挖的。
  所以,真的要跳吗?
  “你不准欺负我!欺负我,我就不给你生孩子了。”
  萧君楚笑眯眯,“我不欺负你,但是准你欺负我。”
  球都长在肚子里了,朕还让它没了?
  苏瓷怼他,“谁稀罕欺负你!”
  “你不想我?”
  “不想!”
  “哦。”他麻利将那红绸带又塞回软枕底下,“那不玩了。”
  “喂……”
  “嗯?”
  两个人,四只眼睛。
  一双意味深长地挑衅。
  一双半推半就地,还有点嘴馋。
  静默了好一会儿。
  萧君楚阴谋得逞,懒洋洋将绸带又给从软枕下面拉了出来,慢悠悠将苏瓷一双手腕绑在一起,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跳舞,给朕看,但要小心肚子……”
  他声音好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到。
  苏瓷瞪了他一眼,乖乖等着他把自己捆好,鼓着腮,嘟着嘴,却是恨里藏着笑。
  “大白天的。”
  萧君楚眼帘如蝴蝶翅膀一样忽闪了一下,撩在她心尖儿上。
  “落了帐子,床够大,只给朕一个人看。”
  随着话音方落,指尖已经轻抽她的衣带。
  衣衫滑落,如一片一片剥落牡丹花瓣。
  取而代之,是用手掌宽的红绸带,从她胸前绕过,腰臀缠裹,从腿间穿过,又从腰间走了一遭,最后长长的妖娆垂落。
  接着,他又从软枕下摸出一只金铃铛,与红绸一同,系在苏瓷脚踝。
  只要她稍稍一动,那铃铛便发出悦耳响声。
  肌肤,是羊脂玉一样的。
  没了衣衫,被红绸绑缚着双手,稀疏旖旎的包裹缠绕在周身。
  脚上金铃轻响。
  整个人就如一件稀世的礼物,赏心悦目。
  房中帷帐落下,萧君楚侧身倚在榻上,手背慵懒抵着额角,“跳舞,给朕看……”
 
 
第230章 师尊可有想念小辞?
  红绸绑缚的鲜活身体,伴着金铃节拍,仿佛随时呼之欲出。
  她旖旎绕榻而舞。
  他蛰伏蓄势待发。
  等到她忘乎所以,自顾自妖娆。
  他便突然骤起,将她擒了,一探虚实。
  “芙蓉出水,秀色可餐了……”
  苏瓷小白牙咬着一点点下唇,吃吃地笑。
  萧君楚小扇一样的睫毛遮了眼底的光,“其实不是不馋,只是胆子小,骗一骗,哄一哄,就自己上钩了……”
  “萧寂夜,你别乱来。”苏瓷红着脸嘤嘤嘤。
  虽然害怕,却又好奇,只好盲目地相信他,把自己交给他。
  “不怕,朕慢慢教你,保证不叫你哭……”
  ……
  此间,燕语呢喃。
  彼方,洞箫萧瑟。
  阙浮生又喝醉了。
  人躺在客栈房顶的屋脊上,断断续续,吹着呜咽悲怆如泣血一般的曲调,一天一夜,没有下来。
  雨淅淅沥沥,落在青砖灰瓦上,破碎成虚无,打湿白发青衫。
  终于,醉到不能再醉,烂泥一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随便从街边拿来的洞箫,从垂落的手中滚下,落在雨水打湿的青砖地上,断裂。
  初秋的小雨,连绵如雾,几许寒凉。
  梦中,大雪茫茫,天地银白,就如他的长发。
  天狼宫后山禁地。
  有个轻灵身影闯入。
  整个神山的人都知道,这里关着个大魔头,生人勿进。
  但是她不怕。
  那是她最最喜欢的师尊大人呀!
  “小辞——”
  摩天崖前,盘膝而坐的男人被惊动,眼角轻颤,挑开眼帘,一双凤眸,晦暗如海。
  漫漫白衣,几乎与天地间的雪色融为一体。
  长发未束,随意地从肩头倾泻而下,墨染一般地铺落在地上。
  “怎么又来了?”男人嗔怪,却并无不悦。
  那个时候,还没有阙浮生这三个字,世人只知,有个唤做阙云停的大魔头,为了参悟天狼宫的邪典,而被困在神山之中。
  苏辞跪坐在他面前,两手藏在背后,偏着头,盯着他看。
  “师尊瘦了,已经一年了,只喝酒,不吃饭,光靠看石壁上这些画活着,怕是要成仙了?”
  “拿来。”他不看她,重新闭眼。
  与天狼宫主的赌约三年,可他至今还未能参透石壁上的邪天九部,片刻不敢懈怠。
  苏辞假装听不懂,“师尊要什么?”
  “酒。”
  “亲一下就给。”
  “……”
  “快点呀!”苏辞将脸蛋儿凑过去。
  阙浮生缓缓睁开眼,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逆徒。”
  之后,倾身,冰凉的薄唇在她软软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苏辞开心极了,从身后拿出酒壶,递了过去。
  阙浮生只有喝酒的时候,才会停止练功。
  可即便如此,也是执着酒壶,往复徘徊,盯着画上的那些诡异图文,目不转睛。
  “邪与天本是一双情侣,创魔功后,分传予座下九部,霜火风雷妄罡煞绝魔,即邪天九部。后来邪天灭,而九部生。魔神入世,而九部亡。此后世事变迁,沧海桑田,最终只留下这一副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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