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沈三驾了马车搭着沈青砚来到‘洛鲜楼’。
沈青砚走下马车,望着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又极具气派的酒楼,心中不禁感到小骄傲——这是他女人经营的酒楼!
他踏入酒楼,一眼便看到坐于大堂中间掌柜台后的霍景舒,此时她正专心致志的计算着什么。
沈青砚勾了勾唇,在人群中悄悄向她走来,来到她身边。
霍景舒忽觉眼前被黑影笼罩,抬头只见沈青砚脱了外袍给她披上,又听他说:“天气冷,莫要着凉了。”
嗓音磁性又冷冽。
她拉住沈青砚的手,“你怎么来了?”
沈青砚顺势牵上她的手,“我来接你回家。走吧,没算完的账明日再算。”
霍景舒点点头,“好。”
她将账本交给柳月,“柳月,你留在酒楼看生意,晚些我让沈二护送你回府。”
柳月应道,“好的姨娘。”
话间,她用余光瞧了瞧远处角落的沈二,小脸一红。
霍景舒将外袍收紧,跟着沈青砚上了马车。
晚上,两人吃过夜宵,洗漱完便上塌准备休息。
沈青砚很自觉的将她的小腿拉到自己腿上,慢悠悠又神情认真的给她捏腿脚。
因为有孕在身,霍景舒便经常脚肿,长久站不住只能坐着。
沈青砚捏了好一会,想起什么,“今日酒楼生意怎样?”
“挺好的。”霍景舒用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公子,幸苦你为我捏脚了。”
“不幸苦。”沈青砚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子,“莫要再喊我‘公子’,喊我‘青砚’或是‘夫君’吧?”
霍景舒愣了愣,思考了一会,捏了捏他的侧脸,“那我喊你‘阿砚’如何?”
这称呼够独一无二的!我喜欢!
“好。”沈青砚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眼神布满勾人的情愫。
半响,瞧见她微微合上的双眸,沈青砚轻轻勾了勾唇,看来自己给她捏腿太舒服了!
给她盖好被子,他才脱衣上塌,将她揽入怀里,亲了亲她柔软的头发,与她一起进入梦乡。
‘洛鲜楼’刚开业这几日经营得不错,顺风顺水,开业大吉。
一日,齐临泽和沈清澜手牵手踏入‘洛鲜楼’。
齐临泽拉着她左右参观了酒楼,后寻到掌柜台的霍景舒,张口就来,“霍丫头你可以啊!竟然开了家这么大的酒楼!”
他对霍景舒竖了个大拇指,“几个月没见你倒是变得有本事了!”
霍景舒:“......”什么叫变得有本事,她一直都很有本事好不好?!
她捂嘴笑了笑,喊道,“小二,带他们到二楼包间!”
沈清澜眨眨眼,“诶大嫂,你不和我们一块到包间用膳吗?”
霍景舒顿住,“我就不去了吧,会打扰到你们相处。”让她做电灯泡不大好吧?
“无碍。”沈清澜拉住她的胳膊,撒娇道:“难得出来一趟,大嫂就来陪我们用膳吧,还能为我们介绍一下你的酒楼和招牌菜!”
齐临泽笑了笑,“一起吧。”
霍景舒见小情侣两人都不怕打扰,便答应和他们一起上楼。
沈清澜连忙搀扶她上楼,“大嫂身子重,可要小心些。”
齐临泽望着霍景舒圆滚滚的肚子,心中不禁惆怅。
沈青砚孩子都快出生了,阿爹明远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帮自己到国公府提亲啊?!
三人进了二楼包间,霍景舒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菜牌,“不如试下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洛鲜烤鸭’如何?”
“可。”齐临泽与沈清澜再点了几个菜,主动承担起为在座的两位女子倒茶的重任。
他问道:“你怀着孩子身子重,青砚怎么忍心让你出来做活?”
霍景舒轻轻一笑,“我身子康健,孩子也很健康,来酒楼不过只是算个账,并无什么体力活。你们都无需为我担心。”
“阿砚他也会担心我,他会每日傍晚都来接我回家。”